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兒抱拳一拜道。
“行,回去吧,你們在這也只是打擾月兒的休息。”江易楚點了點頭。
兩人很快離開,江易楚目光移向李令月。
雖然是在昏迷中,但仍然能看出是絕世容顏,以及能嗅到一股清香的氣味。
“好好睡一覺吧,我也該乾活了。”江易楚收回目光,輕歎一口氣。
出來後,他走向了後院。
後院各種植物生長的非常旺盛,特別是花生都長了幾米遠。
“小上這個丫頭就這麽喜歡花生嗎?還精心照料。”江易楚輕輕一笑,又走了幾步,來到土豆這。
“這些土豆長的還行,挺大的。”江易楚摸出一塊黃色的土豆,擦掉上面的泥頭,微微點頭。
“今晚就吃土豆吧,順便做薯片。”江易楚心裡這樣想著,手中的動作卻不停,開始摘起土豆來。
很快,摘了四五個土豆。
“這些就夠了,接下來是油的問題。”想到油,江易楚的眉頭就不禁一皺。
這荒島上什麽都沒有,哪來的油?
“沒辦法,只能搞點石油了。”江易楚放下土豆,拿起一個罐子,向遠處走去。
很快,他回來了,臉上滿是喜色:“不錯,不錯,這些石油經過我的加工和提煉已經差不多了,到了能夠直接食用的地步。”
屋內,江易楚點上油,開始放土豆。
土豆剛一下去,想起嗞啦嗞啦的聲音。
看見這一幕,江易楚並不驚慌。
薯片的製作之法早已經爛熟他的心裡了。
半刻鍾的時間過去,江易楚端上一盤熱氣騰騰的薯片出來了,香氣四溢。
“這些東西,小天和小上一定是非常喜歡的。”江易楚自言自語一句,拿出一把刀。
光有薯片怎麽能夠,還需要羊肉。
羊群內,那些白色的小羊開始叫囂著瞎跑,眼裡滿是楚楚可憐的神色。
“跑,能跑到哪裡去?”江易楚瞄準了一頭瘦弱的小羊,手起刀落,鮮血溢出,那隻小羊死得不能再死了。
晚上,江易楚擦了下汗,看了一眼桌前一盤子的菜,點點頭:“不錯,不錯,有了這些菜,她們一定能夠吃飽了。”
“出來,吃飯了!”
話落,空氣一片寂靜,沒有半點反應。
江易楚尷尬無比,這些人都這麽能睡嗎?都幾點了,還不醒。
無奈的他只能在喊一聲。
“吃飯了,在不吃飯,就別吃了。”
還是一如往常的沒有聲音。
“該死的,還要我親自過去嗎?”江易楚無奈的扶額,先來到了武媚兒的房間。
只見武媚兒在床上緊閉著雙眼,眉頭一會舒緩,一會睜開,似乎在做著什麽夢。
“還挺美的。”江易楚暗暗說了一句,輕輕搖晃武媚兒。
“醒醒。”
這次,武媚兒終於被驚醒,迷惘的睜開雙眼,看向四周:“仙人,出什麽事了沒?”
“沒出事,但你看這天色都黑了,沒看出來嗎?”江易楚眼睛一瞪道。
武媚兒聽聞,下意識的向外面看去。
果然,只看了一眼,她就懵了:“天色真的黑了,什麽時候?這時間也太快了吧,朕為什麽感覺才剛剛睡下。”
“看來你迷糊的還不清,飯已經做好了,快去吃飯。”江易楚白眼一翻道。
武媚兒沒有說話,還是呆呆的凝視著外面的夜色,似乎無論怎麽樣,都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幕。
“可惜,年紀輕輕就傻了。”江易楚歎了口氣,出門來到上官婉兒的房間。
上官婉兒也在睡覺,而且睡覺的模樣和武媚兒一樣都是迷迷糊糊的。
“這兩人怪不得老是黏在一起,不是沒有原因的。”江易楚嘿嘿一笑,拿出提前準備好的花生,放在上官婉兒的鼻尖。
“嗚,什麽東西,好癢啊。”上官婉兒迷糊的說了句夢話,輕輕翻身。
“好家夥,花生都不要了?”江易楚眉頭皺起,搖晃上官婉兒。
“小上,醒醒,天都黑了。”
沒反應,一點反應都沒有。
江易楚:
“醒醒,快醒醒。”江易楚不自覺的加大了力氣。
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小上這睡的比豬還要死啊。”江易楚無奈了,只能將手中的花生喂向上官婉兒。
事到如今,也只能用這個方法了。
一顆下去沒有反應。
兩顆,三顆,四顆。
“花生.是花生,好好吃。”上官婉兒終於有了反應,迷糊的睜開雙眼。
但她似乎還是在半睡半醒的狀態下,沒看清,一口咬上了江易楚的手臂。
“啊,疼疼疼,快松手。”江易楚呲牙咧嘴的疼。
“仙人,怎麽會是你?”上官婉兒懵了,不知所錯。
“不然呢?除了我叫你,還有人叫你嘛?”江易楚冷笑一聲。
“這,仙人,我不知道是你啊,真是抱歉,抱歉。”上官婉兒嚇的花容失色,急忙道。
“沒事,快去吃飯吧,我去叫小月。”江易楚隨意的擺了擺手,離開房間。
李令月房間裡,江易楚剛一進門就呆住了。
李令月不知什麽時候已經醒了,一雙眼睛瞪的老大,在月光下有幾分光輝,在尋找什麽。
“月小姐,原來你已經醒了,我還以為你正在繼續睡覺呢。”江易楚哈哈一笑。
“仙人來我房間是有何事嘛?”李令月眼睛直視他,不知道為何有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吃飯了。”江易楚身體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樣,是月兒無禮了。”李令月點了下頭,從床上下來。
剛才下來的時刻,江易楚不禁意的瞥見了她的身材。
那可真是好看啊,絕美。
“仙人,月兒能否問你一個問題?”李令月忽然道。
“什麽問題?但說無妨。”江易楚笑道。
“我記得我落入水中昏迷了,是仙人你救的我嘛?”李令月神情猶豫,還是開口道。
“正是。”江易楚沒有掩飾。
“仙人是怎麽救的我?”李令月俏臉微紅。
昏迷的時候她做了個夢,那種感覺就好像有人親她一樣,說不清的莫名。
“這,月小姐為什麽要這樣問,是有何不妥嗎?”江易楚心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