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韶涵微微一愣,“我是中醫”,在說話的同時馮韶涵將程濟給自己的邀請函拿出來。
“您是馮韶涵”,禮儀小姐在檢查了馮浩瀚的邀請函。帶著一絲驚訝問道。
“怎麽不像”。
禮儀小姐苦笑一下,別的中醫都是長袍,而這位卻是休閑服,她是禮儀見到過太多的人,所以對於馮韶涵身上啊穿著的阿瑪尼也很是熟悉。
在她的想象中一個中醫斷然不會穿的這樣高檔,正是因為如此她就是看到邀請函依舊不相信眼前這個讓她有點著迷的青年會是一個中醫。
“先生,您。。。。。。要不你稍等一下,我們去請示一下”。在說話的同時,她的目光看向馮韶涵身後等待的那些穿著長袍的中醫。
馮韶涵苦笑一下,他拿回邀請函,側著身子站在了禮儀小姐的身後。
隨後每一個過去的中醫都會給馮韶涵一個鄙夷的眼神,似乎認為馮韶涵真的是一個騙子一樣。
馮韶涵也懶得理他們,他轉頭看向另外一側,他想要看看童啟華進去沒有,等他轉頭看過去的時候,他看到那些貴賓和中一樣,看向他的眼神中也滿是不屑。
足足半個小時,馮韶涵一直在中醫、貴賓“眼神”的洗禮,等大廳空空蕩蕩的時候,那個禮儀小姐才拿著邀請函進去。
也就是幾分鍾的時間,禮儀小姐返回來的時候,在她的身後跟著滿臉歉意的程濟。
程濟在看到馮韶涵的下一刻也是愣了足足一分鍾,而後帶著一絲疑惑看向馮韶涵,“你是馮韶涵”。
“程會長,怎麽兩個月不見了就不認識了”。
雖說程濟只是和馮韶涵見過一次,可因為馮韶涵醫術的獨特讓他對馮韶涵記憶深刻,他對馮韶涵的話音更是記憶猶新,馮韶涵一說話,他一下就認了出來。
“對不起啊,他們沒有認出你是我們的疏忽,先進去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認出馮韶涵,程濟趕忙賠笑臉說道。
此刻那幾個禮儀小姐也是滿臉的尷尬,他們沒想到他們認為騙子的馮韶涵能夠讓鵬城中醫協會會長程濟如此恭敬。
“程會長,您客氣了,您隨便派個人過來就行,還的勞煩您親自過來,如果早知道這樣的話,我就從那邊進會場了”。
程濟擺了擺手,“從那邊進去只能觀摩,而從這邊進去才能夠近距離接觸病人,而且有機會參與互動,你的醫術特殊,或許憑借這一場中醫盛會能夠一鳴驚人,馮韶涵,這一次參加的中醫並不是單單咱們九牧中醫,還有不少愛好中醫國家的中醫高手,你可要把握這一次機會,中醫崛起或許要依靠你們了”。
想想老頭子留給自己的書信,馮韶涵下意識點點頭,不過他心裡也知道想要讓中醫真正崛起困難根本不是他能夠想象到的,畢竟現在絕大多數的人已經認可了西醫。
而無數隻懂得一些皮毛醫術的江湖騙子讓很多人對於中醫遠離,想要讓中醫真正崛起還真是任重道遠。
在馮韶涵跟著程濟離開,一個禮儀小姐看著幾個同伴低聲道:“那個人是誰,怎麽會讓程濟親自出來迎接”。
“不知道,他沒有穿那種長袍也沒有佩帶徽章,或許他是那個和程濟有關系的家族子弟說不上,不過他真的長得好帥”,另外一個禮儀小姐花癡一般的說道。
。。。。。。
“馮韶涵,你的座位在前面,我就不陪你進去了,記住如果有出手的機會不要放過”。程濟只是留下了這樣一句話,在將馮韶涵帶到一個諾大的會場門前就匆匆離去。
等進入到會場,馮韶涵的眼睛一亮,此刻會場中至少有數萬人,其中身穿長袍的中醫至少佔據了一半,能夠一下看到這麽多的中醫,馮韶涵打心底高興。
正如程濟雖說賓客和中醫並沒有混雜在一起,他們中間有著一道柵欄隔開,而中醫這一側可以直達前面的高台。
此刻高台之上有著幾排已經擺好的桌子,每一張桌子後面都有著一個身穿長袍的老人,老人或胖或瘦,不過他們都有著一個共同的特點,他們的神情古板,臉上沒有一絲的笑容。
只是看了幾眼,馮韶涵就將目光收回,他看向中醫這一側好似階梯教室一樣台階的座位,隨即搖搖頭。
在最前面的確有不少空著的座位,不過那片區域距離前面的台子可太近,如果自己過去坐在哪裡的話,不用自己說話,他肯定會成為全場關注的目標。
思索了片刻,馮韶涵咬了咬牙,他舉步朝著前面走去,既然自己有著拯救中醫的想法,自己又擔心什麽。
正如他所想,他剛剛走過中間位置的時候,不說是旁邊貴賓席就是他這邊的中醫都注意到他。
如果說馮韶涵在做後一排的話,或許有人認為他是工作人員,而此刻前面根本沒有工作人員。
馮韶涵穿著有特殊,再加上他在進來的時候就備受關注,所以他再次出現馬上就有人注意到他。
“快看,是那個人”。
一石激起千層浪,至少有一半人都看向馮韶涵,每一個人的眼眸總流露出來的滿是驚訝、懷疑,這個人明明被攔在了外面,怎麽又進來了。
而在中醫這一側有不少人心裡有了一個想法,那就是難道這個青年真的是一個中醫。
不過這個念頭很快被打消,因為過來的人中有百分之九十都是老人,三十多歲的中年都不多,更不用說二十多歲的青年,能夠進入到這個會場的二十多歲的青年無不是中醫世家的天之驕子,雖說他們年輕,可是他們的醫術卻已經超越了很多的名醫。
可這個念頭只是一閃,如果說這個一身休閑裝的是世家的子弟,他身邊應該有人,更何況每一個世家子弟都是長袍、胸前有著獨有的徽章,可這個青年什麽都沒有,他到底是做什麽的。
會場中雖說也有工作人員,可這一次他們卻沒有過去詢問,外面有人,既然這個青年能夠進來,他肯定是受到了邀請,不過他們的心裡也有一個疑問,那就是這個青年到底是什麽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