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種感覺,身體中某種力量正在被面前的樹吸取。
可是身體卻是沒有任何的不適。
隨著能量漸漸被吸取,面前的樹也開始飛快的生長。
肉眼可見的,樹的葉子緩慢的落在地上。
同時,上面的花骨朵開始慢慢長大,但也只是手指頭大小就停止了生長。
但是數量非常的密集,一眼看過去有些眼花繚亂。
呼呼——
沙沙——
突兀間,有風吹過樹梢,整顆樹開始不斷顫抖起來,一股淡雅的清香開始縈繞在空的周圍。
“呼呼——什麽東西,怎麽這麽香啊!”
派蒙做左嗅嗅,右看看,有些驚奇的飛上前去。
不知何時,空的手掌也被自動放開了。
他退後了兩步,看著面前的開滿了白色小花的樹,不知為何有種成就感油然而生。
這是靠著他身上的某種力量開放的。
“有什麽變化嗎?”
兩人等待了一會,卻是始終沒有發現有什麽變化。
就開了個花,其他好像沒什麽變化。
“我們是不是被騙了,這棵樹就只是比較奇特而已,根本不是封印塵之魔神的地方。”
空搖搖頭:“應該不會,這棵樹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這,一定是有作用的。”
“也許解除封印還需要其他的東西,現在只是完成了第一道方法吧!”
“要是封印這塵之魔神的封印這麽容易就解除了,他應該早就出來才對。”
派蒙聽到空的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隨即說道。
“那我們在周圍找找看,看現在還有其他的機關不。”
“可能第一道機關解除,下一道機關就出現了呢!”
接著,空與派蒙就在天衡山上找了半天,就連螞蟻洞都沒有放過。
“可惡啊!這是騙人的吧!”
“一定是公子那家夥在找我們尋開心,現在就回去找他算帳。”
派蒙生氣的雙手叉腰,嘟著嘴巴,一副非常不開心的模樣。
空也是微微歎了口氣。
“那我們回去詢問一下吧!”
派蒙點點頭,隨後仿佛想到了什麽,頓時停了下來。
“怎麽了?”空疑惑的問了一句。
“在這之前,得再做最後一件事情。”
只見派蒙將兩隻手向外張開,隨即大聲喊了起來。
“塵之魔神,你在這裡嗎?”
“額……”
空眨巴眨巴眼睛,隨即掃視了一圈周圍。
除了面前的白色小花被震落了幾朵外,好似沒什麽變化。
“喊完收工。”
“沒有回應,看來塵之魔神應該是聽不見我的聲音了,我們走吧!”
空給派蒙豎起一個大拇指,果然不愧是派蒙,這種事情都能想到。
若是一般人,看到沒有出現異常的第一想法應該是這裡是錯的。
但是派蒙不一樣,她想的是說不定塵之魔神還在睡覺嘞!
或者是躲起來不肯見他們也說不定。
深入地下幾千米的位置,一個石洞之中。
當上方的梨樹開放的那一刻,只見周圍出現一道道金色的神秘符文。
隨著花朵的開放,符文上也出現了一道道裂痕。
當梨樹開放到最佳狀態。
叮——
一聲輕響過後,周圍的金色符文一齊破碎了。
只是聲音太小,剛剛沉睡過去沒有多久就歸離自是沒有發現。
派蒙的嚎叫聲也是一樣,距離地面實在太遠,根本不可能聽的見。
不過當有人這麽近叫他的名號時,歸離也仿佛有所感應一般,身體發出一道暗淡的亮光,隨即立刻就熄滅了。
同一時刻,歸離的眉頭皺了一下。
不過轉眼又恢復了正常。
也許派蒙再多叫一聲,就能夠直接將其喚醒一般。
……
北國銀行。
“公子,你這個騙子,天衡山上根本就沒封印有塵之魔神。”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派蒙還沒進到北國銀行內部就大叫一聲。
公子連忙走了出來,笑道。
“喲,兩位這麽快又回來了。”
“別想套近乎,快說,為什麽騙我們。”派蒙絲毫不領情的撇過臉去。
“我們在上面把樹都弄開花了,塵之魔神還是沒有出來。”
空也是半眯著眼睛,看向公子。
“你們把那棵樹弄活了?”公子臉上有些驚愕,明顯有些不太相信。
“這是當然,那樹都開滿花了,塵之魔神還是沒出現,你肯定是騙我們的。”
聽到確定的話,公子臉上帶著一絲神秘的笑容。
“這可不是我騙你們,而是你們不懂得如何喚醒塵之魔神而已。”
“等兩天,他就會醒過來的。”
公子說的非常篤定,讓派蒙和空都不得不再相信他一次。
於是開口說道。
“你說的啊!要是塵之魔神不出現,我一定再找你麻煩。”
說完,派蒙與空離開了這裡,他們還需要去天權星的群玉閣上去一趟,約定好等回來就去的。
而留下來的公子,臉上露出一絲冷意。
笑道。
“果然,女皇大人說的沒錯,那座山上,真的有一個能與摩拉克斯大戰的神明。”
“被封印了這麽久,一定滿心怨恨了吧!”
“等喚醒他,一定能將璃月鬧的天翻地覆。”
“到了那個時候,就是我的機會了。”
……
2000年前。
天衡山上,七神聚於璃月,共同探討治國安民之策。
“岩神,這是什麽樹,看上去有些奇特的樣子。”
“我總感覺,它好似與我們至冬國很般配的樣子。”
穿著一身冰藍色長裙的至冬國第一任女皇,帶著藍色手套的玉手拂過梨樹的枝乾。
仿佛冰藍色水晶的眼眸中,仿佛已經出現了梨樹開放的模樣。
摩拉克斯搖搖頭:“這樹,我並不清楚,似乎叫做梨樹。”
“你應該感受到了,下方鎮壓著的魔神,這是他的東西,我不過代為照顧。”
“所以這樹,不能送你。”
冰神笑著點點頭。
“原來如此,只是沒想到。”
“強大如你,也需要用這樣的手段嗎?”
摩拉克斯沉默不語。
過了許久才說道。
“我們不都是如此嗎?”
“為了子民,即便是昔日的朋友,兄弟,手足,都是能夠犧牲的存在,你不用如此。”
“至少現在,我們並不能改變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