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趙學禮沒想在電話裡跟趙倩柔說下去,他急匆匆地帶著他幾個經理和下屬,壯著膽子走進這辦公樓內。
這裡面的幾十個老板,沒想到外面闖進來這麽一個土冒,並且還帶著些民工打扮的人員,心想這人究竟是誰啊?
而此時的趙學禮,卻不由分說,只是四處張望,發現李子陽就在不遠處。
他即時走到李子陽的跟前,對著李子陽叫喊:“李子陽,是誰讓你得到我那辦公室的使用權的?我就是不搬出來,怎麽著了?”
李子陽在這刻只是凜然望著趙學禮,他根本不想對趙學禮說什麽,心想這趙學禮走進來,不是就準備出醜嗎?他真的很想看看,接下來趙學禮將是怎樣的窘態。
最終李子陽只是稍微抬眼望向另一邊的經理張小中。
張小中是在投資公司裡工作的,他當然知道李子陽的身份,這可是他們的大老板啊,這會兒大老板用眼神對他作出指示,他哪裡能不作出反應?
沒一會,張小中就一直走到趙學禮的前面,對著趙學禮質問:“你是誰啊?現在,集團剛剛開始籌備建立,你卻在這裡嚷嚷?你知道你現在是對誰叫嚷嗎?這麽沒禮貌?”
趙學禮即時上下打量著張小中。
他心想,這人如此年輕,估計是個打工的經理,不是個老板,卻在這裡對他說出這樣的話?
他立刻就對著張小中說:“我是誰?呵呵,我是這個集團總裁趙倩柔的爸,你現在知道我有多厲害了吧?”
張小中一聽,卻不以為然,他即時對著趙學禮嚴肅質問:“就是你霸佔著那個辦公室?我告訴你,現在我們的老板,認為你這樣做是很不對的,你必須盡快把辦公室騰出來,然後把辦公室讓給李子陽!”
趙學禮不禁在這刻懵了。
他心想,他已經把他女兒趙倩柔的名字說出來,並且讓眼前這個年輕的經理知道,他就是趙倩柔的父親,可這個年輕的經理,竟然好像沒把他當一回事似的?
他即時對著張小中反問:“哎喲,你是誰啊?你說你們的老板,究竟你們的老板是誰?他比得上我女兒趙倩柔嗎?現在我女兒可是集團的總裁,這裡不是我女兒說了算嗎?”
緊接著,趙學禮就對著另一邊幾十個老板高聲說:“各位,我知道大家都是在這個市裡有頭有面的企業家老板,你們來評一下理,我可是趙倩柔的爸,而這個李子陽,不過就是趙倩柔的未婚夫,他憑什麽就佔了我這辦公室?我絕不會搬出去的!”
說完後,趙學禮就暗暗瞟了一眼不遠處的李子陽,仿佛在對李子陽說,哼,想跟我鬥,我告訴你,這一次你輸定了,這麽多老板在這裡,你怎麽可能鬥得過我,我說什麽,也是倩柔的爸,你憑什麽跟我鬥了?
讓趙學禮沒想到的是,這幾十個老板,竟然異口同聲,一致對他作出指責,並且每一個都擺出相當忿 然的臉孔,認為他不對。
趙學禮即時抬不起頭來,而更讓他感到驚訝的是,剛才跟他對懟的那個年輕經理張小中,拿出一張名片,遞到他的跟前。
“這位大叔,我是李龍老板的投資公司裡面的一個經理,我的老板,就是李龍,剛才我老板通知我,必須要讓你把辦公室騰出來,然後讓李子陽使用。”
趙學禮接過張小中遞過來的名片,即時懵了。
他看到這公司的名字,果然就是李龍那個投資公司的名字,而此時的趙倩柔,也隻感到汗顏,暗暗對趙學禮說:“爸,是真的,剛才這裡所有的老板,都說認識這位張經理,知道他是在李龍的公司裡做事的。”
趙學禮整個人定住,鬥大的汗珠從額上不斷滑下來。
他心想,現在竟然是李龍這樣的大老板,要求他把辦公室讓出來,讓給李子陽?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他就從剛才的滿臉倔強,變得臉如土灰。
最終趙學禮不得不堆著笑,抹了抹額上的汗水後,就對著張小中說:“好,好,這位經理,你跟你們李大老板說,我剛才不知道是他的意思,我現在就去搬。”
說完後,趙學禮就對著他帶來的那幾個人叫喊:“你們幾個,快點跟我一起坐電梯上樓,並且得抓緊時間,在最短的時間裡面,把我們搬到樓上的那些辦公桌,辦公椅,全部搬到一樓去,快點!”
此時李子陽看著趙學禮這個灰溜溜的模樣,不禁暗暗呼出一口氣。可他卻心想,這會兒對趙學禮的懲戒,可是遠遠不夠的,他必須要加大這個懲罰的力度。
想到這裡,李子陽暗暗發信息給周芷麗。
不一會,張小中的手機就響起來,他接聽並說了幾句後,就掛線。
緊接著,張小中對快要走進電梯的趙學禮叫喊:“等一下,這位大叔,我們老板說,還得對你有一些要求。”
此時的趙學禮不禁額上再次冒汗,緊張不已。
他扭頭髮現這麽多老板在望著他,不禁心裡更惶然,可他沒一會就嘻嘻的笑起來,然後說:
“我跟李龍大老板在很久之前就有交情,只不過他一直沒出來跟我見面罷了,估計這一次,李龍大老板一定是有什麽好消息要宣布,是關於我的吧?”
說完後,趙學禮就滿臉鐵灰地望著張小中,他其實心裡知道,這會兒張小中既然把他叫住,十有八九不會是什麽好消息。
張小中只是在這麽多的人面前,對趙學禮說:“沒錯,現在我要傳達一下我們老板的話,這些話確實是關於你的。”
緊接著,張小中就對所有人說:“由於趙學禮私自霸佔這個辦公室,並且在霸佔之後,還態度惡劣,一直不肯把辦公室讓出來,所以,現在我們老板要求,趙學禮一個人搬這些辦公桌以及辦公椅,不能由其他人幫他搬,而且,他必須要走樓梯,不能使用電梯。”
趙學禮即時整個人傻呆了,他雙腿發軟,幾乎站不穩。
而此時那些老板們,都忍不住掩嘴笑起來,想著這樣的懲罰,也太搞笑了吧。
趙學禮的臉色,卻越發的變得蒼白。
他心想,這會兒他要一個人搬所有的辦公桌以及辦公椅,並且是從樓梯搬,一直從九樓搬到下面的一樓?這得要搬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