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多出來的蠟像身影,竟然……
和自己在二樓蓋上紅布的畫像上的中年富豪一模一樣。
此時,對面宛如屍體一樣的中年富豪,忽然僵硬的轉頭,一對死魚眼,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啊!!!!”
……
玉龍,大酒店內。
孟津深深的抽了口煙道:“這就是我前天從某位乘客口中了解到的故事。”
“前天,那個姚遠的蠟像館保安半夜驚聲尖叫,驚動了附近路過的居民,他們叫來姚遠打開蠟像館,卻發現了阿福的屍體,就在蠟像館的門旁。”
“而蠟像館門向關管內側的門被抓爛了,從阿福手上的血痕能夠推測出,是阿福自己抓的,臉上充滿了驚恐。”
“警方到場猜測,可能有人入室搶劫,並折磨了阿福一番。”
“但是,詭異的事情來了,我朋友姚遠調取了當晚的錄像監控,這才知道,肯定是靈異事件了因為,監控錄像錄下了很詭異的一幕。”
孟進又抽了口煙,向著蘇一說到。
在剛才,孟進向蘇逸介紹了蠟像館,蠟像館前天死了個保安,警方斷定是入室搶劫,但是,靈異局很快插手,將蠟像館封存了。
蘇逸喝了口啤酒,滿臉好奇的問道。
“那麽問題來了,監控錄像拍下了什麽?”
聽著蘇逸的話,孟進吃了幾口花生米,喝了口啤酒道。
“阿福死後,另一句的警方還有我朋友姚遠,當時程江晚也負責這件靈異事件,她也在場。”
“一開始並沒有什麽詭異的事情,一直到阿福上了二樓,發生了一個很詭異,根本沒辦法沒法用科學解釋的一幕。”
“在阿福上二樓的時候,監控拍到了一樓的蠟像上,所有蓋著的紅布,在同一時間,全部被風吹了下來。”
“但是,那裡已經被完全封閉,根本不可能有風,隨後就是阿福下樓,然後沒來由的癱坐在地,驚恐地看向攝像頭拍攝不到的視角位置,也就是監控死角,最後畫面就沒有了,好像是被人刻意截斷一樣。”
說完,老陳沉聲道。
“姚遠本身就是收藏家,小時候在農村,算是個小封建,對於一些民間陋俗有所保留,蓋紅布可能就是他那邊的習俗,他覺得,這一切,根本就沒辦法被科學所解釋。”
蘇逸捏著下巴,眼神閃過興奮。
“有點意思,對了,這批蠟像是哪個民間土豪的?”
孟進搖了搖頭,表示這涉及到了自己的知識盲區,得問一下姚遠。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湊了進來,毫不客氣的就坐下喝酒,看著蘇逸嘿嘿一笑道:“老蘇,好久不見啊。”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華夏驅鬼師小隊中的霍劍華。
“老貨,你怎麽沒回去,來玉龍了?”
蘇逸顯然是沒想到這情況,好奇的問道。
“沒辦法,回去也沒有什麽意思,所以,帶著徒弟們來了這裡,我先來,徒弟們隨後到,以後在老蘇的地盤上,可要多多關照啊。”
“好說好說。”
蘇逸拜拜手。
“剛才你們說蠟像,富豪?”
“和這些標簽有關系的,也就玉龍民國時候的一個富豪,叫張忠明的人了。”
……
……
玉龍南部,姚遠究竟有多遠·蠟像館。
晚上九點左右。
蘇逸坐在蠟像館內的座椅上,刷著海角論壇。
刷了刷論壇,蘇逸發現,自己離開後,雖然有黑無常張清頤坐鎮,但是仍然會發生很多的命案。
不只是玉龍,整個華夏也經常有命案發生,外國也是如此,並且更加嚴重的,一死就是十多人。
最詭異的是,這不是靈異事件。
什麽概念,就是恐怖複蘇的世界,不是因為靈異事件死人,這就是最詭異的事情了。
比如,島國某間中學教室,發生全員學生自殺,詭異的事情是,地上沒有血,全部是紅色的小球球。
就好像腦袋爆炸成了紅色血球球一樣。
還有越南那邊,出現了將近兩百人被槍殺,最詭異的事情是。
他們臨死前,竟然還都在扣糖餅。
米國那邊也有,不過不是在蘇逸比賽的地方。
比如某群大學生,前往墳地組團蹦迪,結果把人家墳墓蹦塌了。
導致墳墓家人報復學生,將他們集體電鋸分屍,真正的物業墳頭蹦迪,靈車組團開。
集體火化,別問為什麽,問就是分不清哪個部件是誰的了。
這樣也好,省了骨灰盒,直接一個骨灰盒,活著時候組團墳頭蹦迪,走的時候組團靈車開,路上靈車漂移,到了上帝那裡,還能組團蹦迪,掀上帝天靈蓋。
這波操作,曉是蘇逸都忍不住直呼666。
各國都有匪夷所思的懸疑案子,華夏也有。
“難不成,是恐怖複蘇導致引起增加的緣故嗎?”
蘇逸摸著下巴自我猜測著。
手機刷著海角論壇,不知不覺,時間已經到了晚上的十二點。
蘇逸抬頭看向不遠處一排排蓋著紅布的蠟像。
噠噠噠……
好像輕微的腳步聲響起,從二樓傳來,蘇逸抬頭看向通往二樓的樓梯。
沒有絲毫猶豫,起身前往二樓。
二樓輕悄悄的,只有一扇沒有關上的窗戶因為晚風吹拂,發出噠噠噠的聲音,神嗣腳步聲音。
窗戶邊的地上,掉落著一條紅布。
那是一條遮蓋在窗戶旁一幅畫有中年富豪畫像的紅布,而今掉落在了地上。
蘇逸拿起紅布,蓋向中年富豪的畫像,口中還唱起了歌。
“妹妹你坐船頭啊,哥哥……額,哥哥什麽額……哥哥什麽來著?”
蘇逸撓了撓頭,隨後靈光乍現,接著唱到。
“哦,哥哥我舔著你的rua頭,哎嘿哎嘿you,阿黑。”
一邊唱著,蘇逸雙手拿著紅布,扭著屁股在中年富豪的畫像前面跳起了二人轉舞蹈。
“妹妹你坐床頭啊,哥哥在洞中遊啊,嗯嗯啊啊,床頭晃悠悠。”
蘇逸沒有注意到的是,畫像上的中年富豪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心中滿滿的都是懵逼。
尼瑪,什麽情況?
面對一個中年富豪的畫像發情了?
蘇逸一邊唱這個,一邊把紅布蓋了上去。
輕輕拍了拍手上摸魚油的灰塵,蘇逸徑直走向樓梯處。
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