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狗,我就是狗。”
辦公室之中,全部都是韓子昂這樣的話語,但是他十分得意,明顯是在刺激蘇問天。
不過,蘇問天顯然是沒有受到刺激,整個人還是無比淡定的樣子,沒有任何一點憤怒。
“你在謀劃韓家。”
突然,韓子昂的笑容,一下子就停止了。
他此時在想著的問題,難道蘇問天要通過這樣的方式,摧毀自己,告訴韓家人,自己居心叵測,從而對自己動手嗎?
蘇問天一直不說話,韓子昂心裡十分發毛。
他是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蘇問天竟然會采用這樣的方式,選擇利用韓家來對付自己。
“我可以幫助你,幫助你對付韓家,因為你自己實力,根本就不夠。”蘇問天充滿力量的聲音。
“你幫我對付韓家。”韓子昂完全是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甚至他覺的可笑。
他和蘇問天之間,明顯是仇人,互相都想要摧毀掉對方啊!
韓子昂繼續笑著說道:“你不要搞笑了,你放心,不要想著套出我任何東西,我是絕對不會說的。”
蘇問天搖搖頭,沒有繼續說話,而是指著桌子上面。
韓子昂身體一震。
在桌子上面的東西,他清楚的認得,正是帝都韓家的信物,而且要知道,擁有這件信物的人,必然會真正韓家中流砥柱的人物。
可是為什麽,為什麽蘇問天會有這件東西,難道.
他瞬間有了一個恐怖的想法,那就是蘇問天也滲透進入到帝都韓家之中。
原來,任何一個人都不是簡單的,他們都隱藏著太多東西,當沒有透徹看到的時候,誰也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是什麽樣子。
蘇問天,原來他的目地,也不簡單是在雲州,同樣也是窺伺著很多,那是真的一點面子都不給。
對於這樣的情況,才是足以令人崩潰的事情。
“你竟然在謀劃韓家。”韓子昂最終還是說出這樣的判斷。
“沒錯。”蘇問天直接瀟灑的承認了。
在朝廷之中,任何一個人都不是善茬,全部都在圍繞著王權,在發生爭鬥,努力的獲得權利,努力的讓自己成為站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
圍繞著權利,所出現的都是血腥,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發生的,最可怕的事情,自然就是死亡。
王權之中,現在起碼存在四個派系,而圍繞著派系,下面又是牽扯著無數人。
最關鍵都是,還牽著到兵權。
南境,一直都是任何派系都不參與的人,完全蘇問天一人所掌控。
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所以很多人都在窺伺南境,窺伺蘇問天,而蘇問天的堅決態度,自然是導致他們的憤怒。
自然就是產生他們要抹掉蘇問天的問題。
而帝都韓家,所戰隊的位置,自然就是要鏟除蘇問天的行列。
蘇問天原本是不想參與這樣的事情,只是想要穩固南境,只要是南境足夠強大,任何人都不可以插手南境的問題,除非帝王。
而現在,帝都韓家竟然如此過分,那麽.
“我給你的條件十分簡單,我幫你鏟除韓家的一些人,而你接手韓家。”蘇問天淡淡說道:“這一次,江淮集團可以示弱,所有問題可以不解決,甚至出現破產的情況,但是,當我幫你處理了韓家之後,雲州的一切,是我的。”
韓子昂一震。
他實在是不敢相信,從蘇問天口中說出的韓家,是這麽容易處理的存在嗎?
“蘇問天,你雖然是逍遙王,但是你不是帝都的人,你在帝都沒有任何勢力。”韓子昂不屑的說道:“你以為帝都韓家是那麽容易處理的嗎?可不是你說處理就處理的,你讓我這樣就信任你,你真是太可笑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確實,他無法相信這樣的事情。
一旦要是蘇問天坑害他的話,他將死無葬身之地,根本也看不到任何一點希望,信任蘇問天可以處理掉韓家啊!
“信不信,是你的事情。”蘇問天十分乾脆說道:“你只要決定就好了。”
說完,蘇問天就再也沒有任何一點理會韓子昂,態度十分乾脆。
韓子昂看著蘇問天沒有在繼續理會他,同樣也是邁著腳步走了出去,腦袋之中所想的問題,全部都是蘇問天的話。
難道,他真的要信任蘇問天,真的選擇背叛韓家嗎?
可蘇問天有什麽本事,可以處理帝都韓家,帝都韓家的強大放在哪裡,怎麽處理。
可是他自己要戰勝韓家,也是一件很難得的事情。
蘇問天繼續的待在辦公室,然後撥通了電話,淡淡說道:“三天后,我將去帝都。”
他掛了電話。
雲中庭工地,夏影繼續留在這裡,調查著一切。
“夏總。”負責人說道:“要不我承擔責任吧,只要我將一切都承擔下來的話,那麽對江淮集團,將不會有什麽麻煩。”
“不行。”夏影十分乾脆。
作為一些商人,其實他們慣用的方式,基本上就是用一些無關緊要的人,然後選擇他們承擔一些問題。
“夏總。”負責人苦口婆心的說道:“現在沒有辦法了,只能這樣做了。”
“不行。”夏影還是十分冷酷的態度。
“噗通。”
負責人直接跪在地上,無比痛苦的說道:“雲中庭是我們所有人的心血,我們不能看著雲中庭就這麽毀掉,你知道嗎?”
所有人都是一臉痛苦。
他們將江淮集團,完全當成了自己的家,而現在呢,自己家都要毀了,所以他們自然是想要承擔這樣的責任,自然也是十分願意。
“我們一定要挽救江淮集團,不可以這樣繼續下去了。”
“是我們這些負責人沒有處理好事情,和江淮集團,和夏總沒有任何關系。”
“夏總,你決定吧!”
寂靜。
夏影看著所有人,他自己自然也深知,如果要是將一些人推出去承擔責任,那麽江淮集團必然得救,但是他無法這麽做,也不能做。
“行了,你們不要說了。”她一臉怒色的說道:“誰要是再敢我和說這樣的話,那就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