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張子晨自然並不知曉。
此刻的他,正在這一處荒山中恢復自身所受的傷勢。
之前的戰鬥,他雖然殺了所有的人,但依舊被對方擊中了幾次。
那些人可是練氣期四重的強者。
隨意釋放出的攻擊威力都非常恐怖。
張子晨能承受對方幾道攻擊而不死,已經是非常厲害了。
這一刻的他,將回春術完全釋放出來,不斷的恢復著自身的傷勢。
大約兩個小時後,張子晨的身體才恢復如初。
而在這一次療傷的過程中,張子晨身上的氣息似乎又有所提升。
隱隱達到了練氣期三重小成的地步。
可即便是這樣,張子晨依舊沒有任何的慶幸。
如今的他,徹底的與落雲宗結下了仇怨。
對方能輕易地派遣練氣期四重強者前來追殺他。
這已經證明了對方勢力的強大。
按照落雲宗的做事風格,張子晨殺了他們7位強者,對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為了不殃及到李雪她們,張子晨準備暫時不回濱海那邊了。
雖然修仙界有規定,不允許任何修仙者前來普通世界鬧事。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張子晨很害怕對方會狗急跳牆,傷害他身邊的人。
如今的他,當務之急便是盡快的提升自身的實力,以便保全自身。
在此期間,他分別給陳瑞,管虎等人打了電話,讓對方幫忙照顧李雪王思雨她們。
接下來,張子晨準備找一處安靜的地方。
最好便於他修煉,又很少有人出沒。
他首先想到了昆侖山脈。
自古以來,昆侖山便是道家修煉者出沒之地。
有著太多的神秘與未知。
更重要的是,昆侖山脈由於海拔太高,氣候條件惡劣。
現如今,已經很少有人踏足了。
有了這種打算後,張子晨便直接動身了,朝著昆侖山所在的方位而行。
他先是坐上了前往那一片區域最大城市的飛機。
降落之後,便獨自一人朝著深山中而行。
如今的他,修為境界已經達到了練氣期三重。
已經具備了低空飛行的條件。
只不過,他還一直沒有嘗試過。
將自己的真氣調動出來,作用於雙腳之上。
強大的氣息瞬間釋放開來,張子晨的身體隨著那股氣息一點點地騰空而起。
起初的時候,張子晨控制得並不完美,身軀在虛空中一陣搖晃。
差點兒沒撞在不遠處的石頭上。
嚇得張子晨趕緊控制自己身體的方向,繼續朝前而行。
隨著時間的推移,張子晨飛行技術開始逐漸的嫻熟了起來。
從一開始的一小時四五十千米,到後來,他每小時可以飛行超過300公裡以上。
這樣的速度,已經可以媲美高鐵了。
即便有人看到,也根本無法辨別是個人在虛空中飛行。
僅僅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張子晨的身體便已經降臨在了昆侖山第一處雪峰上。
這裡,海拔足足超過了6千米。
風很大,極度缺氧。
如果張子晨不是修仙者的話,肯定無法承受這裡極度惡劣的條件。
此刻的他,也必須要釋放自己的真氣保護身軀。
他剛想盤膝而坐,不遠處方位,就有幾道身影閃爍而來。
這些人雖然沒像張子晨那樣飛行,但面對陡峭的山峰,他們卻如履平地一樣。
身形非常的矯健,極為迅速地降臨在了張子晨的面前。
張子晨能清楚的感受得到,對方身上釋放出的一陣陣強大氣流。
從這一點便可以看出,這些人乃是古武修士的身份。
“你是什麽人,居然敢闖我昆侖派的領地,我奉勸你,馬上離開,要不然,我們對你不客氣了!”
一位青年目光落在張子晨身上,冷冷的開口。
從他身上釋放出的氣息便能夠看出,對方乃是五級古武修士。
這麽年輕就有這樣的修為境界,確實非常的厲害。
張子晨看著對方,心中多少有些意外與震驚。
在來的之前,他可是沒有想到,在這昆侖山脈深處,居然還有著一級古武修士門派。
昆侖派,在眾多影視劇中也算是耳熟能詳的。
沒想到,這個門派是真實存在的。
而且這些人似乎早已經適應了這一片區域的惡劣條件。
“實在抱歉,我並不知道這裡是你們的領地,我現在就走,不打攪了。”
張子晨對著那位青年非常客氣的說道。
這裡是人家的地盤,自然要聽人家的安排。
“你要去哪裡?”
那一位青年對著張子晨問道,話語依舊帶著幾分不善。
“我會換一座山峰落腳。”
張子晨對著對方回答。
“實話告訴你,整片昆侖山脈區域,都是我昆侖派的領地,任何一座山峰,都不是你輕易踏足的,你就打消在昆侖山脈落腳的心思吧。”
那一位青年冷冷地對張子晨命令道。
“我只是來這裡修煉而已,保證不打攪貴派的事物。”
張子晨一聽,多少有些無奈。
沒想到,這些昆侖派之人居然這麽強勢。
昆侖山脈連綿上千公裡,面積之廣闊是超乎想象的。
這個人居然說昆侖山脈的所有地域,都是他們昆侖派的領地。
這句話,張子晨並不那麽相信。
“你耳聾了嗎?我昆侖派的領地不允許任何人落腳,馬上給我滾!”
只不過,張子晨的話語落下後,那一位青年居然直接對其破口大罵了起來。
他的神色中帶著高傲,仿佛不允許張子晨與他有任何的爭辯。
“跟他廢話做什麽,他已經擅闖了我昆侖派的領地,就這樣讓他走了,豈不是有損我昆侖派的威嚴?”
身後方位,一位年齡偏大的古武修士走了出來,目光冰冷地在張子晨身上掃視了一眼,冷漠開口。
“大師兄,你的意思是?”
那位青年一聽,立刻轉過頭對著那人問道。
“你去教訓教訓他,讓他長長記性!”
那位昆侖派的大師兄對著青年吩咐道。
在他們看來,張子晨這樣的人,就應該受到懲罰。
“好。”
那位青年點頭,隨即轉過身體,看向張子晨說道:“禍是你自己闖的,如果剛才你乖乖的離開,就沒有這麽多事了,可你卻偏偏不聽,這下,你即將承受的一切都怨不得我了!”
“你想對我動手?”
張子晨對著那位青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