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逸這個人,放在隊友,絕對是極品軍師的存在。
但是要放在對立面的話,能將自己的骨頭吃了,自己還能微笑著感謝蘇逸,吃了自己的骨頭。
恐怖如斯。
真不知道,他這種有腦子,並且如此膽大的人,會不會將整個地府都算計在他的棋盤之中?
表裡不一的人,大多是庸才,但是表現的像是蘇逸這種,表面看來就是一個無惡不作的紈絝,但實際上,是元末的朱正興,用幾萬人,對抗敵對十幾萬人,守孤城,受了幾個月的鬼才。
如果讓蘇逸知道鍾馗內心的想法,估計蘇逸會很高興。
鍾馗還是第一個給自己這麽高評價的人。
不裝了,我攤牌了,我是絕世鬼才我攤牌了。
等到鍾判官出來的時候,漲紅的臉余暈還沒下去。
兩人一蛇看著鍾判官臉上黑裡透著紅的樣子,愣住了。
心頭都有了一種極其恐怖的想法。
難不成……
實際上,鍾判官是因為蘇逸的計劃興奮地。
……
三天的時間轉瞬即逝。
中午,一個老款奧迪車上,副駕駛的年輕助手,正在給後座有點打瞌睡,但是眸光炯炯有神的老年人介紹著。
“鎮長,這是那夥地頭蛇的信息,您剛來這個地方,可能不熟悉他們,他們可是在這裡橫行霸道許久了。”
“欺壓村民,強·佔土地,強搶民女,可以說,無惡不作,本地的村民,對他們是又恨又怕,但是奇怪的事情是,他們不管把事情鬧得多大,都會背壓下去。”
老年人戴上了老花鏡,靜靜的翻看助手遞給自己的資料。
看著為首名叫,張忠厚名字,滿臉橫肉,臉上還帶著刀疤照片的信息,忍不住搖搖頭。
這還用問,肯定是黑白勾結唄。
不然,就憑他們這些,沒腦子,只會用暴力和人欺壓百姓的人,怎麽可能敢這麽明目張膽。
不過,既然自己來了,就一定要用自己剩下來的一年時間,好好地處理一下這些地頭蛇!
老年人抬起頭,雖然雙眸已經昏暗,但是,其中卻燃燒著現在很多年輕人都未曾擁有的熱血火焰。
那是來自信仰的火焰。
現在很多的年輕人,因為外來文化的入侵,已經忘了自己的根在哪裡了,忘了自己骨子上還刻著華夏二字。
將外國大吹特吹,將以前的敵對國家,視為自己的真正的‘祖國’。
面對這些事,張建軍只能無奈的搖搖頭,抱怨一句天道不公,想當年,自己這一脈人,多麽努力的建設華夏,不就是為了讓華夏,重新屹立在世界的巔峰嗎?
讓後來人,因為自己的黃皮膚黑頭髮,還有身份證上寫著的華夏驕傲嗎?
但是,很多人,卻因為自己身上帶有華夏兩個字而覺得屈辱,總認為外國的月亮比較圓。
是,華夏因為滿清的原因,落後的不少,但是誰又知道,在滿清之前,前面的幾千年,在各個領域,都至少領先外國三百年?
多的時候甚至五六百年。
外國還在迷信封建用‘聖水’治療人的時候,同一時期,在幾百年前,華夏就已經出現了一整套完整的醫學系統。
在外國還用刀槍劍戟的時候,同時期的華夏,幾百年前,就已經開始使用熱武器了?
即使現在的華夏是在上升期,即使這樣,華夏在很多方面,還是碾壓外國幾條街的。
張建軍越想,越是忍不住心痛。
但是,轉念一想,自己拚命了幾十年,以後自己的後代,會因為太平昌盛而驕傲,就忍不住點頭。
他的眸子中燃燒的,是來自信仰的火焰。
看向張忠厚,眼神充滿了怒火。
張忠厚,是本地有名的地產商,但是,他手下的土地,來源可是十分肮髒,他們會用各種手段,低價收購村民的土地。
如果不答應,就會用綁架,威脅,恐嚇,各種手段,甚至是毆打,很多人都因此缺胳膊少腿的情況不少。
忽然,助手接聽起了電話,隨後滿臉憤怒的向著後面道。
“鎮長,這群人實在是太可恨的,踏馬的,明明知道咱們要來檢查,卻連面子活都不準備做,現在,正在某村南部的一處農田裡面,強行簽訂霸王合同呢,現在,要鬧出人命了。”
“還有這事,加速,給我加速,趕緊去!”
張建軍憤怒的一拍座椅。
……
“告訴你,今天,你這合同是簽也是簽合同,不簽,你也要簽合同!”
張忠厚身後跟著幾個渾身紋身的小混混,面前,則是瑟瑟發抖的爺孫二人。
老人小心的看向張忠厚,顫聲道:“老總,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兒子早死,兒媳也是跑了,留下我們爺孫二人相依為命。”
“孩子明年要上小學,我們就指著這幾畝地,讓孩子上學呢。”
“老總,你可不能更逼我們走上死路啊。”
看著渾身汙垢,楚楚可憐的爺孫二人。
張忠厚沒有絲毫憐憫的意思,反而獰笑著,一把搶過躲在老人身後的六歲小孩,伸手捏住小孩的脖子道。
“既然你那麽可憐,那你就別活了,帶著你這可憐的小孫子跳井,老老實實的活下輩子多好啊。”
“對了,老不死的你記住,死之前千萬要把地給我,其他,你愛死死愛活活,關我屁事!”
小孩身體柔弱,被張忠厚這雙大手一捏,頓時小臉鐵青,淚水從淚汪汪的眼睛裡流出,拚力的掙扎,想要叫爺爺救自己,但是,因為脖子上的禁錮,怎麽都叫不出來。
爺爺雙眸通紅的看著面前,根本沒準備給自己留活路的張忠厚,忽然怒吼一聲道:“既然你不想讓我活,那你也就別活!”
“你真以為你哥哥在鎮官方,就以為沒人能滅了你這條地頭蛇?”
“反正我這麽大歲數,生死已經無所謂了,活著,就是為了我孫子,今天,我就用我的生命,讓世人看看,原來,乾淨之中,還存在你這種汙垢。”
說完,拿起旁邊給自己摩托車加油的汽油桶,直接倒在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