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違規。”
一聽這話,眾驅鬼師面如死灰。
尼瑪,這還怎麽玩?
對面直接十七張牌秒了我,還怎麽打?
女性驅鬼師倔強的抬起頭,隨後道:“不行,我們不能就這樣屈服。”
“兄弟們,我們可是高傲的驅鬼師,我們怎麽能這樣認輸,五級鬼祟又如何,我和我的兄弟們雄心……”
“唉唉唉,你們別走啊,這五級鬼祟能打,真的,不騙你們,擦,裁判,我也認輸。”
女性驅鬼師憤怒的跺跺腳,看向蘇逸冷哼道。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路還長,別太狂,別拿輝煌當永久。”
或許是阿拉蕾睡著美容覺被叫醒,心情有些不好,直接一腳踹飛女性驅鬼師,世界安靜了。
然後消失在擂台上。
“尼瑪,放開我,那是我祖宗,蘇逸你個混蛋,你特麽把我祖宗放回來!”
艾沃池憤怒的就要衝出去,但是被後面的人攔住了。
裁判們看著這一幕,沉默了許久,最終裁判站到了擂台上。
唉,我還以為會看見奧特曼大戰哥斯拉呢,沒想到,就這啊,就這啊,人家還沒用力,你們就已經泄了。
垃圾,hetui,真給驅鬼師丟人。
雖然心頭憤怒,也無可奈何。
“蘇逸,勝利。”
“好嘞,能夠獲得勝利,在這裡,離不開各位的支持,感謝各位的支持,才能讓我走到今天,感謝祖國還有父母的養育之恩,感謝CCTV,感謝村頭的老黃狗,感謝那些敵人。”
“最後,我還要說一句……”
蘇逸站在擂台上,哈哈一笑,掃視四周。
“不是,你們這就讓我贏了?”
“你們還行不行,不行就回家種地吧,十五個打一個,還被我反殺團滅,你們還行不行?”
“恕我直言,在座的各位都是強者,可惜,碰到了我,即使是星耀,也要黯淡失色,沒辦法,誰叫我是強者呢。”
“最後問一句,還有誰!”
華夏隊伍的眾人擦了擦冷汗,感受到了周圍憤怒的目光,心頭開始顫抖。
歪果仁們的感覺很簡單。
這就像是古代比武招親,這邊所有人都在努力比武。
結果小姐閨房蘇逸提著褲子出來了,擦了擦嘴上的口紅,嘿嘿一笑道:“對不起,我已經享受完了,那啥,你們繼續。”
這就算了,關鍵是,眾人群起而攻之,還沒打過。
打也打不過,噴也噴不過。
這尼瑪……
好氣啊。
蘇逸看著場面一度寂靜,感覺自己好像說錯話了。
不會,沒等回國就被群情激奮暗殺了吧。
還是趕緊拿完獎勵,今晚回國。
蘇逸轉身看向裁判席。
“裁判們,我贏了,是不是能把第一名的獎勵給我了?”
聽著蘇逸的聲音,裁判們的臉色變了變。
“你們這意思,是想賴帳嗎?”
蘇逸面色冷了下去,伸手摸向褲·襠。
看到這動作,裁判們慌了,當即道。
“給,哪能不給,快,小黑你去樓下把獎勵給蘇逸。”
五分鍾後。
蘇逸左手拿上了一個獎杯,右手拿著一個類似於手槍的東西。
但是,這手槍可要比真正的手槍醜多了,通體都是斑駁的顏色,好像是用某些顏色混沌的水晶製作成的。
而且,就是一把手槍,根本沒有上彈或是其他的東西。
製作也十分粗糙,還有點拉手。
這東西,有點類似我的沙漠之鷹啊。
蘇逸摸著下巴,不顧裁判們抽·搐的臉,將獎杯丟到一邊。
這東西,應該就是世界各國都想要的東西。
類似自己的炮火驅鬼。
用某種特殊水晶製作出來,對鬼祟能造成傷害的東西。
就這,也配自己這麽努力?
這上面的水晶,是一些稀有水晶,不說產地什麽的,根本不如自己的沙漠之鷹。
自己的沙漠之鷹雖然製作麻煩,但只需要不算貴的銀,雕刻符文就可以了,子彈也不貴,幾百發估計都趕不上這東西的價格。
而且,眾所周知,米國總是喜歡故作大方的將自己不用的垃圾丟出來,讓世界各國搶奪。
這裡發了手槍,他們那邊可能已經製作出加特林了。
沒啥用。
還得罪這麽多人。
“蘇先生,能問一下嘛,你今天為什麽要這麽做,將第一名提前收入囊中,這樣對你有什麽好處嗎?”
就在蘇逸思索之際,裁判看著蘇逸,問出了一隻搞不懂的問題。
他看了眼裁判,眼神中都是孤傲。
“呵呵,我蘇北玄一生行事,何須向他人解釋?”
隨後搖搖頭,轉身衝著裁判席上的眾人擺擺手,瀟灑離場。
“兄弟們,我走了哈,剩下的第二第三名你們搶吧,雖說沒我第一名帥,但是也還不錯,算個榮譽。”
說完,走向觀眾席的華夏隊伍位置。
“行了,我們的任務完成,我們可以回去交差了吧。”
蘇逸隨手將眾人都眼紅的水晶手槍丟給李暉。
李暉嚇得屁股都涼了,當即借助水晶手槍,小心翼翼的藏到懷裡。
抬頭道:“蘇先生,你還真是強者,恕我直言,我嚴重懷疑你有主角光環。”
“並且自帶裝比buff,不然,你這麽裝比還能活到現在絕對是個奇跡。”
蘇逸搖搖頭,仰天四十五度角。
“我也很想低調啊,想去一個農村,有一個院子面對太陽,每天養鶴喂花,晚上躺在躺椅上,一琴一劍一杯茶。”
“可惜,世俗不讓我低調,不然的話,我真想向往的生活。”
“這就是強者的煩惱嗎?”
眾人:“……”
別說旁邊的人想乾·死蘇逸了。
蘇逸的隊友此時都有些忍不住,想要乾·死蘇逸了。
太特麽裝比了。
“蘇先生,我已經給江老打電話了,今天下午三點左右,官方就會派出飛機接咱們回國。”
蘇逸點點頭,隨後帶著華夏隊伍離場。
只剩下沒有華夏隊伍的驅鬼師們。
艾沃池摸著下巴,心痛的捂住胸口。
“我的祖宗,我老祖宗好像被人拐走了。”
華夏隊伍離場十幾分鍾,場面還是十分寂靜。
忽然,有個驅鬼師點上根煙惆悵的道。
“忽然有種感覺,好像沒有華夏隊伍的比賽,少了很多觀賞性啊。”
“擦,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