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劍宗這些天的沉寂,也是讓玄黃界當中的其他宗門,都是提心吊膽的。
他們並不清楚,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麽。
而且,在落雲宗的金丹強者攻山之後,問劍宗仿佛就變成了一塊鐵板,他們的放進去的探子已經沒有了任何的作用。
就好像是說,問劍宗從裡到外都換了一個人,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和氣質,截然不同。
越是如此,這些人也就越發的恐怖,好像達摩克利斯之劍就懸浮在頭頂。
終於,在今日,這些宗門得到了消息。
問劍宗之中出來了兩支隊伍,直接朝著最近的兩個宗門前進。
“這下子該怎麽辦?問劍宗的那些凶人已經本著咱們來了,鬼知道他們究竟想要幹什麽?”
“哼,還有什麽好說的,他們既然敢來,咱們太玄宗也不是吃乾飯的。
就算是死,也要從他們身上,撕下一塊肉來。”
“說的倒是輕巧,金丹強者都在問劍宗飲恨,你覺得咱們宗門當中,有誰能夠當下他們?”
“王長老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難道戰勝一位金丹強者,就那麽輕松嗎?我就不信他們問劍宗不需要付出代價。”
太玄宗,宗門大殿。
還沒等問劍宗的隊伍抵達,太玄宗的那些長老,自己就已經吵了起來。
各自誰都不服誰,所散發出來的力量,簡直就是要把宗門大殿給拆了一樣。
“夠了!”
似乎已經無法忍受這些長老們的吵鬧,太玄宗主也是狠狠的一拍座椅扶手,散發出了築基巔峰的氣息。
這樣一股力量,也是讓所有長老都安靜了下來。
“不管問劍宗究竟發生了什麽,他們想要對我們下手,那就絕對不能讓他們好過。
至於他們宗門的強者,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決。”
太玄宗傳承了無數年,也是有一些底蘊的。
如果真遇到了解決不了的問題,太玄宗主也不是沒有化解的辦法。
“我們太玄宗能夠在玄黃界當中,屹立千年不倒,還是有些底蘊的,總不至於被一群毛孩子給壓製……”
“轟隆隆!”
還沒等太玄宗主把話說完,恐怖的震蕩之聲就已經從外界傳出。
那些長老的臉色也是瞬間變得蒼白。
軀體當中的力量,在這一刻全都沸騰起來,狠狠的向外釋放。
當然,更多的還是驚慌和畏懼,甚至是有一種歇斯底裡的瘋狂在其中。
太玄宗的山門之外,張子晨一臉淡然的看著眼前的景象。
“代掌門,不管怎麽說,太玄宗也傳承了千年,這守山大陣不是那麽容易就能打破的。
而且您這樣使用蠻力,也實在是不太雅觀。”
隊伍當中,有人如此勸說道,似乎對於張子晨剛剛的表現有些無法理解。
就在剛剛那一刻,張子晨激蕩著自身的氣血之力,狠狠的朝前砸了下去。
自身的力量瘋狂運轉,所散發出來的氣息也是超乎想象的危險。
氣血奔湧,如同蠻龍降世。
就只是一拳砸下去,就已經讓山門狠狠的震蕩。
腳下的大地都龜裂,好像是地震了一樣。
“那能怎麽辦?我們是來討說法的,又不能和和氣氣的和他們溝通,讓人通報。
而且如果直接殺進去,也不符合身份,我們是修仙者,又不是土匪,也是要講點道理的。
這麽說來,搞出一點動靜是最好的,讓他們宗門的強者出來,我們不就可以好好溝通了?”
聽到張子晨的這些理論,在場的眾人也是沉默,不知道應該用什麽樣的話去解釋。
畢竟,不管是道德還是身份,張子晨都已經站在了製高點。
他們不過是張子晨的手下,又能反駁什麽呢?
當然,他們也絕對不會承認,這樣的感覺確實很爽罷了。
這樣大的動靜,也把太玄宗的人震驚的不輕。
尤其是那些煉氣期的弟子,簡直就要嚇瘋了。
誰見過氣血之力奔湧,能夠演化出龍一樣的東西來的人啊?
更何況,張子晨一拳就把他們的山門打碎,這樣的敵人,誰還敢上前阻攔?
張子晨的這個辦法,也是在最短的時間內發揮了效果。
太玄宗的宗門大陣就在這一瞬間展開,更有一個聲音遙遙傳來。
“誰敢在我們太玄宗放……”
那聲音由遠及近,當抵達了張子晨面前的時候,就已經戛然而止。
太玄宗主也是看到了張子晨,更感受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獨特力量。
明明沒有任何的靈力散發出來,可是真正感受到這樣一股力量的時候,所有人的表情都已經變了。
就仿佛是有一頭絕世凶獸,蟄伏在那裡,隨時都可能暴起殺人一樣。
這樣的壓迫之力,簡直是讓人瘋狂,甚至連反抗的心思都沒有了。
“問劍宗的那個凶人,真的來了!”
太玄宗的長老們也是心頭一緊,恨不得拔腿就跑。
在見到張子晨之前,一個個的都有著說不完的話,好像是誰都能把張子晨按在地上摩擦一樣。
可就是一個照面,還隔著山門大陣,就已經讓不少人被嚇得兩股戰戰,神色慌張。
反倒是張子晨,在見到這麽多人的時候,也是相當的興奮。
“哈,沒想到太玄宗的長老們還是挺整齊的嘛,話說起來,咱們也是老朋友了呢。”
張子晨雙手一拍,輕聲笑著說道。
“誰和你是老朋友?你來我們太玄宗幹什麽?”
太玄宗主臉色陰沉,恨不得把張子晨給生吞活剝了,如果不是實力不允許,那他現在就已經動手了。
張子晨卻也絲毫不惱,笑吟吟的把自己和太玄宗之間的淵源都說了出來。
就包括在萬獸谷當中發生的一切,和太玄宗弟子之間的衝突,甚至是在萬獸谷當中的獨特收獲。
越是聽著張子晨的講述,太玄宗的那些築基修士,臉色就是越發的陰沉。
雖然這一段經歷並不算是長,但是卻把太玄宗的顏面,都踩在了地上,甚至是還碾了幾下。
“之前的事情,都已經過去,如果沒什麽事情,那就請離開吧。”
太玄宗主陰沉著臉,也沒有勇氣是追究什麽,根本不想再見到張子晨。
“呵呵,你讓我走我就走,那我的面子往哪放?再說了,你真當我今天來是和你敘舊的?”
也是在這一刻,張子晨的眼神變得異常凶悍。
“太玄宗成員,曾經在我們問劍宗蒙受劫難的時候,破壞我們問劍宗的守山大陣,甚至是暗中引誘我們宗門成員背叛,你以為,這件事情是能說過去就就過去的?
今天你們如果拿不出開來一個合理的解釋,那咱們可就要好好地交流交流了。”
說話之間,張子晨朝前踏出一步,直接進入了陣法的籠罩范圍。
白霧瞬間彌漫,吞噬了張子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