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鷓鴣哨壓力大增,眼看就要控制不住屍王。
白頌端起槍,對著鷓鴣哨問道。
“鷓鴣哨兄,你信我嗎?”
鷓鴣哨頭也不抬的堅定回答道。
“白兄,你盡管開槍,我信你。”
“好!”白頌不在多說廢話,手指扣動扳機。
沾滿血液的紅色子彈,從鷓鴣哨交叉的手臂縫隙中穿過,直入屍王的太陽穴。
屍王的太陽穴上冒出縷縷白煙。
“吼!!”屍王大吼一聲,開始用力掙脫鷓鴣哨。
顯然它被白頌的這顆子彈,弄的很痛苦。
鷓鴣哨還在死死咬牙堅持著:“白兄,快,我要堅持不住了。”
砰砰~。
倆顆子彈在瞬間,射向屍王身體的二個地方,一顆直指屍王的心臟,一顆是頭部。
“啊~!”屍王痛苦不已,它身上的這倆個地方冒出白煙。
隨著白煙的冒出,屍王變得虛弱好多,鷓鴣哨的壓力也隨之減少。
這還不夠,屍王心臟和腦袋被破,並沒有死亡,它還在做最後的抵抗。
都是輪回點啊,白頌將天龍丟給阿檸。
端過士兵手中的一碗血,向屍王衝去。
在輪回點的面前,腿上這點麻算什麽。
快速跑到屍王的面前,白頌並沒有直接往屍王的身上潑。
而是對著身後的士兵喊道。
“快來幾個人,給我按住它。”
吼吼吼~。
屍王在白頌身上感受到死亡的氣息,張口嘴露出獠牙向白頌咬來。
只不過它的腦袋被鷓鴣哨死死扣著,注定徒勞無功,
幾位膽子大的士兵,迅速跑過來,幾人用勁吃奶的勁,將屍王按起來。
“鷓鴣哨兄,勞煩你扣住它的腦袋不要讓它動。”
“好!”
見屍王被死死控制住了,白頌端起血碗衝著屍王的大嘴裡灌去。
隨著血碗裡的血,流進屍王的肚子裡。
屍王嘴裡發出痛苦聲,它的身體開始響起劈裡啪啦的鞭炮聲,濃烈的白煙從屍王的身上冒出。
難聞的腐臭味,飄散在墓室裡,眾人聞到這股味道,紛紛捂起口鼻。
鷓鴣哨見狀放開屍王,與眾人向後退去。
腐臭味越來越重,眾人隻好向墓室在退去。
屍王並沒有理會眾人,一股火焰隨著白煙在它身上燃起。
“我們先出去吧,等這味道散去,再進來吧!”
眾人對白頌的提議,紛紛點點頭同意。
不同意也不行,氣味實在是太臭了,讓人直惡心。
通道外,呼吸著新鮮空氣,陳玉樓忍不住問道。
“白兄,你碗中裝的是什麽血,竟然有如此奇效。”
“怒晴雞的血,自古雞血和黑狗血克僵屍,何況這怒晴雞的血。”
啪~,陳玉樓一拍自己的腦袋。
“還是白兄有智慧,我怎麽就沒想到呢?”
“嘿嘿!陳總把頭客氣,趁機多休息一會吧。”白頌拍拍陳玉樓的肩膀說道。
眾人坐在洞口開始大喘息,羅老歪看著之前被搬出來的一些金銀珠寶,是渾身充滿乾勁。
【恭喜輪回者乾死湘西屍王,獲得輪回點3000】
輪回遊戲的聲音在白頌腦海中響起。
又等了一會,等墓室裡味道,小很多後,眾人再次踏進墓室。
鷓鴣哨第一時間跑到棺材前,摸索起來。
“沒有,怎麽會沒有?”鷓鴣哨氣急攻心之下,從嘴裡吐出一口金血。
“不要找了,我早和你說過,這裡沒有雮塵珠的。”
鷓鴣哨上前一把扣住白頌的肩膀。
“白兄,你告訴我,雮塵珠到底在哪裡。”
“好,不過要等這裡事畢之後。”
眾人又在瓶山耽擱了幾天,等羅老歪和陳玉樓將瓶山的所有寶貝都搬空後,眾人開始離開瓶山。
在此期間,也有勢力想要黃雀在後。
無一例外,都被他們狠狠收拾一番。
瓶山上,七萬人浩浩蕩蕩的押送著寶貝,向常勝山走去。
離開前,白頌回頭望了一眼瓶山,希望這個地方,他以後不會再來。
常勝山上,將寶貝一分三份。白頌履行自己諾言,一點沒留,全分給了士兵。
士兵頓時對著白頌一陣感激,紛紛叫囂著,要跟著他打天下。
夜晚的天很涼。
常勝山的聚義廳裡,一頓酒肉後,陳玉樓和鷓鴣哨非要拉著白頌結拜,被白頌無情的拒絕。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聽著他們倆人結拜的口號。白頌很慶幸自己的拒絕。
他們二人的結局,白頌可記的很清楚。
一位活到七十歲左右死了,一位眼瞎了,後半生完全就是在流浪。
和他們倆個結拜,這不是在詛咒自己,白頌的未來可是成仙做祖,坐擁諸天。
“白兄,此時你可以告訴我,雮塵珠在何地了吧?”
“好!鷓鴣哨,想要找到雮塵珠,你需要找到三件東西才可。”
“是何東西,在下願聞其詳。”
祖祖輩輩都在尋找的雮塵珠,眼看在即,鷓鴣哨說什麽也能不放棄。
白頌輕微一笑,對於鷓鴣哨,他頗為同情,當下開始劇透。
“雮塵珠就在雲南獻王墓中,但是你要想找到獻王墓,必須先找到二塊龍骨天書和獻王墓地圖。”
“白兄,這天書和地圖哪裡可以尋到。”
“別急,聽我說。”
等白頌說完後,鷓鴣哨明白他接下來,要怎麽走了。
龍骨天書被一分為二,一份在西夏黑水宮,另一份在陝西迷窟李淳風墓中。
而獻王墓的地圖則在雲南滇王墓中。
“多謝白兄告知,在下這就前往。”
鷓鴣哨聽完消息,迫不及待的就要離開。
“等等。”
“別急,我話還沒有說完呢。”
白頌出聲喊住鷓鴣哨的同時,扭頭望向陳玉樓。
“陳總把頭,可是想幫鷓鴣哨一碼把?”
陳玉樓拍拍胸膛:“沒錯,我欲帶領人馬,幫鷓鴣哨兄去雲南取那地圖。”
“哎,”白頌搖搖頭。
“二位聽我一言,這西夏黑水宮,鷓鴣哨你去不得。”
“而那雲南,陳總把頭你則去不得。”
“這是為何,”二人疑惑不解。
“相生相克之理,若你二人信我,不如互相換下目標。”
說完,白頌便沉默不語,起身離開座位,帶著阿檸向遠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