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晨的皮肉都一陣刺痛。
不過他的身軀卻依舊非常迅捷的穿梭著,速度簡直堪稱恐怖!
“給我打死他!”
某處密林中傳來了這樣一道冰冷的聲音。
緊接著,從密林的四處方位,居然有著數顆手雷瘋狂的朝著張子晨這邊扔了過來。
張子晨瞬間感受到了有危機接近。
他的目光極為銳利,手雷的殺傷半徑還是很大的。
如此密集的手雷分散降臨,對於他來說也有著極大的威脅性。
在這種情況下,張子晨明白,他單純的閃避已經無法保證自己完全的安全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一刹那,一股至強的氣息在他軀體中爆發出來,真氣不停的湧動開來。
配合他的精神力一塊釋放而出,短時間內在距離他身體直徑50米的范圍內,形成了一面透明的屏障。
放眼望去,屏障所覆蓋的區域,仿佛與外界徹底的隔離了一樣。
外界的一切都無法真正的進入到屏障內部。
普通人卻無法發現這一面屏障的存在。
那些手雷依舊快速的從虛空中朝著張子晨這邊飛射而來。
卻在短時間內被張子晨釋放出的強大屏障,瞬間阻隔在外!
奇怪的一幕也在此刻發生了,那些手雷居然就那麽的靜止在了半空中,無法前進半分了!
密林裡的人自然也見到了這一幕,一個個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甚至有人認為自己是見鬼了,明明已經拋出去的手雷,怎麽會就那麽靜止在半空中?
這完全不符合正常的物理運動學。
“手雷要爆炸了,快閃開!”
只不過,但他們震驚的時候,卻忘記了手雷的引信已經被拉開!
此刻懸浮的距離讓他們正好處於手雷的殺傷半徑內!
其中一人反應過來後,第一時間提醒別的同伴。
只不過,他的提醒卻依舊慢上了一些。
數顆手雷瞬間爆炸!
轟隆隆的恐怖震蕩聲音驚天動地,手雷爆炸所產生的碎片如同雨點一般,快速的降臨在了那些人的身軀跟前!
使得他們根本來不及反應,身體被手雷爆炸的衝擊波直接震飛了出去!
不少人由於距離太近,直接被炸的血肉橫飛,殘肢斷臂四散開來!
即便是反應稍稍快的一些人也同樣受了不同的傷勢!
在看張子晨,在自己釋放出的屏障之下,身軀居然完好無損。
手雷爆炸反方向的衝擊波,完全被他釋放出的那一面屏障阻隔了下來。
張子晨也有些意外,似乎沒想到自己憑借真氣釋放出的那一面屏障居然這麽堅固。
不再猶豫什麽,他快速的衝進了密林中。
由於手雷爆炸的作用,之前然後在密林中對他開槍的人,已經有半數被炸死。
剩下的也紛紛受了不輕的傷勢。
見到張子晨完好無損的出現在這裡,那些人的目光多變的極為的震驚了起來。
在如此密集的火力攻擊之下,這人居然毫發無損的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這已經完全的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趕快殺了他,要不然我們一個都別想活!”
之前把張子晨帶到這裡的那位黑衣男人同樣一臉驚恐的對自己的手下們下令道。
那些人臉上帶著畏懼,快速的舉槍對張子晨射擊。
只不過,不等他們真正的做出這一切,張子晨的身體已經出現在了他們的身體跟前。
與此同時,可怕的攻擊快速的綻放而出。
他的攻擊不僅威力極強,而且速度也超級的迅捷。讓這些人躲無可躲!
砰砰砰…
一道道密集的響動聲音傳出,在張子晨的攻擊直接降臨在了那些人的身上。
他的速度簡直超級恐怖,根本容不得那些人有任何的反應。
每一道攻擊落下,幾乎都有一人當場斃命!
“他,他簡直不是人,是個惡魔…”
看著張子晨猶如砍瓜切菜一般的誅殺自己的同伴,一位深受重傷的的黑衣男人眼中滿是恐懼的說道。
要知道,這一次他們受到金家的指派,前來濱海殺張子晨,可謂是做足了準備。
每人都裝備了重型的武器。
正常情況下,沒人能夠逃過這樣的集體圍殺。
可張子晨卻是個異類,面對他們如此狂猛的火力圍攻,不僅自己毫發無損,還將他們搞成如此狼狽的樣子。
如今,更是有不少人都已經死在了張子晨的手中。
這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難以接受的事實。
不少人都被張子晨那可怕的實力震撼到了。
根本不敢在繼續停留下去,拚了命的試圖就此逃命。
只不過,張子晨哪還會給這些人機會?
他的腳步再度踏出,身體如同是一陣狂風一般,所到之處,必有人的性命被收割。
那種能力完全超出人的想象。
那些準備逃脫的人,無一幸免,全部死在了張子晨的手中!
看在地面上的一具具屍體,那一位黑衣男人身體不停的顫抖著,眼中滿是畏懼。
在此之前,他同樣認為,他們這些人一同下手,張子晨絕對不會有任何活命的機會了。
卻沒想到,對方居然擁有這種可怕的實力。
要知道,他們這些人可大多數都是國外的雇傭兵出身。
每一人都身經百戰。
但在眼前的這位青年面前,確實這樣的不堪一擊,通通被誅殺慘死在了當場!
張子晨轉過頭,目光落在了那位黑衣男人的身上。
他的眼神是那般的鋒利,讓對方的身體都為之顫抖了一下:“你想幹什麽?”
面對張子晨,那男人的心中被恐懼所佔據,身軀不停的後退著。
“我來問你,是誰派你們來的?”
張子晨對著黑衣男人問道,雖然他心中已經有所猜測了,但卻並不敢確認。
“燕京金家。”
那黑衣男人被嚇得屁滾尿流,那還敢有隱瞞?
直接供出來金家。
“我可以走了吧?”
說完這句話,那黑衣男人居然想要戒指離開。
卻見張子晨直接把他的身體攔截了下來:“你認為自己走得掉嗎?”
黑衣男人的神色不禁一愣,問道:“我告訴了你想知道的事兒,你難道不應該放我走嗎?”
黑衣男人滿臉的理所應當,仿佛他說出了金家的事兒,張子晨就必須不能殺他一樣。
“哪有什麽應該不應該?我只知道你想殺我,那麽,你就必須付出應有的代價!”
張子晨冷笑一聲,大手直接扣住了黑衣男人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