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人身旁,黑著臉的朔茂一個沒憋住,鼻涕刺溜一下從鼻孔噴了出來。
下一秒,凜人的臉更黑了。
“你們懷的是同一個?”
一聽這話,梨衣三人連連點頭。
“啊對對對,是同一個。”
話音剛落,隊伍最前方的宇智波美琴瞬間回頭,一臉驚恐的看著自家丈夫;
另一邊,一直跟在手打身後的菖蒲小丫頭臉上瞬間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看樣子,這丫頭年紀不大,想法倒是很危險。
面對這一幕,凜人對這三個混球徹底無語了,怒吼道:
“瑪德,你們一直在笑就沒停過!”
忽然,一雙纖手急速出現在視線中,食指重重彈在了凜人腫脹的腦門上。
“凜人你反了天了,欺負完我還想欺負我的學生!
走,跟我走!”
綱手老母雞護犢子似的將梨衣三人護在身後,憤憤的盯著凜人。
見狀,凜人黑著臉歎了口氣,隨即對著梨衣三人擺了擺手。
“滾!”
“得嘞~”
三人回答的飛快,一溜煙的跟上了前面的隊伍。
跟上隊伍,有個綱手老師的庇護,三人再次不老實的湊到了一起。
“大姐頭,再說說老師到底因為什麽被揍的。”富嶽興致滿滿的低聲問道,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家老婆越來越危險的目光。
美琴哪裡知道,這三個家夥的過命的感情早就鐵的和親兄弟也沒什麽區別了。
在手打和富嶽眼中,梨衣哪裡是女人,這家夥分明是大哥才對。
面對小弟的問題,梨衣當即板起臉低聲道:
“咳咳.我說沒關系,但你們決不能大笑把我哥引來了。”
明明剛才就你笑的最猖狂!
富嶽和手打瞬間交換了個眼神,隨後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
見狀,梨衣這才滿意的哼了聲,壓低聲音開口了。
“看到扶著我哥那個大胸女人了沒?那是我哥在雲隱村欠下的情債,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
一聽這話,手打頓時倒吸了口涼氣,眼冒精光道:
“雲隱村的事兒?!
我記得老師說過,那個時候他才十歲不到吧?!
這.老師十歲就開始霍霍別的村子的女孩兒了嗎?這也太超前了吧!”
另一邊,富嶽一臉認同向往的連連點頭。
每當自己以為要看到老師的尾燈時,老師總是用一記驚人的慣性漂移告訴自己:
馬達馬達達內~
就在富嶽驚訝之際,手打忽然低聲開口道:
“那老師眼睛怎回事啊?為啥帶著一個眼罩?”
“那個啊?!”梨衣感慨一聲,眼底略過後怕。
“上個星期我哥把八門遁甲死門給開了;
結果關不上了,整個人就像一個火炬,差點沒把我們嚇死;
多虧鏡大哥用須佐能乎的武器捅穿了生門,這才強行停止了暴走的八門遁甲。”
一聽這話,手打猛地倒吸了口涼氣。
他修煉的就是八門遁甲,生門的位置他太清楚了。
說句不好聽的話,這種事也就老師那個老變態才能乾得出來了。
畢竟,生門的位置可是在腦袋裡啊!
狠人,就是不知道腦漿子嘗起來是什麽味道.
想到這裡,手打忽然皺起了眉頭,再次低聲問道:
“老師的那個體質,恢復起來不是應該非常快嗎?一個星期都沒恢復過來?”
聞言,梨衣搖了搖頭。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另一邊,凜人將煩心事拋到腦後,視線快速掃過熱鬧的大街。
不得不承認,單純論武力,木葉或許沒法力壓群雄。
但論韌性和戰爭潛力,木葉絕對一騎絕塵。
木葉的大家族太多了,前有宇智波日向,後有豬鹿蝶犬蟲,強大的平民忍者更是層出不窮;
鬼知道這些平民忍者家裡有沒有一個曾經姓千手的家長。
相比之下,雨隱村新一輩的年輕人,雖然普遍頭髮偏紅,但綜合實力和木葉比還是有差距的。
而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人口單一;
想到這裡,凜人看向一旁心情明顯不佳的朔茂。
“狗哥,沒去找你兒子嗎?”
聞言,朔茂長長歎了口氣,抬頭看向木葉醫院的方向,開口道:
“看過了,那小子住院了。”
“為啥住院。”凜人反問。
“還不是被那個破眼珠子惹的事!”朔茂吐槽了句,隨即抱怨道:
“那小子也不知道中了什麽邪,非要把那顆寫輪眼用起來。
那玩意兒是我們旗木一族該用的嗎?!
有這個體力和查克拉,不如把瞬身術和家傳刀術好好練練。
再說了,宇智波一族也沒多少人比我厲害啊!為啥非盯著那眼睛不放。”
聞言,凜人當即點了點頭,心說狗哥你謙虛了。
宇智波比你吊的攏共也就那麽幾個人;
但論偷襲瞬殺之術,還真沒什麽人比你厲害。
想到這裡,凜人下意思攛掇起朔茂。
“走!狗哥,我倆去醫院看看。”
聞言,朔茂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我已經去過了。”
“啥時候,你不是進村子就和大部隊待在一起了嗎?”
“剛剛你被你夫.額.綱手公主揍的時候!”
朔茂瞥了眼扶著凜人的亞哇伊,當即很有情商的改了口。
聞言,凜人服氣的豎起了大拇指。
“狗哥,快還是你快!小弟佩服。”
說完,凜人好奇追問:“那你為啥不在醫院多待會呢?”
一聽這話,朔茂嘴角忽然扯出一絲老父親欣慰的笑容,喃喃道:
“凱那小子在卡卡西的病房裡耍寶呐!
我見他倆猜拳猜得來勁,索性就沒進去打擾他們了。”
說完,朔茂不由的內心感慨起來。
卡卡西這孩子,也找到了屬於自己的羈絆啊!
以前那個叫宇智波帶土的孩子其實也挺好,但那孩子整天就知道想女孩子,不可深交。
凱就不一樣,這孩子既樂觀又堅強,簡直就是我家卡卡西一生摯友。
想著想著,朔茂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一抹老丈人的姨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