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男,漢族……”她一眼掃過,將林北所有的信息都收入眼底。
能夠被挑選出來成為臥底,林佳佳自然是有著過人的記憶力,像這樣的簡單資料,她只需要看一眼就可以通通記下,幾乎可以達到傳說之中的過目不忘!
“原來是叫林北。”林佳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謝謝你,老周。”林佳佳朝著老周笑著說道。
“這樣就行了?”老周下意識的問道。
“行了。”林佳佳點點頭。
名字、籍貫、身份證號碼、手機號碼這些她通通都已經記下了。已經足夠了。
而林北這邊,他並不知自己已經被林佳佳惦記上了。他帶著徐曉萱從警局出來以後,開車離開了。
“現在外面的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去找個地方吃飯吧。”林北朝著徐曉萱說道。
“嗯嗯。”徐曉萱回答道。“我們去千纏絲料理吧。我有那邊的會員卡,可以免預訂。”
“行。”林北點點頭。
千纏絲料理,林北之前也從團團那兒聽說過。
據說千纏絲料理是由東瀛有著壽司之神的壽司大師的一位弟子在魔都開的。門店內的裝修非常豪華,而且價格驚人的昂貴,專門面向高端消費人群。
對於這個壽司之神,林北倒也聽說過。據說在東瀛那邊,非常受到吹捧。經常有東瀛的超級富豪和政界的高官去他的店裡面享受他的美食。
而那些人光顧完以後,通通都給出了極高的評價。似乎在那邊,都以能夠吃到這位壽司之神的料理而榮幸。至於說壽司的真實味道,這一點從來都沒有人懷疑過。
甚至於從某種程度而言,懷疑一個壽司之神做出來的壽司的味道,簡直是腦子有病。
而這位壽司之神的弟子來到魔都以後,開的這一家千纏絲料理,同樣是受到了魔都許多上流社會人士的追捧。
很簡單的一個例子,徐曉萱手上就有千纏絲料理的會員卡。
上次的時候,林北從團團那兒聽說過,千纏絲料理,是不提供菜單的。而且一般沒有會員服務。想要去吃的人,只有提前預定,然後到了那邊以後,廚師會現場即興製作,他想做什麽,你就得吃什麽。而且不允許剩下。
團團曾經想去。可惜打電話問了一下,預約都排到了兩個月以後,最終她只能夠放棄。
對於壽司這種東西,林北其實並不怎麽感冒。
上次他就在新聞裡面看過,米起林因為東瀛這位壽司之神不願意將自己的料理店,面向普通的客人,而取消了他的三星。
對於這一點,林北隻想說,做的太好了。
他雖然不是什麽廚藝達人。但是在林北看來,不管是音樂也好,廚藝也罷。匠人通過千錘百煉,磨煉出來的技藝,都是用來給人們帶來愉悅和享受的。
這對於受眾的群體而言,並沒有任何的區別。可以選擇高端的受眾群體,只能夠說這個人的境界,太LOW了。他的眼中只有名利和權勢。試問這樣的人,他又如何配稱之為壽司之神?!
所謂的壽司之神,不過只是吹捧和宣傳造勢罷了。
真正將廚藝攀登到巔峰的高手,他所追求的東西,應該是食客們的歡樂和笑容。
這一點,在林北看來,梨娘的境界都比這個所謂的壽司之神高的多。
昨天林北他們狼吞虎咽的樣子,梨娘反而很開心。因為她認為,那是林北他們在享受她的廚藝,認同她的廚藝。
而且不提這些,對於壽司這種料理,林北本來就很不喜歡。
華夏人的祖先,用了無數年的時間,才進化出來用火來烹飪食物。用火蒸煮食物,可以殺滅食材之中的細菌和病毒,讓人食用起來更加的健康、衛生。
但現代人,反而去追捧那些生魚片,簡直不可理解。甚至還將之冠名以更營養的說法。
你想要營養,那你怎麽不直接喝營養液啊,那東西更營養,不,那東西就是營養本身。
更何況,生魚片這種東西,本身裡面就蘊藏著驚人的寄生蟲。可以說,海裡面任何一條魚,或者一個動物都是有寄生蟲的。而且這些寄生蟲,大部分都是肉眼看不見的。
如果有人說,深海裡面的寄生蟲上岸以後就死了。可以放心的食用。那林北建議他直接食用寄生蟲好了。反正他也覺得無所謂嘛。
當然這是林北個人對壽司的態度,現在既然徐曉萱想吃,他自然就陪著她去一趟也無所謂。
開車到了千纏絲料理。這一家店居然是在一個高檔小區裡面的。進去以後,門口的服務員問了一下林北他們有沒有預約,而徐曉萱則是拿出了自己的會員卡。
看到徐曉萱的會員卡以後,服務員的態度一下子更是恭敬了。這個和服女孩朝著林北他們鞠躬了一下,然後伸手邀請他們,請他們跟著自己。
在這個女服務員的帶領之下,林北他們到了一個單人間裡面。
單人間裡面的地板上鋪著榻榻米。除此之外,牆壁上掛著許多的掛畫,布置的非常有東瀛風格。而在房間的中央,則是放著一個小小的矮桌子。
“兩位客人,請坐。”女服務員朝著林北和徐曉萱說道。
“嗯嗯。”徐曉萱點點頭,然後她拉著林北坐下。
他們兩個坐下以後,等待了大概十分鍾的時間,就開始有菜品端上來了。
第一道菜品,是一個捏了生魚片的壽司團。壽司團周圍。還擺著兩片花,除此之外,在盤子底部,用黑色的蘸醬劃了一道。看樣子,這個蘸醬就是用來沾的。
“林哥,你快嘗嘗,很好吃的。”徐曉萱朝著林北說道。
“行,我試試。”林北點點頭。他用筷子夾著,嘗了一口。
一種甜甜的味道傳入舌尖,味道還不錯。不過林北的神情還是有點古怪。他是真的有點不習慣這種生的食物。
不過最終,他還是將這個壽司全部都吃完了。
“味道還不錯,就是有點奇怪。”林北這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