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壁移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張梓丘要是被這玩意夾住,雖說不死,但是出來肯定會很麻煩。
張梓丘迅速來到封石前,用手敲了敲石板。
“咚咚!”
封石裡傳來清脆的響聲,張梓丘當機立斷,抬起拳頭對準那封石,調動全身麒麟血脈!猛地一拳揮出!
“砰!!”
巨大的響聲炸開!那封石直接被張梓丘轟穿!!
張梓丘再來一腳,又把封石踹出一個半人高的大洞!他趁著鑽了出去。
“砰!”
剛出封石,後面的石壁便轟隆關閉。
張梓丘雖然是強化血脈,但這強烈的撞擊力也讓他指骨碎裂,血肉模糊。
張梓丘喝了口水,又調動全身血脈,湧向手掌。
傷口迅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很快便痊愈不少,但骨頭還在修複。
“媽的,該用腳的。”
張梓丘罵罵咧咧,又跑向潘子那一邊。
“小師爺!你怎麽了?”
“我沒事,你這邊什麽情況?”
“我這邊又走兩個岔路,我剛準備進去呢。”
“你先過來,跟我過去救人。”
“好!”
張梓丘馬上帶著潘子,往阿寧那邊跑去,期間不斷傳來慘叫聲,聽著就很慘。
此時,另一條墓道內……
“法克!法克!helpme!”
隊員瘋狂逃竄著,巴掌大的錢串子從墓道裡,密密麻麻地爬出來。
有些甚至還從天花板上掉下來,直接咬到隊員脖子。
有個隊員身上爬滿了錢串子,阿寧等人不敢開槍,又不能衝過去救人。
錢串子幾乎鋪滿了墓道,如果他們不撤退,下場只能和那個隊員一樣。
就在眾人束手無策之時,一個人影突然出現,踩著錢串子直接飛到墓道天花板上。
“驚蟄!!”
一道白光閃過,轉瞬即逝,天花板上的錢串子被燒得焦黑,齊刷刷掉落下來。
張梓丘踩著兩邊的石壁,迅速來到那隊員頭頂上,用腿勾住縫隙,來了個倒掛金鉤。
“救我!!”
張梓丘迅速用手將錢串子夾斷,然後用力一提,將那隊員提了起來,往外面走去。
“威壓!”
張梓丘再次發動威壓,地面上密密麻麻的錢串子瞬間停在原地,不敢再動彈。
趁著這五秒時間,張梓丘提著那隊員出了墓道。
“張梓丘!這裡有門!”
阿寧指著墓道說道。
“關上!”
眾人關上這條墓道的門,然後回到了岔路口,坐在地上休息,那隊員渾身是血,被咬的血肉模糊,張梓丘和隊醫正在治療。
阿寧走過來,有些微怒地說道:“張梓丘,這三條岔路就是陷阱!”
“第一條路上有飛箭,第二條路有地刺,第三條路有毒氣,這三條路最後都會匯聚到一扇門,打開後裡面都是蚰蜓,你是想害死我們嗎?”
張梓丘淡淡說道:“我要殺你們,用不著這麽麻煩。”
“那你就是在利用我們,當小白鼠!”
“是啊,那又如何?”
張梓丘眼神有些冰冷,和之前簡直判若兩人:“沒有我,你們走的出去?我能保證你們活著出去就很不錯了,如果不想跟著我,就自己走。”
聽完張梓丘的話,阿寧只能憋住心裡的怒火。
現實確實如此,沒了張梓丘,她們很可能全部死在裡面。
張梓丘在利用他們,他們何嘗不是在利用張梓丘?
這種情況下的合作,根本經不起推敲,大家都心知肚明就好了。
潘子問道:“那現在我們往哪裡走?”
“去你那條路,現在只有那裡可以走了。”
張梓丘說完後,便帶著眾人往回走,來到剛才和潘子兵分兩路的岔路。
“我自己剛才也中了機關,差點被夾死,你們小心腳下機關。”
張梓丘提了一句後,走進右邊的墓道。
阿寧皺了皺眉,也跟著進去了。
走到前面後,果然又出現了兩條路,一行人兵分兩路,張梓丘又帶人走向左邊。
青磚構成的墓道散發著涼幽幽的氣息,張梓丘等人走了一會,前方再次出現一道石門。
“就是這個門!!剛才那裡也是!”
其中一個老外似乎都有陰影了,指著門發抖。
張梓丘走到門前,發現這上面的圖案很熟悉,像是在哪裡見過。
門上刻著一張正方形網格,不過上面的每個棋位都被白子佔據了。
“這裡應該有機關。”
張梓丘喃喃一句後,摸到一顆白子,用手輕輕按了下去。
那黑子按下去的瞬間,竟然馬上變成了黑色。
潘子道:“變色了?好神奇。”
張梓丘解釋道:“這有什麽神奇的?這白紙上有一張反射光線的塗料,一旦改變位置,就會折射光線,導致看上去是黑色。你們剛才是怎麽打開這門的?”
老外回答道:“我們去的時候,他就已經開了。”
張梓丘點了點頭,仔細端詳這門:“又有白,又有黑,這看來是個棋盤。”
潘子問道:“這是要讓我們下棋?”
“很有可能。”
張梓丘又問老外道:“你還記得那門上的圖案麽?”
老外點了點頭,用手大致比劃了一下,張梓丘瞬間明白過來:“河圖洛書!又是河圖洛書!”
“河圖洛書?”
眾人面面相覷,其中有個教授出來道:“我對這方面還挺有了解,這河圖洛書應該是伏羲時期的玩意了,怎麽會出現在東夏的皇陵地宮裡?”
張梓丘說道:“你忘了麽?這皇陵是汪海藏改造的,整個東夏只有他能畫出這張圖。”
“那他的意思,是讓我們解開這河圖洛書嗎?後面到底放了什麽東西,如此珍貴?”
張梓丘想了想說道:“隕鐵,我猜測應該是一塊殘留的隕鐵,他當時應該是想把這東西帶出去,但是卻辦不到,所以選擇藏在地宮裡。”
張梓丘有些好奇,他感覺當年似乎還發生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如果這裡真的如張麒麟所說的藏了隕鐵,那汪海藏為什麽要藏在這裡?
張梓丘還在思考,教授卻歎息一聲,搖頭道:“可是那又如何?這河圖洛書自古以來都是最神秘的圖案,比起易經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現在這世間恐怕無一人能破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