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邀和裂口女完全的進入到河神廟之後,大門就關上了。
而且意料之中的沒有辦法打開。
“如果……我是說如果,以後這個技術能被研發的話,科技將會更進一步。”
這是多好的防盜門啊,還是自動的。
【……】
【這跟科學沒有什麽關系吧?】
【在這裡講科學,你禮貌嗎?】
裂口女好奇的湊過來道:“這怎麽研發,這種力量都不是輕易能掌控的吧?你說我們屬於什麽物質,陰間物質?”
“你這不是已經命名了。”謝邀說著,目光轉頭落在了寺廟中心的那個石像上。
石像有一人高,是一個男性,頭戴蓮花冠,手中還拿著一把玉如意,樣貌雕刻的還挺俊雅的。
這跟想象中的河神完全不一樣,本來以為會是什麽奇怪的生物。
畢竟鳳山水鬼那個德行,實在很難讓人對河神不做這種想象。
結果這個石像出奇的具備著仙風道骨的氣質。
石像面前放著一個紅案,桌桌上有一個香爐以及四個紅燭。
寺廟的光是從外面透進來的,裡面出奇的沒有那種陰森恐怖的感覺。
看起來很正常。
唯一不正常的就是整個屋內包括石像上面都落滿了灰塵。
那些村民對河神這麽崇拜,還要把河神關在這麽一個水中心甚至都不過來打掃,這合理嗎?
一邊祭祀,一邊畏懼,卻又對這個寺廟如此的輕慢,連面子功夫都不肯。
【恭喜玩家觸髮線索:村民們的異常舉動讓你十分困惑,他們真的,崇拜的是河神嗎?】
【玩家當前主線搜集進度:5%】
謝邀走到窗邊,本來想把窗戶打開通通風。發現窗戶也是被封死的。
所以他隻好拆掉了窗戶兩側,把整個窗戶都卸了下來。
外面的水氣頓時彌漫了進來。
空氣仍然是陰沉沉的,像是一副要下雨的樣子。
水面上,一顆顆慘白的腦袋浮在那兒,排列整齊,更有強迫症似的,密恐患者來了都得嚇死。
借著外面微弱的光線,謝邀在這個狹小的寺廟裡面轉了一圈,最後在一堆灰塵裡面翻出來了兩支香。
“你打火機呢?”謝邀自然的詢問裂口女。
“在這。”裂口女也很自然的把打火機給了他。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有兩個玩家呢】
【氣抖冷,就算怕他也不至於幫他吧,站起來啊裂口女】
謝邀已經把那兩支香點著了,插在了香爐裡。
“這有什麽用嗎?”裂口女好奇地看著他的舉動,講道理,身為一個NPC,她還是第1次全程跟著一個玩家做任務。
“不知道,來都來了。”
裂口女:“……”
謝邀把爬山虎扔了出來,在地上纏了一圈,然後坐下。
“你出去打聽打聽唄?”謝邀說道,並且指了指外面那些腦袋。
“你們都是同行,肯定比我打聽的要順利。”
裂口女:“……”
“你在放什麽狗屁!”裂口女罵罵咧咧,“誰跟他們是同行?都不是一個死法!”
謝邀聞言,頓時來了興趣。
“正好這裡也沒有外人,咱倆聊聊天唄,你真實名字叫什麽?能透露嗎?”
反正左右生存模式嘛,實在不行,生存到最後也是一樣。
裂口女幫了他挺多,他還挺有興趣和裂口女建立長期聯系的。
如果可以的話。
裂口女皺皺眉,搖頭。
“我也不知道叫什麽,我醒來就在遊戲裡打工了。”
謝邀若有所思。
“那像你這種……我沒有歧視嘴巴大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這種嘴角開裂的死法是怎麽死的?總不能只有你一個是這種類型。”
裂口女聞言,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
“都不一樣吧,有的是因為生前罵人罵的太嚴重,被人撕破了嘴,有的純粹是遇見了變態殺手。”
前者屬實令人震驚,後者也屬實令人惋惜。
但裂口女不知道自己是因為什麽原因變成這樣的。
“算了,反正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怎樣。”裂口女潛意識裡不是很想交流這個話題。
“我們就這麽乾在河神廟裡面等著嗎?你之前在學校副本裡面不是挺能造的嗎?”
怎麽這個副本裡面看起來這麽安分,難道因為怕舉報?
“這個副本也會分表裡世界嗎?”謝邀問道。
裂口女愣了愣,撓頭。
“是啊,那肯定啊,咦,但是我好像沒有收到相關的表演任務,我就是一個現在還活著的小村民。”
【不是,你怎麽什麽都跟他說呀?】
【樓上的也不用在這裡這麽真情實意,畢竟你說的她也看不見】
【我就是覺得……身為一個鬼怪,要有點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