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是個人嗎?
難不成玉龍市男女比例已經這樣了嗎,連男的都不放過。
中年人心頭一驚。
差點懷疑抱著自己大腿的是個狼妖。
此人正是蘇逸,蘇逸盯著中年人,滿臉羨慕。
“大哥,你這鐵頭功練得真牛皮,當世第一人啊。”
“本·拉登的大姑父也會鐵頭功,但絕對比不上你。”
“可惜,本·拉登沒學會,不然就不會被·乾·死了?”
中年人:“……”
什麽鐵頭功,什麽本·拉登的大姑父,跟我有雞毛關系。
“大哥,求求你教教我鐵頭功,你的鐵頭功實在是太帥了,我生平學習鐵襠功,鐵蛋功,鐵吉吉功,鐵布衫但都沒有鐵頭功這麽帥。”
“想學鐵頭功啊,我教你啊。”
中年人冷笑,剛好今天該殺人了,就有中二病送上門來。
“大哥,你師承何人啊?”
蘇逸盯著中年人,好奇的問道。
“額……。”
中年人心中罵娘的心思都有了,老子是鬼,不會鐵頭功,你特麽還問我師承何人,我上哪知道我師承何人去。
“大佬,你真牛批,沒有師承竟然能練出絕世神功。”
“千年之內,曠古絕今啊。”
蘇逸眼神冒著小星星道:“依稀記得,鐵頭功是由一個啤酒瓶子爆頭的扛把子所創,之後傳給了李小龍,李小龍傳給成龍,成龍傳阿斯特龍,阿斯特龍傳給你,你是什麽龍啊?”
中年人嘴角的笑意固定在臉上,我特麽知道我是什麽龍?
話說,老子也是70後,我怎麽沒聽過李小龍會鐵頭功的事?
還有,阿斯特龍是誰。
但為了不讓蘇逸逃跑,中年人隻好扶起蘇逸,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叫,李振龍。”
“真聾?”
“龍,李小龍的龍!”李振龍怒道。
“大佬,你會鐵頭功,你教教我唄?”蘇逸眼神放光,大有求知若渴,不恥下問的樣子。
中年人面露困難,隨後歎了一口氣道:“本來這是我們家絕學,但是看你如此虔誠,那麽鐵頭功我就教你吧。”
“謝謝大佬,不過你既然教我鐵頭功,我也獻醜了,我把我的鐵襠功教你,咱們互換,怎麽樣?”
李振龍:“????”
鐵襠功?
李振龍想起電影中,讓一群老頭老太太踹襠的場景,不由得渾身顫抖。
風吹褲·襠,蛋·蛋的憂傷。
“不了,不了,我對鐵襠功沒興趣。”
“別啊,大佬,你這樣我怎麽好意思學你的鐵頭功呢,那我就不學了。”
蘇逸無奈搖頭,轉身就要走。
李振龍怎麽忍心讓到手的鴨子飛了呢?
立馬上前道:“我學,我學,我學還不行嗎?”
“行啊。”蘇逸眼神一亮,然後蹲好馬步道:“來,踹我。”
李振龍:“???”
看著門口大開的目標,李振龍表示,這輩子從來沒聽過這麽無無理的要求。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李振龍抱了抱拳道:“獻醜了,我打。”
說完,重重一腳踹在蘇逸某處。
咚。
李振龍頓時面色大變,捂著腳跌坐在地上。
“你褲·襠藏了什麽東西?”
李振龍感覺自己好像是踹上了鐵板,整個腳都麻了。
但蘇逸拍了拍褲·襠,表示逼事沒有,蹲下·身子扶起李振龍,滿臉誠意的道歉。
“這就是鐵襠功,修煉成功,堪比鋼鐵,我縱橫花場數十年,令無數姑娘臣服。”
“當然,怎麽挨揍都不疼這是真的。”
李振龍蒙了,滿臉不可思議。
世界上,竟然真的存在鐵襠功。
說實話,李振龍心動了,想當年,自己就是因為那方面問題,老婆才跟別人跑了,如果能學成鐵襠功……那麽自己無敵了啊。
“兄弟,你這鐵襠功果然牛批,能不能教教我?”
“大佬客氣了。”蘇逸看著李振龍,立馬抱拳道:“教你是肯定的,其實這特別簡單,大佬你蹲馬步就可以了。”
“這樣嗎?”李振龍完全沒有懷疑,直接擺好了馬步姿勢。
蘇逸心頭暗笑。
果然,時間長是每個男人的夢想,沒有人能拒絕這種誘·惑。
注意,是人,不論男人女人。
“你準備好接受哈多跟的洗禮了嗎?”
蘇逸看著李振龍,面色嚴肅的說道。
“我準備好了,快來教我吧。”
滿心期待自己堅硬如剛的李振龍,絲毫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滿臉興奮的點頭道。
蘇逸倒退出兩米開外,做好助跑的樣子,接著狂奔而來,瞄準了李振龍的胯·下。
“一庫!”
飛身,一腳踹在某處。
李振龍直接倒飛半米,捂著襠部,好像煮熟的蝦,捂著襠部,面色蒼白,眼看就沒力氣站起來了。
我尼瑪,碎了,真特麽碎了。
雞飛蛋打,雞飛狗跳,擊飛……還特麽是暴擊!
一陣輕柔的晚風吹過,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的李振龍,顫抖的更厲害了。
風吹褲·襠,是蛋·蛋的憂傷。
李振龍痛的想要昏迷,但是自己是鬼,根本不能昏迷。
頭一次,李振龍恨自己為什麽是鬼。
好疼……
蘇逸湊到李振龍旁邊,嘿嘿笑道:“大佬別慌,這都是正常現象,我扶你起來,再來一次,多來幾次就好了。”
“還尼瑪來?”
李振龍一聽這話,頓時暴怒,也不管蛋·蛋了,直接跳起來,抓住蘇逸的衣領道:“你放屁,你就是想讓我絕育!”
聽到這話,蘇逸滿臉無辜道:“沒啊,大佬你看,你踹我我都不疼,安啦,這都是成年人應該經歷的痛苦。”
李振龍:“……”
經歷尼瑪。
哪個成年人,閑的沒事,讓別人助跑兩三米飛踹一腳?
你告訴我這叫功夫?
你確定這個不是物理閹割?
“大佬,再來一次,這次我下手輕點。”蘇逸面色關切,轉而變的鄭重道:“想要練武功,就要下功夫。”
“放心,這次你想踹,我也不疼了。”李振龍已經滿臉的生無可戀,看著蘇逸道:“我可以問問,你師承何人嗎?”
“我?”蘇逸撓撓頭道:“我師父是鳳凰山公園的一個普通老爺子,就是他教我的鐵襠功,教完我還告訴我,出去以後,你和我菩提老祖沒有任何關系,也不得說你的武功是我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