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晨自然也把這兩大家族的因素考慮了進去。
讓擎天集團重返巔峰,是他爺爺張景山的心願。
爺爺年歲大了,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張子晨自然要盡量完成他老人家的心願。
扶桑國,西京市,西京國際集團。
“社長,渡邊先生他們在華夏被殺了!”
一位西裝革履的的扶桑人來到了社長渡邊上井辦公室中,臉色難看的說道。
渡邊上井一聽,整個人身上的氣息立刻變得冰冷了起來:“你說什麽,再給我重複一遍!”
他的聲音顫抖,其中夾雜著陣陣仇恨之感。
他至今無兒無女,經營著這家扶桑全國都屈指可數的跨國上市公司。
渡邊太郎可是他的親侄子,一直被他所看好,並且細心培養。
讓對方做上了西京影視公司社長的位置。
渡邊上井甚至一直把渡邊太郎當成他的繼承人,等到他百年之後,將會把所有的產業都交給對方。
然而如今,他居然收到了渡邊太郎被殺的消息。
渡邊上井的心情自然壞到了極點。
那人再次重複了一遍,確定了這件事的真實性。
渡邊上井瞳孔中鋒芒閃耀,不由得對其問道:“調查出來是誰乾的了嗎?”
說話的同時,渡邊上井身上還有一股極為可怕的氣息釋放了出來。
他,居然是一位三級古武修士,而且身上的氣息已經達到了這一級別的頂點。
或許只要稍加努力,便可以踏上更高的層次。
這樣的強者,在這個扶桑國也算是非常頂尖的存在了。
渡邊上井表面看起來是一位擁有巨額財富的商人,實際上,卻是黑龍會高手。
在整個黑龍會中,都有著很高的地位。
這樣的身份,在扶桑國是沒人敢招惹的。
而他的侄子卻死在了華夏。
渡邊上井怎麽能善罷甘休?
“據說是一位華夏青年,渡邊先生之前帶領黑龍會強者便是為了找他尋仇的,去了以後就再也沒回來。”
那人對著渡邊上井解釋道。
渡邊上井滄桑的眼眸中閃爍著一道鋒芒,身上寒冷的氣息越發的濃鬱。
“一個華夏青年居然能殺死這麽多黑龍會高手,他究竟是什麽人?”
渡邊上井冷漠開口,心中多少有些意外。
“有傳言稱,前段時間我扶桑黑龍會多個分部遭到血洗,凶手也是一位類似的青年人物。對方似乎也來自於華夏,這兩個人的信息出奇的一致,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那人開口猜測道。
張子晨離開扶桑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在這段時間裡,黑龍會從未停止過對凶手的追查。
自然已經尋找到了一定的蛛絲馬跡。
結合這一次他們所獲得的消息,很自然的就把這兩人聯想在了一起。
“不管他是誰,殺了我的侄子,他都要死!”
渡邊上井一臉冰冷的開口,身上暴怒的氣息使得這一方空間都變得有些壓抑了起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渡邊上井便開始利用自己手中的資源,調查關於張子晨的種種資料。
作為西京國際集團社長,黑龍會高級別人物的渡邊上井,手中能夠動用的資源與力量還是非常大的。
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他幾乎得到了關於張子晨的大部分消息。
經過多方的論證,渡邊上井得出結論,這個來自於華夏的青年,就是當時對他們黑龍會個個總部發動屠殺的凶手。
這也難怪對方能夠輕易的殺死渡邊太郎以及對方帶去華夏的多位黑龍會高手。
有了這番結論後,渡邊上井第一時間把這一消息告知了黑龍會真正的高層人物。
黑龍會高層徹底的暴怒。
他們黑龍會幾乎相當於扶桑國的一面圖騰。
經歷了多次戰爭與變遷,有著接近百年的歷史。
如果連一個華夏青年都對付不了,還怎麽稱得上是扶桑國第一灰色組織。
“我現在就命你派人前去華夏,把那個青年給我抓回來,我要親自看著他受火刑而死!”
一位黑龍會的頂尖人物對著渡邊上井咬牙切齒的說道。
能夠看出,他是真的憤怒了。
很顯然,這件事已經讓黑龍會高層坐不住了。
他們要不惜一切代價,讓張子晨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火刑,便是黑龍會最殘忍,最嚴厲的刑罰。
將受刑人扔入火爐中,活活燒死,最終煉化為灰燼。
傳言,接受這種刑罰而死的人,將永世不得超生。
雖然這只是個傳說,但也讓許多人望而生畏。
渡邊上井一聽,臉上立刻浮現出了一抹冷漠的笑容。
張子晨殺了他的侄子,他便要讓對方付出最為慘痛的代價!
有了黑龍會高層人物的支持,他有信心可以將張子晨抓回扶桑!
做好這個決定後,渡邊上井便帶著多位高手從扶桑出發,趕往華夏。
除了他之外,還有著其他兩位頂尖人物,對方也擁有三級古武修士的級別。
與渡邊上井結合在一塊,實力自然可想而知。
在黑龍會高層人物看來,三位三級古武修士一同出馬,絕對可以輕易的把張子晨抓回來!
這一切,張子晨並不知曉。
如今的他,依舊在濱海過著正常人的生活。
每天早晨起床送齊小涵去幼兒園上學,晚上再把對方接回來。
平時鍛煉鍛煉身體,去東錦集團那邊指點一下集團建設。
雖然表面看起來平靜,實際上,張子晨心裡一直在思考著關於陳雅楠的事情。
自從對方被黑龍會抓走,已經有接近兩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對方依舊杳無音訊,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在此期間,他曾多次詢問過國安局那邊,國安局也在全力的尋找線索。
只是一直沒有得到答案。
這讓張子晨一直掛念著。
陳雅楠的事情與他有著一定的關系,張子晨無論怎樣,都必須把對方成功解救出來。
“天宏,你感覺怎麽樣了?”
滬市郊區的某一處莊園中,一位頭髮花白的老者,看著躺在床榻上的司徒天宏,對其詢問道。
司徒天宏面色蒼白,整個人顯得都頹廢了許多,呼吸都變得軟綿無力。
張子晨給他帶來的傷害,依舊沒有任何的減輕,反而越來越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