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殿下的命令對於她來說就是一切,根本就沒有拒絕的理由。
“那月兒呢?需要做些什麽?”李令月期待問道。
“你?先用石頭挖出個大坑,我接下來有要用。”武媚兒說道。
“用石頭挖出大坑?”李令月苦澀著臉。
先不說石頭有多重,光是這裡的泥土都很硬,根本不是石頭可以挖的動的。
“怎麽?有什麽不妥嗎?”武媚兒向李令月道。
“沒,就是殿下我一個弱女子乾這樣的活,是有點吃力啊。”李令月笑道。
“吃力也的乾,這可不是大周,要想洗澡,就必須強迫自己。”武媚兒認真道。
“是。”李令月沒有辦法,點了點頭,用石頭開始挖坑。
結果出乎意料的,泥土非常柔軟。
“這是怎麽回事?莫非是常年雨水衝刷的原因嗎?”李令月心思一轉,開始賣力起來。
時間一點點過去,上官婉兒向著這邊走來:“殿下,水管已經被我用石頭壓住,現在特別的穩固。”
武媚兒一聽,看了一眼水管,輕輕用力拉扯。
水管紋絲不動。
見此,她點了點頭:“婉兒,你乾的不錯。”
“謝殿下誇獎!”上官婉兒臉色一喜道。
“婉兒,來幫幫我。”李令月這時忽然道。
泥土很柔軟,她已經石頭挖了九尺左右,但距離殿下的要求很明顯還差了不少。
“是。”上官婉兒答應了一聲,也拿起石頭開始挖起來。
在兩人齊心協力下,很快一個大坑被挖出。
“很好,現在把水管插入到大坑中,然後用泥土蓋住。”武媚兒盡在掌握,吩咐道。
一聽這話,上官婉兒立即會意與李令月對視了一眼。
“原來是這樣,殿下可真是有遠見。”上官婉兒輕笑一聲。
李令月同樣點了點頭:“殿下就是殿下,無論在什麽地方都能冷靜面對。”
“好了,別拍馬屁了,時間不多了,要是在建不好,仙人又要說了。”武媚兒神色平靜無比道。
“是!”兩人答應一聲,開始忙活起來。
另外一邊,江易楚看著後院,微微點頭:“她們三人不會介意露天洗澡吧?”
“應該不會介意。”
這樣想著,江易楚拿出白色的布拉起成窗簾向著後院的牆上砸去。
砰,砰。
兩道輕微的聲音響起,白布被穩穩的掛起。
“這樣就可以了,接下來就是水溫的問題。”江易楚說著,眉頭深深的皺起。
引水和遮掩都好弄,很簡單,可這水溫問題可就不好掌控了。
“哎,真是麻煩。”江易楚想了半天,也唯有想到了那個辦法。
他向後院走去,拿出幾塊木板和支架。
看了下管子,江易楚手巧的把管子插入到支架上,然後點火。
嗖。
火焰熊熊燃燒,不斷的灼燒著。
看見這一幕,江易楚點了點頭:“大功告成,這樣涼水經過加溫就會變熱起來,接下來看她們弄好了沒。”
他輕輕一笑,向著河邊走去。
河邊,上官婉兒困難的把水管固定到泥土裡,輕輕拉了拉,微微點頭:“殿下,這水管已經被我固定住了,沒問題。”
“殿下,這邊也沒問題了。”李令月檢查了下道。
“好,咱們這次可算是沒有辜負仙人的期望。”武媚兒輕吐一口氣。
“殿下,婉兒不明白仙人為什麽要叫我們搞這些東西?”上官婉兒問道。
“月兒也不明白。”李令月搖了搖頭。
“朕也不知道,不過看仙人的意思應該是想將這河水裡的水用這管子連接到裡面。”武媚兒皺著眉沉思片刻道。
“這怎麽可能?”上官婉兒先是一呆,緊接著搖了搖頭。
她根本不信這個叫水管的能有這麽大的威力,可以把河水都吸到裡面去。
“殿下,這似乎不太可能吧?”李令月也是否定道。
“誰知道呢?等會看看仙人怎麽說。”武媚兒也覺著有些荒謬,輕輕一笑。
“你們準備好了嗎?”
一道聲音從遠處傳來,正是江易楚。
“回仙人,朕已經準備了。”武媚兒眼睛一亮道。
“仙人,你叫我們準備這個是幹什麽?”上官婉兒搶先問道。
李令月一聽,也是向江易楚看去。
“不急,不要著急,來叫我看看你們準備的怎麽樣。”江易楚說了一句,檢查起來。
當他看見水管深陷河裡時,讚賞之色一閃:“不錯啊,這是誰想出來的方法?可以!”
“用這個方法不僅固定住了水管,還能保證河水永遠都圍繞著水管旁邊,不錯,不錯。”
“仙人,這是殿下想出來的方法。”上官婉兒邀功道。
“原來是小天,沒看出來你這麽聰明。”江易楚閃過一絲驚訝。
“仙人,殿下的才華是古往今來的,不到關鍵時刻絕對是不會外漏的。”李令月哈哈一笑,解釋道。
“這樣啊,那看來確實是我小看你了。”江易楚微微點頭。
“仙人,你是否能說說現在弄這水管是何意思?”上官婉兒問道。
李令月武媚兒一起關切的看來。
“這水管是用來吸水的,把河裡的水吸到裡邊。”江易楚道。
雖然她們三人已經猜了大概,但一聽到真是這樣的,還是忍不住驚訝。
“仙人,這個水管真能把河裡的水都吸出來?”武媚兒問道。
“仙人,怎麽吸?這個啥都沒有啊。”上官婉兒疑惑道。
李令月皺著眉頭沉思,沒有說話。
“傻了吧你們,來叫你們看看原理是什麽。”江易楚白眼一翻,向著裡屋走去。
三人對視一眼,紛紛跟上去。
後院,江易楚一指前方:“看見那白色的木房了嗎?那就是我為你們造的洗澡地方。”
“.仙人你這速度有點快.”上官婉兒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李令月同樣無語。
這才多長時間,仙人就憑空製造出了一個木屋?
這也太神奇了。
武媚兒雙眼閃爍著星光:“仙人不愧是仙人,手段不是我們能理解的。”
江易楚早已經習慣了這種場面,輕輕擺手,向著遠處的鐵輪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