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蘇問天接上夏影,看著坐在車子裡面,依舊是愁眉不展的夏影,問道:“是不是江淮地產發生了什麽事情。”
夏影搖了搖頭:“沒有。”
“最近,雲州出現一個韓氏集團,將大部分公司都給收購了,而且形成商業霸主的位置,這會對江淮地產造成很大的問題,你不用擔心這個問題,我會解決。”蘇問天平淡的聲音。
夏影點了點頭。
她認為蘇問天只是安撫自己,這樣的問題,即使是吳川也解決不了,韓氏集團的霸主地位,已經是形成。
江淮地產,如果不同意韓氏集團的收購,那就等著破產,這是唯一的結局,不給一點面子。
蒼穹酒店。
吳川、蘇紫嫣,還有蘇問天跟夏影。
蘇紫嫣還是一臉的喜悅,認為自己旁上了吳川,未來是不可限量,甚至覺的他父親在雲州,必然是佔據一大片天下。
但是,突然出現的韓氏集團,讓她十分憤怒。
“吳川哥哥!”她摟著吳川手臂,炫耀似的抬起自己的手,嬌滴滴的說道:“你看看,人家手上光禿禿的,一點不好看。”
“哦。”
吳川點了點頭:“幸虧我有準備。”
蘇紫嫣一笑。
在剛才來的時候,她已經看到吳川帶著東西,是手鐲,一定是給自己準備的。
自己的魅力,還是十分自信的。
夏影不敢怎麽迷人,也是不能經常陪伴吳川的人,而自己不同了,可以和吳川躺在床上一天。
“夏總,這是送給你的禮物。”吳川將精致的盒子拿了出來。
蘇紫嫣一臉錯愕,那不是送給自己的嗎?怎麽送給夏影了,頓時面色不悅,搖晃著吳川手臂,撒嬌道:“吳川哥哥,我的呢!”
吳川一笑:“給你。”
蘇紫嫣的面色,變得更加難看,因為吳川拿出來的一個東西,竟然只是一個紅繩。
“一縷紅線系相思。”蘇問天淡淡道:“吳大人,果然有雅致。”
蘇紫嫣頓時一臉喜悅,將紅繩直接系在自己手腕上,喜悅的說道:“吳川哥哥,你對我真好。”
額!
吳川真的想說,不是這樣的。
但同時也知道,蘇問天想要將夏影的父親吸引進來,最好是讓蘇家原本的金錢,全部重新投入到雲州。
而從深處掌握雲州的之後,蘇問天可以一舉直接讓蘇紫嫣跟他的父親,還有蘇問正跟他的父親,失去一切。
對於這些看重金錢的人,沒有任何事情比失去金錢是更加痛苦的事情。
桌上。
蘇紫嫣一直都是美滋滋的樣子,炫耀著自己手腕上的紅繩,而蘇問天自然陪著夏影說話,想要緩解下一個的心情。
一個小小的江淮地產,還不足以令自己的女人如此擔心。
哪怕是一千個,一萬個江淮地產,也不能讓自己的女人,不開心。
但是,現在有一些東西,還不能說出來,因為一旦說出來,很容易被泄露出去,到時候對計劃有著巨大的影響。
“夏總,你想什麽呢!”蘇問天不行,吳川出馬,不管怎麽樣,在夏影眼裡,吳川才是雲州真正的大人。
“吳川大人,對不起。”夏影趕緊道歉,和人家吃飯,結果一直都是分神的狀態,顯然是對吳川的不尊重。
“夏總是否在想,江淮地產的事情。”吳川笑了一聲:“夏總不需要有任何擔心,不管怎麽樣,我也是雲州的大人,一切都是我管理的,想要處理他們,還是十分容易事情。”
“而且,我已經準備好了。”
聽到這話,夏影才是稍微吃了一顆定心丸。
“吃飯吧!”吳川也是一笑。
坐在一邊的蘇紫嫣,又是吹鼻子瞪眼睛的,顯然十分不悅。
她就十分不理解,夏影到底有什麽好的,為什麽只要是夏影一出現,那麽吳川對自己的態度,竟然就變得如此冷淡。
“吃東西吧!”蘇問天立馬開始給夏影夾菜。
“我不吃了。”蘇紫嫣突然放下手中的筷子,面色一怒,抱著手臂。
“不吃了。”吳川問著。
“吳川哥哥,我們不吃了,我們走吧!”蘇紫嫣噘著嘴,用著小女人管用的伎倆。
吳川一把甩開她的手,冷冷道:“既然你不吃了,你可以走了,不要打擾我們三個人吃飯。”
頓時,蘇紫嫣怕了。
自己好不容易才旁上吳川的,如果要是這麽就失去了,她死的心都有了,趕緊說道:“吳川哥哥,我錯了,是我不懂事,我吃。”
“吳川大人。”夏影都有點於心不忍了。
而聽到這話的蘇紫嫣,雖然在低頭吃著東西,但是心中對於夏影的憎恨,變得更加深了,認為夏影在羞辱自己。
在相比較之下,自己的身份明顯感覺就沒有夏影高了。
“各位。”
一道聲音。
然後一道身影就走了過來,從旁邊直接拉出一張椅子,然後坐了下來。
四人都在看著他!
韓子昂輕輕一笑:“各位,我蹭一頓飯,你們不介意吧!”
“滾。”吳川沒有說話,這是蘇問天的聲音。
蘇紫嫣一臉震驚,不敢相信蘇問天竟然如此囂張,現在韓子昂可是韓氏集團的董事長,韓氏集團的一切都在他的手中,掌控者雲州半邊天的商業。
只要是他一句話,這頓飯都有可能吃不上,因為韓子昂可以中斷食材的供應。
夏影同樣趕緊拉著蘇問天,這樣的人是現在得罪不起的存在,最好還是不要得罪這個人,不然很容易出現巨大的麻煩。
韓子昂沒有憤怒,反而是帶著笑容,然後十分平淡的說道:“沒錯,我今天來就是研究一下,誰滾的問題,不過不是滾出這裡,而是滾出雲州。”
吳川目露怒色。
夏影一臉震驚。
蘇紫嫣一臉喜悅,蘇問天是自己仇人,那麽對付蘇問天的人,那就是自己的朋友。
“哦,你是說讓我滾出雲州。”蘇問天指著自己,然後給自己點了一根煙。
“沒錯。”韓子昂依舊十分平淡,但是這種面容之下,明顯是藏著一種冷酷:“我想請你滾出雲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