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葉曉的資料之後,白楓嘴角的笑意開始變得越來越明顯,然後有些嘲諷地對自己的手下說道:“真的沒有想到啊,我一直以為這個男人是誰呢,原來是葉家當年被趕出去的那個野種,這種野種現在竟然也敢在我的面前造次,真不知道,他想怎麽死?”
手下查到葉曉資料的時候,其實也是非常吃驚,嘴角同樣掛著一抹譏笑對白楓說道:“三少爺,我覺得就這樣一個,已經被葉家遺棄的棄子,你根本不用放在心上,這種人我隨便派些人把他打一頓就可以了。”
聽到這話,白楓搖了搖頭說道:“打一頓?打一頓的話,你不覺得太便宜他了嗎?這種人就得讓他知道得罪我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下場,得讓他知道什麽叫真正的痛苦。”
白楓是怎樣的人,手下內心也非常清楚,表面上白楓永遠是溫文爾雅,給人一種紳士的感覺,但是一旦得罪了他,私底下白楓的報復手段那才是真正的恐怖。
手下馬上點了點頭說道:“三少爺,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麽做?”
白楓繼續看著葉曉的資料,然後,當看到如今和葉曉同居的這個女人名叫韓希芸的時候,白楓的嘴角笑意變得更甚,到底這個女人和葉曉之間是什麽關系?
手下笑了笑,回答道:“他們兩人在一起同居,那肯定是情人關系,而且三少爺,還有一個驚人的發現,那就是,那個女人還有兩個女兒,也和葉曉住在一起。”
聽到這話,白楓的眼睛微微地眯了起來,覺得這件事情開始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說道:“那兩個女孩,是這個叫韓希芸的孩子嗎?”
“理論上應該是,但是我也去查過了,外界傳言這個韓希芸根本就沒有孩子,而且也沒有結婚,這兩個孩子雖然叫韓希芸媽媽,但是很有可能並不是她的親生孩子。”
這讓白楓覺得,事情更加有意思了,站在窗口盯著手上,資料裡韓希芸的照片,以及唐詩琪和唐詩婭的照片,白楓隱隱感覺到這其中的關系有點錯綜複雜。
白楓考慮到,那天在蒙面舞會上的時候,趙思媛跟葉曉跳舞也就罷了,還有另外兩個姑娘也跟他跳了舞,從這樣的一個反應來看,葉曉身邊可能並不缺女人。但是他卻偏偏選擇跟韓希芸同居在一起,這就透露出來一個信息,要不韓希芸對葉曉而言非常重要,是一個跟葉曉之間有著過去有著故事的女人,要不就是那兩個孩子身上有一定的蹊蹺。
不得不說,白楓的分析能力非常強,當再次將目光鎖定在唐詩琪和唐詩婭的照片上時,白楓越來越覺得這兩個小姑娘的眼睛鼻子嘴巴隱隱和葉曉有一點像,想到這種可能性之後,白楓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嗜血的微笑。
看到白少的臉上露出這樣的表情,手下倒是非常好奇,忍不住看著白楓問道:“三少爺,你是發現了什麽秘密嗎?”
白楓用力地點了點頭,笑道:“我知道這兩個女孩子跟葉曉之間是什麽關系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兩個小女孩,是葉曉的親生孩子。所以葉曉才會跟韓希芸同居,目的並不是為了韓希芸,而是為了跟自己的女兒住在一起。”
聽到白楓這麽說,手下自然非常震驚,但是瞬間覺得這個可能性非常之大,有些驚喜地說道:“三少爺,你的分析能力真的是太強了,你這麽一說我也覺得這個可能性極大,那麽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麽做呢?”
白楓哈哈一笑說道:“既然葉曉都已經有女兒了,如果說她們兩個人真的就是葉曉的親生女兒的話,那麽她們倆就是葉曉最大的一個軟肋,想要整葉曉我現在有一萬種辦法。”
最後,白楓轉過身,看著手下的眼睛說道:“去打探清楚,葉曉女兒平時的活動路線,看看她們現在人在哪裡,如果有機會的話,馬上采取措施綁架葉曉的這兩個女兒,只要有了她們,我想讓葉曉幹嘛,他就必須得幹嘛。”
手下馬上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三少爺,我馬上去辦。”
……
這段時間,在葉曉那天晚上在自己的家裡遭到狙擊手狙擊之後,唐詩琪和唐詩婭平時的安全全部都由曜天會負責,包括韓希芸,安全也全部得到了保障,從而在這種情況下面,如果說白楓想要去綁架葉曉的女兒,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本來白楓的手下調查清楚唐詩琪和唐詩婭平時的活動路線之後,準備從學校下手,直接在學校的時候綁走唐詩琪和唐詩雅。但是就在要動手的時候,白楓的手下還是比較的謹慎,發現了保護在唐詩琪和唐詩婭身邊的保鏢,盡管離得很遠,但是如果一旦動手的話,他們也會第一時間衝過來。
手下了解清楚這個情況之後,馬上把這個情況匯報給了白楓。白楓得知葉曉的女兒平時都有人保護,眉頭也微微地皺了起來,說道:“這麽看來,葉曉雖然是葉家的一個棄子,但是如今在天海市並不簡單。這樣吧,派老賀去綁他的孩子,總之這口氣我必須要出。”
聽到白楓為了去綁架葉曉的女兒,直接讓老賀出面,手下還是有些震驚地,畢竟老賀是白家的高手之一,平時一些小事基本上都不會驚動老賀。所以這次竟然讓老賀出馬,只能說葉曉的確讓白楓感到了屈辱,所以才會如此報復。
手下馬上點了點頭說道:“好的,那我馬上聯系老賀,不過這些年來老賀在白家的地位也越來越高,我覺得三少爺具體的事情還是你直接跟老賀溝通,問問他的態度,我想我去找他的話會有點不太禮貌。”
白楓點了點頭說道:“行,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去把老賀給我叫來,我當面跟他說這件事情。”
“好的,少爺。”手下很快離開。半個小時之後,一個穿著白色襯衫,一隻眼睛上有一條刀疤的男子從外面緩緩地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