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這位大人?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得罪這位大人了?”江易楚覺著非常好笑。
“秦統領你誤會了,不是他要鬧事,是那個白冷要鬧事。”青衣小姐眉頭微皺之後,說道。
“你閉嘴,這裡有你說話的份?”那秦統領眉頭一皺後,看向青衣小姐喝道。
眼前這一幕,怎麽能讓青衣小姐不知道發生了何事?是既驚又怒,沒有絲毫的辦法。
“好個秦統領,本來以為是個講理的人,沒想到竟這般勢力,不公平。”狐小姐也看清了狀況,冷笑一聲嘲諷說道。
“你是何人?沒有證據的話不要亂說。”秦統領眉頭一皺,冷冷的看向狐小姐說道。
“我是何人?你還不配知曉。”狐小姐冷笑一聲,開口說道。
“你。”秦統領頓時大怒,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待他說過這樣的話。
“秦統領,你和他們廢什麽話?那個小子搶奪本公子的寶物,你給我拿下。”白冷看了秦統領一眼說道。
他的話語雖然平靜,但卻充斥著威脅的氣息。
秦統領輕歎一口氣,看了一眼狐小姐,目光轉向江易楚:“來人,把他們兩個人給我拿下:“男的廢掉手腳,女的送到花樓,叫他們知道得罪白公子的下場。”
“是。”那些士兵答應一聲,當下就有三個人走了出來,眼神肆無忌憚的在狐小姐身上打量著。
青衣小姐眼神冰冷,看向秦統領道:“沒想到秦統領一直都是這樣的人,真的是可笑。”
“這裡這麽多百姓都看見了,你莫非想把我們都殺死?”
說著,她的目光移向四周的百姓,想要尋求點幫助。
但是讓她驚訝的是,那些人似乎沒有聽過她的話一樣,都背著身子,沒有說話。
“諸位,你們怎麽了?”青衣小姐眉頭深深的皺起,問道。
等到的卻是一片沉默。
“哈哈,看來百姓也都覺著我白公子做的是對的,你一個人又有什麽用?”白冷譏諷的笑道。
青衣小姐全身僵冷,指著白冷道:“這就是白大將軍的兒子?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廢物。”
“是不是廢物不用你來說,秦統領把這個青衣女子給我綁起來,晚上我要讓他見識見識我的厲害。”白冷猥瑣一笑道。
“這,公子,這不太好吧,這女的來歷可不一般。”秦統領猶豫了一下勸道。
“怎麽?你現在還敢反抗我的命令了?是不是想死了?”白冷目光一寒看向秦統領說道。
“沒有,沒有,在下怎敢。”秦統領急忙搖頭。
“不敢的話晚上就老實的把這女的帶到我的房間,我要親眼看著她跪在我下面對我求饒。”白冷邪念的想道。
“好,屬下遵命。”秦統領答應一聲不在說話。
至於青衣女子則是臉色蒼白。
她沒想到一番話不僅沒救下江易楚他們,還把自己給搭上去了。
“大人,這下怎麽辦,要不要我喊人?”狐小姐看那三名男子越來越近了,焦急說道。
“喊人?你能喊什麽人?喊你的店小二嘛?”江易楚呆了一下說道。
“也對,那大人現在怎麽辦才好啊?”狐小姐不清晰現在如何是好了,問道。
“不要急,我早已經有預防之策了。”江易楚對著狐小姐使了個眼色,讓她放心,在腰間一陣摸索。
白冷看見這一幕,眼睛一咪,提醒道:“你們幾人小心點,那人好像是摸什麽東西,誰知道會不會忽然有一把刀投出來。”
“是。”那三人也不是憨厚的人,答應了一聲,走下的步伐慢了幾分。
江易楚呵呵冷笑一聲,拿出一枚令牌:“你們可要仔細看好了,這是什麽東西?”
“哼,不管你手中拿的是什麽東西,也難逃你廢手腳的命運。”為首的那胖子冷笑一聲道。
“是嘛?”江易楚把那令牌在手中晃了晃,上面的字體更清晰了。
秦統領第一個看清了那令牌,臉色蒼白,雙腿一軟的跪在地上,瞳孔中滿是恐懼:“不可能,這怎麽可能。”
“你,你手中拿的莫非是龍令?”
這話一出,四周都喧嘩了,一道道人影轉過身,看向江易楚的那令牌。
當看清令牌的樣子後,全場寂靜,都不敢說話。
江易楚對此,輕笑一聲,早就猜到會這樣。
“大,大人,你哪來的這龍令?”狐小姐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不能相信的說道。
“這是秘密。”江易楚沒有作何解釋,心中卻想起武則天那時隨意扔給他的這枚令牌。
當時武則天說的很簡單:“仙人,這枚令牌你拿著,有了這個令牌,任何人都不敢動你一絲毫毛,要是有的話,朕一定殺他九族。”
龍令代表的不光是武則天的意志,更是整個大周的意志。
只要碰了帶龍令的人哪怕一根毫毛,那都得完蛋。
短暫幾息過後,那些百姓才反應過來,齊齊的向江易楚一拜:“罪民,參過大人。”
青衣女子短暫的呆滯後也是反應過來,心中驚訝的難以嚴明。
她沒想到,江易楚居然有龍令,代表的是整個大周的意志。
這讓她既驚訝,又佩服。
“青花也參見大人。”青衣女子想了片刻後,對著江易楚深深的一拜。
秦統領吞咽了一口水,和那些士兵也是齊齊跪地一拜道:“白虎軍,參見大人。”
一時間,整個場中只有白冷和那個老人沒有參拜了。
“這,這發生了什麽?”白冷愣愣的看了四周一眼說道。
老人沒有說話,臉色蒼白,雙腿不停的顫抖。
身為大周的老人他自然是知道這龍令有多珍貴,有多強。
這平常只是傳說中聽到的東西,沒想到現在竟然有機會能見到。
思索了兩秒鍾,老人沒有任何猶豫的跪在地上,向著江易楚求饒道:“大人,請你放過白公子吧,他有眼不識珠,不知道你的身份。”
“還請你手下留情。”
“周老,你這是在幹什麽?不就是一枚令牌嘛?你們用得著這樣?”白冷眉頭皺起,不解的說道。
“什麽叫一枚令牌?公子你還是趕緊道歉吧,不然今日恐怕難逃啊。”周老輕歎一口氣說道。
“??從剛才開始我就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白冷疑問道。
“愚蠢,真是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