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要是告訴先生,我這是一張殺人不眨眼的臉,先生你信嗎?”白頌語氣略微深沉。
此話一出,男子身後一位長相魁梧的男人。
頓時對白頌一臉的戒備,手摸向腰間的武器就要出鞘。
男子對著男人擺擺手。
“老蒙,不要這麽緊張,先聽公子說完。”
“是,秦先生。”
被稱呼為老蒙的男人,手中的動作一停,但沒有離開腰間。
“老蒙?秦先生?”
白頌聽著他們互相的稱呼,暗中思索一番後,便大概的猜出他們的身份。
姓蒙的,歲數不到三十歲左右,渾身充滿肅殺之氣。
除去蒙恬,白頌想不到還能有誰。
而另一邊的一位儒生打扮,眼睛時不時會閃過一道精光的男人。
如果白頌猜的沒錯,他應該就是李斯。
秦先生自然也就不用猜,白頌沒想到自己隨便一坐,就釣來一條大魚。
原本他還愁著怎麽進鹹陽宮,為始皇獻世界地圖呢!
如今竟然直接送上門來了,白頌內心思索間,臉上卻不動聲色。
裝作不知道三人的身份,語氣平淡道。
“先生,你相信我殺過上百人嗎?”
秦先生認認真真的再一次端量起白頌。
見白頌一臉白淨,手腳也不像是能提動刀劍之人,不相信的搖搖頭。
“可我若告訴先生,我是一屆書生,先生信嗎?”
秦先生不加思索的點點頭。
“公子,如此說在下到是相信。”
“這便是百臉,我偽裝成書生,先生便以為我是書生。”
“其實不瞞先生,在下真的殺過百人。未來還會有更多人,死在在下的手中。”
秦先生眉頭微皺,不知白頌所言是何意。
“那公子,不妨猜猜我是何人?”
“不猜!懶得猜!”白頌當場拒絕掉。
“額……!!”
秦先生這還是第一次被人拒絕,而且還是被人以懶的名義。
“公子當真不猜,若是公子猜對,在下便公子一份禮物如何?”
秦先生剛一說完,旁邊的李斯倒吸一口涼氣。
已他對秦先生的了解,一旦白頌猜出他們的身份,恐怕就會直接加官進爵。
“禮物?”白頌不屑一笑。
既便知道是秦先生就是祖龍,白頌也不認為他能給自己禮物。
美女,他不缺。
錢財,他無用。
高官厚祿,太累。
見白頌露出不屑的笑容,老蒙當場就想發怒。
只是礙於秦先生的面子苦苦忍著。
“公子,當真不猜?”
秦先生見白頌遲遲不猜,漸漸地對白頌失去興趣,起身就欲往酒樓外走去。
“非是我不猜,而是爾等身份太過好猜罷了!”
“爾等心中之事若解決不了,可來尋我。”
白頌的聲音從秦先生身後傳來。
秦先生三人下意識扭頭向座位望去。
只見座位之上空空如也,哪裡還有白頌半點蹤跡。
“這…”三人對視一眼,眼中充滿震驚。
聲音明明在身後響起,可是轉頭間卻不見了蹤跡。
最讓三人震驚的便是剛才的話語。
聽話裡的意思,明顯是認出了他們的身份。
而此時,白頌早已回到二樓的客房內。
借著剛才說話的空,他已常人十倍的速度,迅速的跑上樓。
他的一切舉動,就是為了在三人面前裝一下。
在祖龍面前裝逼,想想就值得吹噓,
回到客房,白頌將阿檸召喚出來。
之所以要召喚出阿檸,是因為開車時間要到了。
經過從沛縣到鹹陽的一路上,數個月的休養生息。
他覺得他又行了,他可以了,都要溢出來了。
上前一把抱住阿檸,就是一頓啃。
阿檸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白頌按倒在床上。
一邊做的,白頌腦海一邊想起跳舞的呂雉。
貌似古代女子也很不錯。
要不要嘗嘗古代女子的味道?
他內心深處邪惡的想道。
搖床聲吱吱呀呀響起,此時外面正是太陽當頭。
床上二人在瘋狂纏綿,待天黑之後。
終於釋放出內心的邪惡,白頌的內心如同聖人一般。
阿檸累癱在床上,沉沉睡去。
運動運動身體好,白頌隻感覺一陣神清氣爽。
鹹陽宮中,嬴政看著手中的奏折,揉揉自己的腦袋。
會稽郡爆發瘟疫,郡守殷通連夜發來八百裡加急的奏折。
瘟疫自古便是一件讓當權者頭疼大事。
一個弄不好便會死去一座城的人。
對於瘟疫之事,嬴政也是頗為頭疼。
滿城的文武,也沒能想出一個解決瘟疫的辦法。
如此耽擱下去,他怕民心不穩,引起大亂。
想來想去,嬴政突然想到白日裡他化做秦先生,在酒樓裡碰到的白頌。
“或許他真的猜到了我的身份?”
嬴政心裡一陣嘀咕,對著外面的太監喊道。
“速去換身衣服,陪我連夜出宮。”
酒樓之中,白頌正摟著阿檸睡覺。
門外響起小二的敲門聲。
“公子,有一位姓秦的先生拜訪。”
“姓秦的?祖龍連夜來了?”
白頌聽後不敢耽擱,迅速的爬起身來,準備穿衣服。
他的長生不老藥,還要指望祖龍。
“等等,”
正在穿衣的白頌,忽然想到。
如果就這麽輕易的出去見祖龍。
會不會顯的他逼格不夠高,將來不受祖龍的重視。
君不見諸葛亮為了出山,讓劉備三顧茅廬。
想到這些,白頌又躺會床上,對著門口小二喊道。
“不見,你去告訴秦先生,他的來意我已知道,讓他明日再來。”
“是,公子。”
樓下,聽到白頌不見後,還未等嬴政說話。
身旁的小太監忍不住開口道。
“秦先生,此人竟敢如此大膽,不見與你。”
嬴政冷眼的撇了小太監一眼。
他心裡已經確信,白頌知道他的身份,並且也殊知他的來意。
“走吧!我們明日再來。”
小太監頓時知道自己多嘴了,忙慌的跟在嬴政身後,大氣不敢出。
屋中。白頌回想著治療瘟疫之法。
他將現代治療傳染病的方法,逐一進行結合,終結出一套全新的治療方法。
天剛亮,嬴政便再次來到酒樓,靜靜等候起白頌。
若白頌真有本事能治療瘟疫,他不介意禮賢下士。
這一等,便從清晨等到晌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