“嗯嗯啊,嗯嗯蘇哈。”
聽著外面奇怪的聲音,女鬼叒一次陷入了懵逼。
啥情況,這聲音……
怎麽這麽熟悉呢?
不管了,先嚇人,我都快餓死了。
電視機中的枯井,忽然傳出不似人的聲音。
就好像是老人,嗓子中埋了一口痰,還要笑一樣,壓抑,詭異。
蘇逸盯著電視機,手機不斷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
蘇帕。
燈泡忽然開始忽閃忽暗,整個房間在燈光下,好像蒙上了一層血色。
電視中,和窗外,同時狂風大作。
井中不斷發出詭異的聲音,一個披頭散發的頭緩緩的冒了出來,雙手攀在井口,向外爬著。
很快就爬出了井口,在地上好像一隻大蜘蛛,穿著一身白裙,披頭散發,看不清臉。
但是全身,都冒著漆黑的霧氣。
身體扭曲著,緩慢的向著蘇逸爬來。
蘇逸愣愣的看著女鬼爬到電視前,將一隻手伸出電視,緩緩的探出頭。
這時,蘇逸才看清了女鬼的樣子,那是一張極其恐怖的臉,臉上的肉已經泡腫了,就好像泡水的饅頭一樣。
如果不是上面有頭髮,甚至看不出人樣。
兩個眼睛也是,腫脹的好像兩個雞蛋一樣。
衝著蘇逸裂嘴一笑,接著就要爬出來。
蘇逸看這一幕沒有說話,起身,走向女鬼,抓住女鬼的頭,就開始往電視裡塞。
“別鬧,你還沒到出場時間呢。”
“你特麽……”
女鬼被蘇逸強行往裡塞,感覺頭皮一陣發麻。
尼瑪,我都爬出來了,你就給我塞回去?
還硬塞?
不搞點快樂水塞回去?
很快,女鬼就被強行塞了回去。
在電視裡看著叉著腰洋洋得意的蘇逸。
心中已經變成了播報器。
看著蘇逸重新坐在床上,盯著手機。
女鬼決定,一定要給眼前這個人類一點教訓,讓她知道花兒為什麽紅!
不是塞的,是打的!
下一個,女鬼雙手猛然扳住電視機,下一刻半個身子直接飛出,好像東風導彈,雙手漆黑的指甲就要向著蘇逸抓去。
女鬼發誓,這下要把蘇逸的肉抓出來。
蘇逸淡淡的抬起頭,雙手按床,飛身。
“一庫!”
一腳踹在了女鬼的臉上。
啊!
女鬼衝出電視機還沒到三秒鍾,就被蘇逸的大腳一腳踹了回去。
倒在地上,捂著臉,感受被打臉的疼痛。
尼瑪。
你以前是不是踢國足的,腳這麽臭。
女鬼轉身就回了井裡,洗了把臉,才再次冒出頭,盯著電視機前,正在看《恐怖複蘇:我是白無常》的蘇逸。
心頭怒火已經爆發。
尼瑪,老子是鬼!
是鬼!
是鬼啊啊啊啊啊!
我不要面子的嘛,我就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嚇嚇人,完成一下祖宗鬼留下來的人物。
硬塞,還不塗凡士林。
硬踹,你還不洗腳。
我**你個大**。
今日,我不吃了你,我就去監獄和吳簽睡覺!
女鬼趴在井前,想著女鬼修煉手冊裡的話,把握時機,突然跳出,蓄勢待發,我衝!
衝啊!
女鬼想著電視機外瘋狂爬去。
看著蘇逸起身也不慫,今天必須衝出電視機。
但讓女鬼奇怪的是,蘇逸沒有阻止她,一直到她半個身子都出了電視機,才慢悠悠的起身,摸向褲襠。
啥情況?
女鬼心頭莫名有種慌亂。
心中飄起幾句話。
只要膽子大,貞子放產假。
只要你夠皮,筆仙隨便騎。
只要功夫深,裂口女舌吻。
……
尼瑪,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有人連女鬼都不放過吧。
就在女鬼想著的時候,只見蘇逸掏出了一把純金色的ak-47,雙手持握對準了女鬼。
“小姐姐,時代變了。”
女鬼:“???”
回應女鬼滿臉問號的,只有蘇逸的。
噠噠噠噠噠噠。
炮火紛飛,ak-47不斷怒吼著,噴吐著彈殼。
短短幾個呼吸間,彈孔就布滿了整個牆面。
女鬼瘋狂逃竄,直接鑽回了電視機。
但是蘇逸不依不饒,子彈直接穿透電視機,打在電視機裡面的地面上,所過之處一片狼藉。
後面的樹林也是避免不了,全部倒下。
“啊啊啊,我錯了,放過我。”
女鬼從未爬得如此之快,迅速爬進了井裡。
心頭還有點慶幸。
還好,他的槍法是和光頭強學的,這麽多槍都沒打在我身上,嚇死我了。
不對,我本來就已經死了啊。
女鬼心有余悸,萬萬沒想到,自己就出來嚇個人,還能被差點爆頭。
尼瑪,現在什麽時代,你告訴我,驅鬼不用符籙雷法,改用炮火了?
你當玩穿越火線呢?
就在這時,外面激烈的槍聲逐漸淡了。
女鬼小心的探出頭,想看看蘇逸在幹什麽。
映入眼簾,就是一個巨大的……高爆雷?
尼瑪!
轟!
下一刻,女鬼滿心委屈的化為灰燼。
她也終於明白,不是蘇逸打不準,而是他在準備絕殺自己。
“哦了。”
蘇逸扛起ak-47,滿意的看著恢復正常的電視機,轉身打開門,擺擺手道:“老孟不用送了,我先走一步。”
“哦哦好,這麽快?”
孟進有些懵,送蘇逸出了小區,回到臥室愣住了。
“我尼瑪……”
此時,孟進電視那面牆,好像是敘利亞戰場一樣。
無數的彈孔,自己珍藏的電視機,已經變成了碎渣。
你特麽是驅鬼呢,還是拆房子呢?
回到東山公寓,已經是凌晨三點了。
美美的睡了一覺,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
有錢了,簡單吃了頓小漢堡,之後就和孟進來到了一處小區,不能說是小區,應該說是別墅。
上四層,下三層的大別也。
孟進開著那輛驕傲的AE86行駛在別墅區,很快就停在了門牌號303的別墅面前。
“喂,噴人,我來了。”
“????”對面王菡雪蒙了,確定是蘇逸打來的電話後,道:“我是王菡雪,你是不是打錯電話了?”
“沒錯,就是你含血噴人,下來接我們。”
蘇逸掛斷了電話,下車看著別墅,忍不住咂舌道:“等我有錢了,就買一套,一個房間住一個老婆。”
“老蘇啊,你還年輕,你不懂。”孟進點了根煙,惆悵的說道:“年少不知某子貴,老來望*空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