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來了,趕緊吃吧。”
陳五州對著徐珊珊說道。
按照張子晨之前的吩咐,陳五州沒有說出張子晨的身份。
徐珊珊大眼睛眨了眨,再次看了張子晨一眼,對著陳五州問道:“哥,這人是誰啊?你那麽大的公司不管,怎麽與他來這裡吃飯了?”
徐珊珊的意思非常明顯,張子晨這一級別的人不值得讓陳五州特意浪費時間與對方吃飯。
徐珊珊的這句話頓時讓陳五州有些尷尬。
這可是張少,他幕後的主子。
他的一切都是對方給到的,而這個丫頭竟然這麽無理。
更加無奈的是,張子晨不讓他泄露對方的身份。
“珊珊,你怎麽能這麽說話呢,他是我朋友,我陪他吃點飯不是很正常嗎?”
陳五州急忙解釋道,生怕因為那丫頭的話,讓張子晨不高興了。
“朋友?你什麽時候多了這個朋友,我怎麽從來沒聽說過?”
徐珊珊完全沒有意識到什麽,再次毫不在意地對陳五州提醒道:“哥,不是我說你,最好別什麽人都接觸,現在騙子可多了。以你的身份,好多人都想想方設法的接近你,你可要小心著點哦。”
不得不說,這個徐珊珊真的很敢說話。
雖然對方說的話是為他好的,但陳五州的臉色隨便的更加的難看了起來。
急忙快速的對張子晨解釋道:“晨哥,你別介意啊,我的這個妹妹就是心直口快,實際上,沒什麽壞心眼。”
張子晨不在意的笑了笑,說道:“我怎麽會生氣,你妹妹說的話也是為你好。”
看著張子晨的那種眼神,陳五州更加的害怕了。
早知道就不讓這丫頭來了,來了這裡也只會壞事。
“晨哥?哥,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你管他叫晨哥?看他那樣,還沒你大呢。”
徐珊珊有些不解陳五州的行為,撇了撇嘴說道。
“你別說話了,趕緊吃吧,吃完就走。”
陳五州急忙催促徐珊珊。
再讓這丫頭繼續待下去的話,肯定會壞事兒的。
又過了一會兒,徐珊珊終於吃完了。
這女人看起來也就不到100斤的樣子。
飯量卻不小。
她吃下的東西簡直堪比張子晨陳五州兩個人多了。
吃完飯後,徐珊珊不由得對著陳五州說道:“哥,這一頓飯要不少錢吧,你看你這大老遠的專程陪他來吃飯,他是不是應該表示一下?”
徐珊珊話語中的意思非常的明顯。
在她看來,張子晨就是個白吃白喝的。
她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人了。
才刻意的說出這樣的話,刺激張子晨付帳。
“珊珊,你說什麽呢,我與晨哥是朋友,誰付帳還不是一樣?”
陳五州急忙呵斥徐珊珊,這丫頭實在是太過分了。
他也沒想到,對方出國這幾年竟然變得這個樣子了。
“那怎麽能一樣呢?你這麽大老板能陪著他來這裡吃飯,已經是給他很大面子了,難道不是嗎?”
徐珊珊說話的同時,還一臉冷笑的看著張子晨。
在她看來,張子晨就是個蹭吃蹭喝的。
陳五州被氣的鼻子直冒泡,剛想說話,卻見張子晨笑著對他擺了擺手:“他說的沒錯,你這麽大個總裁陪我吃飯,確實是給我面子了,這頓飯我來請。”
說完,不等陳五州說什麽,張子晨已經率先來到了酒店的收銀處。
將他的那張瑞士銀行黑金卡遞到了收銀員的手中。
收銀員沒有在意什麽,只是感覺這張卡有點奇怪,不像是國內銀行發行的。
簡單的一番操作後,付款成功了。
這讓不遠處的徐珊珊滿意的點了點頭。
又過了一些時候,或許是怕徐珊珊再次惹出什麽麻煩,陳五州就帶著對方離開了。
臨走之前,徐珊珊還忍不住對張子晨說出了一些陰陽怪氣的話。
大致意思就是勸告張子晨,別想無故抱上他哥的這條大腿。
徐珊珊在一旁說著,張子晨卻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沒有做過多的爭辯。
對方走後,他獨自入住了聖龍大酒店。
由於距離爺爺張景山80大壽還有接近一個星期的時間。
張子晨按捺不住對爺爺的思念之情。
第二天一早他就乘車前往爺爺張景山居住的四合院區域。
自從他12歲離開燕京到今年24歲,祖孫二人總有12年未見了。
張子晨無時無刻不再掛念那位慈祥的老人。
張景山居住的四合院,距離處於燕京老城區最核心的地帶。
這裡的房子大多都見於幾百年前的華夏古代,見證了古代王朝的興衰。
因此,這裡的四合院不單單是用於居住那麽簡單了。
在某種意義上講,燕京的四合院更像是一種文化的象征。
能夠住在這一片區域內的人,大多數都是燕京的老戶,或者一些位高權重之人。
在一條條富有年代感的胡同裡穿梭著。
沒過多久,張子晨就來到了一處面積廣闊,帶著幾分莊重的院落跟前。
見到這一處院落,張子晨的記憶立刻隨著眼前的影像,回歸到了十幾年前的兒時。
那個時候,母親還沒有死,爺爺張景山身體還算硬朗。
張子晨經常來爺爺家玩兒,爺爺對他疼愛有加。
他還清楚的記得,爺爺家的院子裡有著一顆非常粗壯的梨樹。
趕上梨子成熟的季節,爺爺就會把張子晨拖在脖頸上,祖孫二人一起摘梨子吃。
那時的時光是那麽的無憂無慮,那麽的美好。
一轉眼,12年過去了,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站住!”
張子晨剛剛接近張景山的院落,門口出便有兩人將他的身體攔截了下來。
這兩人身穿戰隊製服,一看就是門口的警衛。
身為華夏戰隊曾經的高級將領,張景山即便早已退休,他居住的院落,同樣24小時有警衛把守。
“戰隊重地,不得靠近!”
其中一人一臉嚴肅地對張子晨說道。
張子晨看著這兩人,目光閃爍了下,淡淡開口:“我是來看爺爺的。”
兩人有些意外,仔細的打量了張子晨一番,依舊沒有準備放行的意思。
張子晨隻好拿出了自己的證件,以及爺爺的那沒特級戰功勳章。
兩名警衛一看,才確認了張子晨的身份。
第一時間對張子晨進了兩個非常標準的軍禮,便直接放行了。
踏入院落中,景象依舊,與12年前仿佛沒什麽變化。
只是,那顆老梨樹似乎更加粗壯了,也更顯滄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