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丹田爆炸了之後,蘇夜歌體內的氣血翻騰,與此同時,一個新的丹田在蘇夜歌的體內重組再生。
疼痛刺激著蘇夜歌的每一條神經,每一條神經都在此時此刻腫脹了起來。
“呼呼呼……”
一股粗重的喘氣聲從蘇夜歌的嘴中發出,一股股鮮血也順著蘇夜歌的嘴角流了出來。
“給我突破。”
無法忍受的劇痛從蘇夜歌的丹田位置爆發出來,那般疼痛就算是再堅強的人也無法忍受,而蘇夜歌卻是靠著一股毅力,強行忍受著。
轟!轟!轟!
蘇夜歌不知道忍受了多久,終於一股金光從蘇夜歌的體內爆發出來,直衝雲霄。
一股強悍的威亞散發出來,蘇夜歌緊閉的雙眸驟然睜開,無形波動在蘇夜歌的身邊扭曲著虛空。
“終於突破到玉虛初期了。”
蘇夜歌緊握雙拳,感受著拳頭上的力度,開口喃喃說道:“玉虛果然和玄虛感覺不一樣啊。”
咕嚕咕嚕。
這時候,水面忽然浮現出了水泡,雪衣的身影浮現出來。
“你出來了?裡面有什麽?”蘇夜歌瞧見雪衣出來了,當即開口問道。
“主人,泉水下面深不見底,地下極寒,我的元魂承受不住太寒冷的地方,所以就只能上來了。”雪衣解釋道。
“無法,下次我親自下去看看。”蘇夜歌擺擺手,說道。
“主人,你突破了?”雪衣打量著蘇夜歌,感受著從蘇夜歌身上散發出來的威亞,驚訝問道。
“嗯嗯,突破到了玉虛初期了,不容易啊。”
蘇夜歌站起身來,走到了泉水邊,捧起一把水,洗了一下被血沾染的皮膚。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遠處傳來了腳步聲。蘇夜歌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這可能是剛剛突破的時候,金光將達叔吸引過來了。
“趕緊進入九龍納戒裡面。”蘇夜歌目光掃了一眼聲音傳來的方向,開口說道。
雪衣連忙化為一縷白光,進入了九龍納戒裡面。蘇夜歌這才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走了幾步,便看到了達叔披著一件外套跑了過來了。
“夜歌,你怎麽在這裡?”達叔看到了蘇夜歌,好奇問道。
“呃,我剛剛看到了一縷金光,所以我就過來看看怎麽回事?”蘇夜歌訕訕說道。
“我也看到了,那你發現什麽了嗎?”達叔問道。
“沒有,這裡什麽都沒有,我去看一下,就只有舜耕上上的一眼泉水,哪來的金光。”蘇夜歌搖搖頭,裝出了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
達叔走過去一看,什麽都沒有發現,這才嘀咕著往回走。
“夜歌,趕緊回去睡覺了,這都什麽時候了。”
“知道了。”蘇夜歌哭笑不得,跟在了達叔身後,回到了小樓閣內。
夢夢睡得很香,偶爾還踹被子。蘇夜歌給夢夢裹上被子,然後躺在床上,沉沉睡著了。
第二天,蘇夜歌準時被夢夢給喊醒了。僅僅睡了四個小時的蘇夜歌,睡意朦朧。
簡單洗漱後,蘇夜歌這才清醒過來。等到吃飯的點,蘇夜歌開車帶著夢夢去了餐廳。
林宛等人早已經在餐廳門口等候了,夢夢一下車,就朝著林宛揮揮手,奶聲奶氣喊道:“小姐姐早啊。”
“喲,我的小可愛過來了。”林宛迎上去,一把就將夢夢給抱了起來。
“對了,蘇大哥,芷萱姐今天早上要去開會,所以讓我給你托話。”林宛抱著夢夢,跟在蘇夜歌的身後。
“什麽話?”蘇夜歌一聽說白芷萱今天沒有來,便停下了腳步,好奇問道。
“她說,想讓你給她送一份過去公司裡面。”林宛說道。
“哦,我知道了。”
蘇夜歌點點頭,轉身就走進了餐廳裡面。
林宛看著蘇夜歌的背影,心中的疑惑越來越重了。蘇夜歌向來都是冰冷如斯的,為什麽在面對白芷萱的時候,就顯得冷中帶暖呢?
難道白芷萱真的和蘇夜歌有關系嗎?
蘇夜歌對於林宛的疑惑絲毫不知,他和往常一樣,將早餐做好,今天還特意加了一頓西式牛排。
“蘇大哥,今天早餐怎麽那麽豐盛啊?”夏洛隕看著桌子上的西式牛排,激動不已。
“你不喜歡嗎?”蘇夜歌將圍裙群下來,掛在了牆上。
“喜歡啊!”夏洛隕嘿嘿笑道。
蘇夜歌沒有回應他,而是走到了林宛的面前,開口說道:“我要去一趟江海集團,夢夢就暫時交給你來看著。”
“好的,你把夢夢交給我是最好的,我保證給你看好夢夢。”林宛笑道。
她很喜歡夢夢,巴不得蘇夜歌將夢夢交給她來照看。女孩子嘛,到了一定的年齡都會母愛泛濫。
將夢夢暫時托付給林宛後,蘇夜歌將屬於白芷萱的那一份打包起來,開車直奔江海集團。
江海集團位於江海市市中心的位置,和萬豪集團對立。
蘇夜歌將車子停在了附近的地下停車場,然後帶著打包好的早餐準備進入江海集團。
“蘇先生,你怎麽在這裡?”忽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蘇夜歌回過頭,便看到了張大炮走了過來。
“我給江海集團的總裁白芷萱送餐,張董怎麽也過來江海集團這邊了?”
蘇夜歌的目光繞過了張大炮,看了一眼張大炮的身後,發現張大炮的身後跟著好幾名身穿筆直西裝的中年男子。
一看這陣勢,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對勁了。
“江海集團和我們萬豪集團發生了衝突,萬豪集團的一些人被江海集團扣押住了,我這是來要人的。”張大炮歎了一口氣,將事情告知了蘇夜歌。
“扣押?不會這麽瘋狂吧?”
蘇夜歌愣了一下,開口問道:“是什麽人扣押的?”
“是江海集團的副總裁白澤。”張大炮應了一聲,語氣逐漸加重。
“白澤。”
蘇夜歌呢喃著這兩個字,眼眸中殺意波動。這個白澤無惡不作,白家大部分的恩怨仇恨都和白澤脫離不了乾系。
“張董,那你有什麽打算?直接找白澤要人麽?”蘇夜歌問道。
“人是白澤扣押的,我只能去找白澤要人。”張大炮越說越怒,他在江海市這麽多年,從來沒有受過這種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