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林北的聲音從徐曉萱的耳邊響起。
隨後她又聽得清清楚楚,林北似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今天心情很不好,所以我隻說一遍。”
林北吸氣,不是說為了給自己鼓起勇氣什麽的,他只是在壓抑自己心中的怒火。因為此時此刻,他心中的殺意已經在泛濫了。
如果不深呼吸一下,緩解一下自己心頭的殺意,他怕他會忍不住下殺手。
“哦,你還有話和我說,你說吧,本少聽著呢。”蒼蠅傲視著林北。“是想求饒,還是說你也想打個電話,喊點人來?”
“求饒?喊人?”林北搖搖頭,“我給你們一個機會,現在就給我滾。”
“啊哈哈!”林北的話語落下,這一隻蒼蠅和周圍這些打手通通都是大笑了起來。
一個個仿佛聽到了什麽無比好笑的事情一樣。
“小子,你特麽是在和我們講笑話?”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打手獰笑著。
“大哥,我看這小子,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不如我們把他也帶回去,給他開開後門!”又一個打手用非常猥瑣的話語說道。
“你們是自己找死啊。”林北歎了一口氣。
話語落下,林北放開挽著徐曉萱的手,然後讓她退到自己的後面。
繼而林北稍稍活動了一下筋骨,“你們一起上吧。”
“哼,你以為你是葉問,一個打十個?給我上,打成殘廢就行,別弄死他。”蒼蠅冷笑著。
然而他的話語落下,一道勁風呼嘯而來,那個絡腮胡子打手已經慘叫著,整個人狠狠的拋飛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
他哀嚎著,捂著自己的肚子,躺在地上蜷縮著,大口大口的嘔吐。他的嘔吐物之中,有些是還沒有消化的晚飯,有些則是鮮紅的血。
“第一個。”林北冰冷的聲音響起。
然後仿佛像是摧枯拉朽一樣,在一個個慘叫聲之中,包圍了林北的,這些打手通通都被放倒在了地上。
一個個慘叫著,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連三十秒鍾的時間都不到,還站著的,已經只剩下那一隻蒼蠅了。
冷汗從蒼蠅的臉上滲了出來,他一個人站在那兒,身體都在微微發抖了。他看著林北,仿佛看著一個魔鬼。
“你……你……”他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什麽,但是因為太過於恐懼,根本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林北一步一步,慢慢的朝著這一隻蒼蠅走上去。面對林北,他顫抖著一步步的後退,最終撞在了酒店門口的花壇上,沒有退路了。
“你!你別過來……”這一隻蒼蠅歇斯底裡的尖叫著。
然而林北根本沒有理會,只是走上去,一拳打在了他的左下腹。這一隻蒼蠅慘叫一聲,彎腰跪在了地上。
林北收回手,冷冷的俯視了一眼痛的跪在地上的這一隻蒼蠅之後轉身離開了。
他這可不是簡簡單單的一拳,用的是暗勁。這一拳下去,皮膚表面上沒有任何損傷的,但是他的一個腎髒,已經留下暗傷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開始,他只會覺得自己挨拳頭的地方稍微有點疼,過兩天疼痛就會消失。然後再過幾天,暗傷累積,他小便就會開始尿血,再往後血便會越來越紅,最終腎功能會壞死,出現腎衰竭、腎功能喪失,最終徹底壞死。
如果他在尿血階段,及時治療的話,或許還有可能保住那個腎髒,但是大病一場,在醫院ICU病房躺個幾個月也是免不了的。
如果他沒當回事情的話,他這個腎自然就保不住了。而且嚴重的話,萬一受傷的那個腎壞死,引發另外一個腎的並發症,那麽他就有可能GG!
這也算是林北給他的一點小小的懲罰。
而且最可怕的是,林北動的這個手腳,哪怕去醫院檢查,都根本檢查不出來一絲一毫的症狀,最多醫院也只會將他的腎髒衰竭乃至壞死,歸結於他平常縱欲過度所導致的。
至於剩下的那些打手,林北倒是沒有下手這麽狠,只是讓他們受了一點皮肉之苦。
這也算是他的仁慈了。
將這些人都收拾了以後,林北走回來,朝著徐曉萱微微一笑,“現在沒事了。”
“嗯嗯!”徐曉萱用力點點頭。她看著林北的目光,仿佛看著一個了不起的英雄。
而林北隨即走進酒店裡面,朝著躲進去的那些酒店的門衛說道,“我們的車呢?!你們的服務生去停車場開個車,需要這麽長的時間嗎?”
面對林北的話語,他們一個激靈,也是趕緊賠笑,“我們現在就給您催一下。”
他趕緊拿出對講機,催促了一下。然後很快的,去停車場開車的服務生就把林北他們的車子給開回來了。
車子開過來以後,那個服務生下來朝著林北尷尬的笑了笑,“抱歉先生,我找車多花了一點時間。”
對於他的說辭,林北不置可否,沒有多說什麽,只是坐到了駕駛座上,然後順手關上車門。
而徐曉萱也是從另外一邊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準備上車。不過剛準備坐進來,她似乎又想到什麽似的,轉身下車,走到癱坐在地上的陳少輝的面前,然後用力朝著他狠狠的踹了兩腳。踢的陳少輝慘叫不斷,然後她才又重重冷哼一聲,轉身重新坐回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我們走吧。”徐曉萱朝著林北說道。
“嗯。”林北微微頷首,然後發動車子,從酒店門口離開了。
車子行駛在道路上,夜晚的魔都和白天相比似乎更加的繁華了。霓虹燈的光芒照耀下,整個都市仿佛像是一座不夜城。
車子裡面的徐曉萱非常的沉默,她只是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靠著窗戶,似乎在出神。
看著她的樣子,林北將車子開的非常的平穩。
一路上的沉默過後,車子終於回到小區了。從小區門口進來以後,林北最終將車子慢慢的停在了小區道路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