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滾的話,將你扔到山上去,埋了。”
兩人一臉凶狠的架勢,顯然不是好人,確實看似可以做出一些壞事。
“這是我們夏總的公司,什麽時候成為你們.”
男子停止了話語,然後看到了夏影,立馬站起來跑了過來,痛哭道:“夏總,他們將我們的公司給霸佔了。”
“我知道。”
夏影點了點頭。
而站在門口的兩人,目光自然是朝著蘇問天他們這邊看了過去,饒有興趣的笑道:“什麽夏總不夏總的,我們不認識,這是我們盧爺的。”
蘇問天笑著。
此時,在江淮地產原本夏影的辦公室之中,坐著一位年紀大概五十左右的男子。
雖然面容上帶著皺紋,整個人也是顯得蒼老一點,但依舊可以從這位身上感受到冷峻的氣息,給人一種感覺像是隱藏起來的劍,還是無比的鋒利,只是更為收斂。
“韓先生。”
盧滿山搖搖頭,輕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麽好心給我東西的,還給我這麽大一個公司,原來你的目地就是這樣。”
“不過你放心,有些事情你們這些所謂的正經商人做不了,但是我可以做。”
“沒問題,只要是錢到位,不管是什麽人我都給他弄得服服帖帖的。”
“當年老子出來,不是有人還想要讓我進去嗎?最後怎麽樣,不還是被我折磨的不成人樣,最後甚至跪下來求我,讓我放了他!”
“好。”
掛了電話。
當年放出來的好手,其實是有一些人盯著他的。
而且對方是擁有權利的人,但是出來了,他盧滿山就不能在進去,雖然那裡人才很多,雖然那裡每個人都很有趣,可不想進去了。
短短半年時間,他發展起來,開始對付那個掌握權利的家夥,最後用極其凶殘的方式,讓那個人都不敢對付他了。
至此,他的事情才是真正的開始攀升起來,通過一些無賴威脅的行為,不斷的獲得利益,越來越大。
“盧爺。”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單眼的男子走了進來,淡淡道:“這個公司原來的主人來了。”
盧滿森淡淡道:“你去解決一下就行。”
說完他悠閑的抽著雪茄。
“那個盧爺。”
“嗯?”
盧滿山看著站在門口的獨眼,驟然間面容陰冷,陰森道:“怎麽你對付不了,這麽樣的一個貨色,你竟然都對付不了嗎?”
站在門口的獨眼,突然身體衝了進去。
咚。
腦袋撞在桌子上了。
蘇問天看了一眼獨眼,然後看了一下門,嘗試著來回關了兩下,歎氣道:“門壞了,你們得賠。”
盧滿山都笑了,這個家夥是傻比嗎?
難道一點都不害怕,竟然還在擔心門。
蘇問天又是看了一眼獨眼。
此時獨眼腦袋上都是鮮血,嘩啦啦的流淌著,地面上全部都是,桌子都被他撞碎了。
“你。”
蘇問天揪氣他,然後之中桌子,笑道:“桌子你撞碎了,你也需要賠償,知道嗎?”
獨眼呲牙咧嘴的忍受著痛,不敢說話。
“哈哈哈。”
盧爺笑的十分開心,信誓旦旦說道:“不錯不錯,沒有想到你還是一個狠角色,有點本事。”
“閉嘴。”
盧滿山一怔。
這個人竟然讓自己閉嘴,難道不知道自己是什麽人,從未有人敢和自己這麽說話。
當然除了在監獄時候。
他搖搖頭,輕笑道:“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你知道我是什麽人嗎?你很容易走不出去這裡。”
蘇問天松開了獨眼,緩緩的站了起來,然後在辦公室掃了一圈,微微怒意的說道:“這是我老婆的辦公室,你知道被你們這群人糟蹋了,她怎麽在這裡工作,這裡都是要收拾,你這樣讓我十分惱火。”
“她不開心,我就更加不開心。”
盧滿山一臉詫異的看著,這是來了一個傻子嗎?
現在可是要動手的架勢,輸得人可是要很慘的,竟然還關心辦公室的情況,這是不是太人才了。
“有意思。”
他拿起電話,準備撥打過去。
驟然間,他感受大巨大的力量,一下子趴在自己的腦袋上,咚的一聲。
這一刻腦袋感覺都要炸了,巨大的都在擠壓自己的腦袋,雙眼瞬間變得血紅。
“我讓你閉嘴,你聽不到嗎?”
他看著皺著眉頭,一臉不悅的蘇問天,頓時怒了,露出一副猙獰的樣子,凶狠的說道:“你他麽想死,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打我,我讓你全家都不得安寧。”
“咚。”
蘇問天又是一下,笑道:“你真是挺狠啊!你越狠,我越是想好好教訓你一下。”
“嘭。”
門被推開。
進來的三人一臉震撼的看著一切。
他們打死也不敢相信,盧滿山的腦袋竟然被摁在桌子上,嘴角都在往出流淌著鮮血,這也太狠了。
“放開盧爺。”
來的人怒吼道:“我們兄弟都來了,一百多人,你想要死是嗎?”
“趕緊放了盧爺,你還有機會走出去,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哈哈哈。”
盧滿山獰笑著,抬起手抓住蘇問天的手,然後拿了下去。
他看著沒有動作的蘇問天,陰森的說道:“怎麽你這是害怕了,不過你害怕也是沒用的了,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竟然敢對我出手,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是多麽可怕事情,不僅僅是你,甚至你的全家,我都不會放過的。”
“你打電話,讓你兄弟快點過來。”
盧滿山的笑容戛然而止,這是.
蘇問天淡淡道:“不要浪費時間,我希望二十分鍾內處理完一切,因為我餓了。”
這!
這人是怎麽回事。
這是自信,還是精神病。
可是要來一百多人,試問這人要怎麽應對,可是會死的很慘,竟然還讓人快一點來,這是神人嗎?
不是精神病。
盧滿山看的十分清楚,這就是這人的自信,這就是這人的霸氣。
他竟然真的不畏懼自己,哪怕是要來一百人,好像都是可以輕松對付。
“好。”
他拿起電話,但是所撥打過去的,可不是一百人,而是需要喊另外一個人!
這個人十分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