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茶大街六十六號。
凜人卷著褲腿,盤腿坐在自家小池塘前,悠閑的拿著一根魚竿。
他身邊的蒲團上,鼬禮貌的跪坐著。
“凜人爺爺,佐助”
“佐助怎麽了?”凜人問道。
“佐助.
佐助他.他不想去掉咒印。”
聞言,凜人眼睛微眯,不留痕跡的瞥了眼身旁的鼬,笑著開口道:
“既然不想那就不去唄~
又不是什麽大事,大不了你多盯著點。”
聽到這話,鼬的臉頓時愁苦了起來。
“我想說的就是這個,凜人爺爺;
三代目火影已經離世了,我和他的約定也完成了;
額.
您知道的,我父親和母親催的很厲害,泉美那邊也”
鼬是個弟控不假,但自家弟弟年紀也不小了,在木葉很安全,有他過命的同伴,
而且自己最近也因為嘮叨被處於叛逆期的弟弟嫌棄了。
雖然兄弟倆關系依舊很好,但鼬總覺得,是時候讓弟弟獨自一人闖蕩闖蕩了。
最重要的是,他們一家都在雨隱村,坐大巴車回木葉看看佐助也不過三天路程;
另一邊,凜人看著支支吾吾的鼬,嘴角習慣性的咧了起來。
“佐助身上的咒印不用太過憂慮
嗯.這樣吧,回頭我讓村子把泉美派到木葉來長期執行任務。
你自己的弟弟,你自己看著!
要是實在不行,我就把大蛇丸乾掉,反正我和那家夥沒什麽交情!”
說罷,凜人扔掉手中魚竿,不動聲色的從池塘邊拔了根水草扔進魚護中,起身走進了屋子;
一個月後,湯隱村的黃金賭場;
自來也帶著鳴人七彎八繞,終於找到了麻將桌上臉枕著手背,一臉無聊的綱手。
“胡了!”
綱手有氣無力的將身前麻將推開。
“自摸清一色。”
話音剛落,另外三方的專業演員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下家眉頭緊皺,臉上滿是懊惱的表情,重重將手中牌一推道:
“瑪德,就差一張四萬,我就胡了,唉~”
而上家的演技則是另一幅模樣;
臉上帶著假笑,嘴中說著土塊牛逼,眸子裡帶著恰到好處的嫉妒光芒。
至於綱手的對家,一直在輸的悶葫蘆悶頭洗牌,憋得通紅而耳朵完美演繹了什麽叫做上頭。
一張麻將桌,三人都在演。
而綱手則一臉無所謂,好像贏得那個人不是她一樣。
太無聊了~
她已經贏了二十年了。
每當她到一個新的地方,總會先輸上兩天;
但兩天后,她的賭運就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贏到手軟。
最開始她很快樂,那種前期壓抑後期大殺四方的感覺簡直比爽文還爽!
但同樣的套路玩了二十年.
她膩歪了~
擲骰子那種純拚運氣的賭法,她能從賭場開門贏到賭場破產;
現在的她,已經完全無法從賭桌上感受到任何快感了!
曾經她也懷疑過背後有人搗鬼;
但自從她贏得越來越多,直到倉庫裡的錢多到堆不下時,她的疑慮就被打消了。
沒別的原因,單純就是凜人沒有那麽多錢搗鬼,雨隱村也沒有!
然而她不知道的事,凜人二十年前就已經和火之國大名一起辦了家印鈔廠;
綱手贏多少錢,他就造多少鈔票投入市場;
這樣的結果就是,市場上的火雨聯合鈔票還是那麽多,物價穩定;
而火雨兩國又可以通過不斷的聯合印鈔獲取更多的社會資源和財富;
物資流進兩國,鈔票流向商人;
商人采購消費,鈔票流向平民和忍者;
而賭場收集的鈔票,最終很大一部分流入綱手手中;
綱手買東西,手握大量物資的凜人把東西賣給綱手,這些錢最終又回到了凜人手中,變成流水繼續流向四方。
簡單來說,凜人為了幫自家老婆戒賭,直接把賭場變成了一個產業鏈,養活了無數群眾;
他是起點,綱手是終點。
無論綱手贏多少錢或者用多少錢,他都能把這些沒用的廢紙統統回收回來。
這套操作,估計宇智波斑看了都要直呼666;
回到正題,自來也的到來讓綱手很是驚喜開心,
只見這家夥毫不在乎的將抽屜裡的籌碼丟到桌子中間,重重拍了下桌子;
“這些籌碼送你們了,老娘今天有朋友來,不玩了~”
說完,領著一旁臉色紅潤的靜音和自來也師徒兩人走出賭場。
大街上,笑容滿面的綱手豪爽的拍了拍宏偉的胸脯,大手一揮道:
“兄弟,想吃啥?今天老娘請客!”
見狀,原本就有些狐疑的自來也愣住了。
啥玩意兒?
綱手請客?她有錢請客?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左右打量了下,大街上人來人往,居然沒有追著綱手討債的債主,自來也這才接受了綱手有錢的設定。
“額隨便吧,我這次是帶著村裡的任務來的。”
“那就先把任務放下,找個地方喝兩杯!
咱們這麽多年沒見,好好敘敘舊。”
說話之際,一旁抱著豚豚的靜音笑眯眯的開口插話了。
“老師,自來也大人,街上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找個地方坐下再說吧~”
“嗯!”綱手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四人走進一處裝修豪華的居酒屋,隨便找了處角落的座位落座,自來也面容有些嚴肅額開口了。
“綱手,猿飛老師戰死了。”
桌子對面,正在給自己倒茶的綱手微微一愣,笑容緩緩收斂。
“戰死?被誰殺了?”
聞言,自來也幽幽歎了口氣,眼中帶著若有若無的自責。
“是是大蛇丸。”
一聽這話,綱手秀眉瞬間皺了起來。
她不滿自己那個老師不假,但她卻從未想過弑師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大蛇丸這件事做得太過分了!
沉默了好一會兒,綱手這才緩緩抬頭,看向自來也。
“那你說的那個.任務是什麽?”
聞言,自來也當即坐直身體,正色道:
“村子高層決定,讓你回去繼任第五代火影之位!”
擲地有聲的話響起,綱手再次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