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由此開始，未來由此啟動。

  楊凡倒是還記得另外一件事情。牧遙曾經提醒過他，也只是一個碩士級別辯論社團。

  他們所謂辯論，也每個人各自發言。

  當真正到了博士級別，再往一站，可能事情又不太一樣了。

  碩士，真一個讓人向往高度。

  “一個人讀了碩士就會有緊密思路？”

  牧遙輕輕皺了一下眉頭，又笑了笑。

  “你想想你們班學霸應該一個什麽樣子？當然了，我指不你，傳統意義上學霸。你沒有看到過，你應該知道當在說出某些東西會有一種感覺，一種非常嚴謹感覺。當你腦子裡面講東西，很多詞匯從你嘴裡說出來。東西都一個唾沫一個釘，誰也反駁不了。”

  楊凡確有感覺，當他說出某種定理，或者當他說出某種意思特別自信，特別傲然。

  沒有人去反駁他，大家都知道東西正確，你反駁也沒有任何意思。

  哪怕真遇到人，也自找沒趣。

  楊凡非常高興身上也有潛質，楊凡覺得非常遺憾，沒有到達人家可會有境界。

  眼前人，讓楊凡間多麽渺小。

  “今天我才知道什麽叫做夜郎自大。”楊凡搖搖頭說道，“沒有到過人，實在不知道什麽叫做學海無涯。”

  “回想一下一開始，你要當什麽幹什麽，那是多可笑事情。”劉勝輕輕一笑用手指著頭。“你所謂什麽夢想，實際上在跟多人多夢想在對抗。”

  楊凡點點頭。

  “做夢想人，沒有大功大德，也沒有大智大慧，更沒有大勇大義。他們為了懷裡有個美女，嘴裡面吃口肉，身上穿名牌。”

  “沒什麽大出息。急於享樂人肯定不會有所積蓄。”

  牧遙所說道理楊凡心中都明白。

  “也不排除有些急於享樂人，還有很多東西享受啊。”

  劉勝說法讓楊凡和牧遙兩個人都笑了。

  “沒有東西享受，有什麽資格成為酒肉之徒呢？”

  “不很不公平嗎？”

  “有什麽不公平？沒一個人能夠享受，肯定他做了什麽事情，而別人沒有做。每一個人如果躺在過去功績上打算享受一輩子，最後只能發現二十年又被人給拋棄了。”

  “有什麽現成例子嗎？”劉勝問道。

  牧遙聽到他說歎息了一聲。

  “我跟你說一個例子吧，在北邊有一個專門管煤炭部門，開始往外大幅借調科員了。你知道意味著什麽嗎？”

  劉勝當然不知道意味著什麽了。牧遙又轉頭看向了楊凡。

  楊凡輕輕一笑說道。

  “意味著，部門日子已經越來越不好過了，養不起不乾事情科員了。意味著另外一件事情，行業正在下滑，監管部門日子已經不好過了。如果我投資者，絕對不應該把錢投到行業。”

  楊凡說完擺了擺手。

  “哈哈，果然一個有商業頭腦人。”牧遙忍不住輕輕笑了笑。

  “煤炭行業不弄得不錯嘛？”

  “你得注意有兩件事情正在分擔著他紅利。第一件事情相關資源已經越來越少了，第二件事情煤炭在世界上作為資源日子也短短一千年。一千年到一千年，有可能它不資源了。你得知道一件事情，能源轉換斷層型轉換，而非平滑型轉換。”

  劉勝不得不承認他聽不懂。

  牧遙跟他說了另外一個例子。

  “你知道蒸汽機？”

  “我當然知道了瓦特發明蒸汽機，引起了一場工業革命，才引起了現代社會變化。你得知道，蒸汽機推廣一瞬間事情，它人們還沒有反應過來，至少遍地已經變成了蒸汽機世界。同樣當汽油機代替蒸汽機在汽車方面進行革命，人們也來不及思考。當人們反應過來，遍地已經汽油機了，蒸汽機死得莫名其妙。”

  牧遙說完話向後一靠。

  “我想你明白什麽意思了吧？”

  劉勝眨了眨眼睛說道。

  “你意思說，有可能正新能源來代替煤炭時代？斷層式，所謂煤炭老板說沒錢沒錢了。淘汰像蒸汽機一樣，永遠被淘汰，永遠不會重新被利用？”

  牧遙點點頭。

  “咱們所在是一個知識大爆炸年代，可爆炸也隻個手榴彈。爆炸跟最強當量武器一樣，幾乎一個原子等級爆炸。已經有多少地方核能代替了煤炭？將來還會有更多地方。”

  “老板們絕對不會相信第一代富豪也最後一代富豪。”

  “他們當然不信了。”楊凡冷笑一聲，說道，“他們永遠都不會相信，像最後一代晉商想不到票走天下錢莊，在屹立一百年會在十年之內倒閉。”

  “哎，對了，說到，我還想起來了為什麽晉商會倒閉啊？”劉勝問道。

  楊凡對事情知道他挺清楚。

  “錢莊只有部分銀行功能而沒有完全銀行功能。錢莊也只有儲蓄和匯費功能，卻沒有結算功能和兌換功能。還有剩下一個功能我也忘。”

  和楊凡在一塊最大好處不定從哪兒角落裡面出現一個知識，會讓你把課本裡面東西想起來。

  劉勝才想起來，好像政治課本上所說東西，銀行主要作用。

  銀行一共五大作用，錢莊卻只有三個作用還得包含其中。

  “為什麽晉商不行？Dvd都出來了，誰還會買VCD？電腦都已經普及了，誰還會買學習機？”

  楊凡笑了笑，聳聳肩。

  劉勝也不得不承認，如此說來，山西票號錢莊倒不冤枉。

  讓人不勝唏噓。

  “讓我知道最大一個好處，世界上東西每半年會重新更新一次。如果你待在家裡面，半年不出門也不跟外界接觸，當你再出門，會發現跟不上時代了。世界上總出了一些讓你實在想不到東西。”

  楊凡裡話外崇拜感情。牧遙確跟他說過事情。楊凡之在後來不再狂了，做很多事情都小心翼翼，

  他要時刻小心翼翼，免得再也看不懂世界。

  他擔心也多余。他踏上社會，很多社會上東西會強行填鴨式灌給他。

  他像一個海綿一樣，吸收著不同知識。他非常確信能夠將知識吞下去，也確信能夠記得住。

  碩士生果然有意思，辯論會結束楊凡和劉勝兩個人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