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因陀羅享受十尾復活前的余興節目時,五大忍村,都已收到了雨隱村的傳信!
木葉村,新上任的六代目火影卡卡西,此刻愁眉不展。
“鳴人呀鳴人,你可真會給我出難題!”
對信上的內容,卡卡西當然是深信不疑的。
讓他發愁的,是執行的問題。
“姑且不說,村子的忍者們,是否相信這封信內容的真實性。”
“就算本著寧可信其有的原則,忍者要大規模行軍,也需要征得大名的同意,不然視作謀反之舉!”
“就算擺平了這些壓力,村子裡的平民們該如何安置,就放任他們陷入無限月讀中?情理上說不過去!”
“平民的腳力,和忍者無法相提並論,要帶著平民上路的話,行軍速度,將完全被拖慢,恐怕來不及趕到雨隱村,就已經在路上中招了……”
奈良鹿久說道:“卡卡西,現在已經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了。”
“考慮這些阻力,只會延誤戰機。”
卡卡西問:“那你的意思是,用火影的命令,強製大家執行嗎?”
吧嗒~!
鹿久點燃一支香煙,望窗外雲卷雲舒,目光透徹道:“也許,事情並沒有那麽複雜,有些時候,只要不將問題當作問題,也就不是問題。”
“我們不要聲張那封信的事,以演習為名,動員忍者們離開村子。”
卡卡西問:“可目的地是雨隱村,誰都知道雨隱村是鳴人的地盤了,這要如何解釋呢?”
鹿久笑道:“雨隱村和火之國,土之國,雷之國接壤,我們可以用和雲隱,岩隱聯合演習的名目來掩蓋呀,要去往這兩國的話,借道雨隱村,也是順理成章的吧?”
“等到了目的地,其他問題,也就好說了。”
卡卡西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鹿久深吸一口煙:“但不要大部隊行軍,以小隊的形式,化整為零,分批前往目的地。”
“這樣做,一來可以瞞過大名,二來,也避免盜匪之流知道木葉內部空虛,趁虛而入,讓平民受害。”
卡卡西顧慮:“那到頭來,還是要隱瞞民眾們嗎?”
鹿久說道:“非常時期,就要用非常的措施,如果這場戰事是席卷整個忍界的,也不是保護一個村子的人,就能解決問題的,我們要有大局觀呀,卡卡西……”
卡卡西:“這件事,一旦處理不好的話,興許會變成影響木葉團結的大危機!”
鹿久:“但處理好的話,也許能無形中,將很多潛在的阻力化解,今後不管對我們,還是對鳴人,都要順暢許多……”
思慮後,卡卡西下定了決心:“好,那就按照你說的辦法來吧,還有鹿久,要不我安排人手,將你的家人秘密護送過去吧?”
鹿久微笑著搖搖頭,將煙蒂,熄滅在隨身攜帶的煙灰盒中!
“想出這個決策的我,本就對不起大家了,若是再徇私的話,連我自己都要看不起的我自己了。”
……
雲隱村,雷影為保護大名府,被佐助的天逆手重傷。
那傷勢他本該死去的。
但他變身狀態下龐大的體型,那看上去誇張的傷口,未波及到心臟。
所以,他奇跡般地活了下來,並被後來趕到的雲隱村援軍救了回來。
那之後,雷之國大名府覆滅,大名和所有幕僚慘死。
雷之國掀起內亂,權貴們,為爭奪大名之位,都想拉攏雲隱村。
雷影重傷這段時間,土台作為實際代理人,對雷之國這場權力爭奪,持觀望的態度。
但他實際觀望的,不是那些權貴。
而是觀望始作俑者佐助,以及和佐助有著深切羈絆的鳴人,也就是雨隱村的動作。
通過一系列風吹草動,土台預感到,一場大的風暴將來臨!
且那風暴,絕非是雷之國一家之事,整個忍界,都無法幸免!
他嗅到了戰爭的氣息!
極有可能,是第四次忍界大戰的前兆!
果不其然,雨隱書信,到了!
十尾,因陀羅,無限月讀,那一個個觸目驚心的關鍵詞,讓土台不敢怠慢!
茲事體大,他立刻匯報了雷影!
“給老夫滾出去,漩渦鳴人的鬼話,你也相信!!!!”
果不其然,雷影暴跳如雷,將土台,和隨行的忍者,統統攆了出去!
然後……雷影躺在床上,面對著天花板。
暴躁的情緒,已經蕩然無存了!
“可惡,漩渦鳴人,可是幾度擊敗老夫的存在,老夫雖不認可他的人品,卻認可他的實力,他怎麽可能用這種低級的謊言,給自己抹黑呢?信上的內容,絕對是真的!”
“可是……老夫和漩渦鳴人不共戴天呀,若是他一吆喝,老夫就過去了,老夫的顏面,要往哪裡放呢?”
“可惡,可惡,可惡,漩渦鳴人,你怎麽就偏生跟老夫過不去……!”
“台階,台階,台階,老夫需要一個台階下,土台,你平日裡聰明慣了,這次,應該也不例外吧……??”
咯吱。
不多時,門開了,土台帶領著大幫五大三粗的忍者進來了!
雷影:“你們怎麽不敲門就進來了?滾出來!”
“老大,恕我們無禮了!!”
忍者們上前,用鐵鏈將雷影來個五花大綁,直接扛出去,架到了車上!
雷影象征性地掙扎著:“混帳,你們想造反嗎!!將老夫放開!!!”
土台道:“通告所有忍者,我們接到岩隱村將舉村來襲的情報,岩隱最擅長利用地形的土遁,留守對我們不利,所以,我們要利用自己的優勢打遊擊戰,全員出動,從雨之國借道,進攻岩隱村,爭取主動權!!
雲隱忍者們,群情激奮。
“該死的岩隱,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
“乾就完事了!!!”
“讓他們領教下雷之意志!!!”
車上,雷影聽到這裡後,突然愣住,然後氣不打一處來:“納尼??這個節骨眼上,大野木那個老頭,竟要趁火打劫……”
木葉和雲隱,作為兩個矛盾集中的典型,都用自己的方式,‘轉移了’內部的矛盾,開始向雨隱進發。
岩隱,霧隱,砂隱,則用各自的方式,擺平了內部阻力,開始了大規模的集結!
整個忍界,頓時一片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氛圍!
……
無獨有偶,終結之谷。
鳴人和佐助,宿命的二人,再一次,站在對立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