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新聞播放完之後,房間內的人,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的望著對方,不知道秦飛為什麽放這段新聞,雖然京珠集團投資二十億很恐怖,可是跟秦飛有什麽關系?
寧家人根本就沒人意識到這段新聞帶來的含義,就連寧虎都沒有反應過來,他下意識的罵道,“秦飛,你特麽傻逼了啊,人家京珠集團投資二十億,管你屁事啊,還敢說我爸幼稚,我看你特麽才幼稚呢?”
“就是,難道京珠集團是你家開的啊!”就連幾個老人都罵了過去,而寧遠滿懷希望,還以為秦飛有什麽殺手鐧,好讓他扭轉敗局,結果竟然放出一個無關緊要的新聞。
寧遠頓時就氣了,整個寧家大廳,他也就敢罵秦飛了,他立刻吼道,“你這個廢物,瘋了啊,跟你有屁關系,你給我閉嘴,都特麽是你害的……”
結果寧遠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噗嗤一聲,眾人竟然看到寧蕭天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整個人直接癱軟坐在座位上。
寧遠後面的話硬生生的被憋了回去,一臉懵逼,他明明罵的是秦飛啊,怎麽寧蕭天吐血了?
“爸,爸,你怎麽了?你怎麽吐血了?”寧虎頓時嚇壞了,而寧家的其他人也都望了過去,擔心的望著寧蕭天,不明白為什麽寧蕭天好好的,怎麽吐血了。
就連寧如雪都傻眼了,房間內所有的人都懵逼了。
“蕭天啊,你這是怎麽了啊?”那幾個老人也手足無措,都沒有遇到這情況。
只有秦飛知道什麽情況,他微笑的說道,“寧虎,沒事,你爸那是心疼的,因為他給我們的那一塊破地,就在盤山,換句話說,京珠集團會買我手裡面這塊地,甚至會跟我們合作。”
秦飛的這句話,如同驚雷一般,徹底在寧家大廳內炸開了,京珠集團那可是二十億的投資,幾乎把人嚇得半死。
“什麽?京珠集團要開發那塊地?”寧虎疼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其他幾個人都知道,寧遠手中那塊地,已經不是廢地了,而是搖錢樹啊!
“哈哈哈,大哥,大哥,家主,人算不如天算啊!”
本來一直戰戰兢兢的寧遠,在聽到這個消息後,不由大笑起來了,之前他被寧蕭天當眾罰跪,顏面掃地,而且寧蕭天就如同一座高山,壓在寧遠心中。
結果現在,他寧遠突然發現,有了翻盤的資本了。
他從地面上爬起來了,因為膝蓋跪的太久,雙腿顫抖著,寧如雪急忙攙扶著她爸,她也沒有想到,局面會瞬間扭轉,看到大伯一家,還有三位爺爺臉上的表情,寧如雪突然感覺到一陣舒爽。
她朝著秦飛看了看,心中竟然有了幾分自豪。
“寧遠,誰叫你站起來的?”寧蕭天緩過勁來,他擦了擦嘴角鮮血,冰冷的喝道,“給我跪下!”
如今寧遠也有了底氣了,朝著寧蕭天說道,“大哥,你對我不公,對我們家不公,三位叔叔也在,我想讓大哥給我一個解釋。”
“寧遠,別以為你這樣,就能在我面前囂張,還敢要我給你解釋?”寧蕭天臉上瞬間就浮現出冷笑,仿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然後冰冷的喝道,“那塊地的地契本來是在我書房內,你卻趁我不注意偷走了,沒有想到啊,你寧遠竟然乾出如此偷雞摸狗的事情,如果你把偷去的地契還回來,我就不報警了,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寧蕭天不愧是老狐狸,短短的數分鍾內,就想到了對策,冷笑的說道。
“你胡說,明明是寧虎送來的。”寧遠臉憋得通紅,大聲的說道。
“二叔,我什麽時候送去了,我沒有想到啊,你竟然偷我們家地契啊,幾位爺爺,你們可都為我們作證啊!”寧虎也反應過來了,大聲的說道。
“寧遠,你竟然是這樣的人,我們寧家沒有你這種敗類。”寧家的老人又朝著寧遠喝道,寧遠本來以為穩贏了,結果瞬間又慫了,仿佛他永遠鬥不過寧蕭天一樣。
“大伯,你這是血口噴人,明明是寧虎送來的,逼急了,我們跟你打官司。”寧如雪也被她大伯給氣到了,大聲的吼道。
“跟我打官司的話,以你們家的勢力,你能贏嗎?到時候不僅僅官司輸了,你們家還要有人坐牢。”寧蕭天冷笑的望著寧遠跟寧如雪,寧遠聽到這話,之前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又頃刻之間消失了。
仿佛寧蕭天就是他永遠翻不過去的大山。
寧蕭天繼續說道,“二弟,我們本就是親兄弟,何必為了秦飛這個廢物傷了我們之間感情,我猜想你應該是讓秦飛這廢物過來偷的吧,你放心,只要你把秦飛趕出去,我可以既往不咎,而且我還會分一些財產給你,我們還是一家人。”
寧蕭天不由的戲謔笑起來,此刻他已經完全掌握主動了,只要攻破寧遠,把地契拿回來,這一切都結束了。
而且哪怕是真的打起來官司,就憑寧遠這點人脈,他寧蕭天根本不在乎。
至於秦飛,寧蕭天會像踩死螞蟻一樣踩死秦飛,畢竟廢物就是廢物。
“你,你們太卑鄙了。”寧如雪氣得都快哭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卑鄙的人。
“寧如雪,你就認命吧,安安心心嫁給楚公子吧!”寧虎冷笑的說道。
此刻的寧虎不由的感歎著自己父親的厲害,這麽短的時間內,不僅僅佔據了主動,而且又把二叔他們一家踩在腳底下,永不翻身,如果寧遠不答應的話,恐怕免不了牢獄之災。
秦飛也不得不感歎,寧蕭天的確夠狡猾,可是哪怕寧蕭天再狡猾,也不過就是區區的寧家家主而已,他大笑了幾聲道,“哈哈哈,寧蕭天,虧你想出來這一招,不簡單啊!”
“秦飛,你這廢物,毛都沒長齊,也敢跟我鬥,你還嫩點!”
寧蕭天冷笑的說道。
此刻已經徹底恢復往日的自信,蔑視的望著秦飛,只要自己咬定寧遠從家族裡面偷了地契,他寧蕭天就處於不敗之地。
甚至還能逼寧遠把秦飛踢出寧家。
“是啊,我的確是嫩了點,不過你也不聰明啊!”秦飛冷笑的說道。
“不聰明,小子,都到這個時候,你還嘴硬,你現在是偷我們家地契的賊,如果你現在跪下來,向我磕頭認錯,並且與寧如雪解除婚姻,滾出寧家,我就不把你送到巡查部門了。”寧蕭天冷笑的說道。
寧如雪聽到這話,頓時就害怕了,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大伯如此歹毒,不僅僅要吞了她們家的財產,還要逼她嫁給楚雲。
“大伯,我們地契不要了,你放過我們吧,我們錯了。”寧如雪哽咽的說道。
“寧如雪,現在求饒晚了啊!”寧虎看到寧如雪這淒慘的模樣,心中一陣舒暢。
而秦飛抓住了寧如雪的手,就說道,“這種人,不配我們求他。”
“怎麽?秦飛,你是想坐牢啊,我明白了,你以為精神病人就不用坐牢了?太天真了!”寧蕭天冷笑的說道。
“坐牢?說實話,寧蕭天,你這一招真是高,但是沒用,因為我已經把那塊地拿去公證了,這是公證證書的複印件!”秦飛從口袋內拿出一張紙,遞給了寧蕭天,然後淡淡的說道,
“你們現在你可以報警,不過最後法院會告訴你,這塊地是寧爺爺留給我們家的,好了,去讓巡查人員抓我們吧,我們在這裡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