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竟然睡得這麽遲而且還遲到。“哎。”暖夏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其實南宮落根本就是在教室裡,剛才的那一幕他早就看見了,不過他並沒有要幫暖夏的意思。因為對於他而言他們的感情只是一場賭注而已,沒有感情可言。所以他並沒有義務要去幫她。
暖夏站了幾乎快半節課了,腳都快要麻死了,她突然感覺這節課是那麽的長,長到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
就在這個時候熠景年走了過來,看見了正在走廊罰站的暖夏,想起了前天南宮落發給他的短信,不禁皺了皺眉頭,想起南宮落告訴他他們之間的賭注贏了之後,跟暖夏告白她答應了的消息,熠景年的心不僅堵得慌,而且前天幾乎一整個晚上都在想著這個醜八怪,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熠景年能夠確切的是他愛上了暖夏這個醜八怪了。
說起來還真夠諷刺的,剛開始提出的這場賭注是他熠景年,而且那時候還信誓旦旦的保證絕對不會愛上暖夏,可是沒想到最後佑塵徹跟他都陷了進去,已經無法自拔了。
熠景年原本緊皺著的眉頭更深了,看來得想點對策才行,不能讓暖夏受到傷害。
“你早上遲到了,所以在這罰站?”這句話雖是疑問句可是語氣中卻沒有的疑問,更多的是肯定。
“是啊,早上起來就8點半了,所以被罰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暖夏雖然感覺有點羞愧,但是卻不否認遲到的這件事實。
熠景年若有所思的笑了笑,但一秒表情卻異常的嚴肅:“看來上次在校門口對你說的話是不管用了,不該愛的你還是愛了,不過你還是要記住一定不要越陷越深才好。”
“你到底在說什麽?你就不能講得明白點通俗易懂些嗎?你那句話是什麽意思不該愛的還是愛了,是指我跟南宮落嗎?”暖夏實在是無法理解、揣摩熠景年的話。
“有些話我也不好說得太透,你自己領悟,放心,我也會幫助你的。”熠景年就這樣一直凝視著暖夏說道。熠景年才驚奇的發現,好像她也不是那麽醜了。說完,熠景年就因為學生會有事情所以不得不提前走了。
暖夏看著熠景年離去的背影,小聲的嘀咕道:“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而且還老是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真是一個怪人,這是這幾天來,暖夏對於熠景年的看法。
“叮鈴鈴”“叮鈴鈴”下課的鈴聲響了起來,暖夏也就在走廊外面站了一節課虛度了這整整的一節課。一下課,暖夏就衝進了教室看到了南宮落剛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暖夏高高興興的小跑了過去來到了南宮落的身邊才剛開口叫道:“南宮落。。。。”
南宮落就立馬打斷了暖夏接下來想要所說的話:“我學生會還有點事情要處理,所以現在沒空陪你,先失陪了。”說完,也不給暖夏開口的機會就直接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