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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三休夫》【她的戰鬥方式(下)】
  “北月要這鑰匙?”助教大驚,問道。

  “你應該叫他教練吧。”蝶兒認真問道,北月這名字太溫暖了,她總覺得不適合隨便喚出口。

  “他要這鑰匙?也要其他四人的鑰匙?”助教又問道,她隱隱猜到玄北月想做什麽了,卻不明白為何他為何讓這奇怪的小丫頭來取。

  這一身裝扮完完全全就是個古人,這又是為什麽?

  蝶兒望了一眼偏西的太陽,不耐煩道:“你到底給還是不給。”

  “你答應我讓玄北月帶我走,我便給你,那其他四把鑰匙我也幫你取來。”助教說道,心下驚著,如果玄北月在協議期裡走了,她根本就沒有活命的機會。

  “好,我答應你。”蝶兒點頭,她當然會答應嘍,只是,玄北月會不會呢?天知道……

  或許,蝶兒還不明白,殺手的承諾是最重的。

  這是職業道德的問題。

  助教取下了鑰匙交給了她,淡淡道:“在這裡等我,半個時辰我便回來。”

  蝶兒看著助教的身影消失在叢林裡,有些莫名其妙。

  就這樣了嗎?

  這麽容易?

  這助教未免也太好哄了吧!

  當然,她不知道這完全出於助教對玄北月的畏懼。

  還在孤島上,對這個世界的一切都無所知,蝶兒還不明白,她來到的是一個怎麽的世界,遇到的是一個怎樣的人。

  果然是半個時辰的時間,助教就回來了,除了被她劃傷的匕首,沒有任何一點血跡,更別說是傷痕,而手中四把鑰匙裡,卻有兩把是染了血跡的。

  “給你,全都解決了,走吧。”助教說著,將鑰匙都仍給了蝶兒。

  “你……”蝶兒一時間沒緩過神來,好奇不已,尾音拉的老長老長。

  “他在哪裡等你,快走吧,遲到的後果很嚴重的。”助教又說道。

  蝶兒還是眨巴著眼睛看著助教,這女人似乎真沒有騙她。

  收起了鑰匙,戒備依舊有,道:“就在東大門門口,走吧。”

  “你答應過我,讓他帶我走的。”助教提醒道。

  “你怎麽知道他要走了?”蝶兒反問道。

  “你不知道?”助教反問。

  “他隻讓我取這鑰匙。”蝶兒還真是老實了,滿腹的狐疑,這助教這麽好商量,玄北月還利用她做什麽呢?

  “你是他什麽人?哪裡來的?”助教又問道。

  “跟你沒關系,走吧,我盡力讓他帶你走。”蝶兒說著,轉身就走,再多說下去,她都不知道怎麽回答。

  兩人快步往東大門而且,大老遠就看見東大門敞開,而玄北月負手,靜靜地站著,沉著雙眸。

  近了,蝶兒連忙取出五把鑰匙來,道:“沒遲到吧,全在這裡了。”

  “她怎麽還在這?”玄北月蹙眉問道。

  “她幫了我的,鑰匙都是她找的,教練……要不……”

  蝶兒話未說完,便被玄北月一把狠狠拉了過去。

  而那助教卻是急急後退,冷聲:“北月,你違約的代價是我的命,獨孤梟不會放過我的!”

  那些鑰匙,正是孤島軍火庫的鑰匙,是玄北月這一期薪酬的一部分,要等到獨孤梟驗收了三名殺手,那批軍火才會歸玄北月所有。

  他現在就要那軍火,無疑是不要違約了。

  “解藥。”玄北月步步逼近。

  “帶我走,否則那孩子就得留下來陪我。”助教冷聲,步步後退,即便承認一直愛著這個男人,但是命總是比愛更重要的。

  蝶兒聽了他們的話,這才後知後覺。

  解藥?

  難不成她中毒了?

  可是沒有什麽感覺呀!

  “我不喜歡商量。”玄北月聲落,緩緩拔起短槍。

  而就在這時候,蝶兒卻突然重重跪了下去,稚嫩的小臉瞬間蒼白,絞痛感一陣一陣從腹中傳來。

  就這麽突然而然,疼得她連呼吸都艱難!連救命都喊不出,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唯一能做的便是安安靜靜地感受這種疼痛。

  生,不如死……

  “她還有十五分鍾,玄北月,我今日就是要同你談條件!要麽一起走,要麽這孩子陪我一起死!”助教冷冷,丟了手槍,她很清楚,她敵不過,唯有這樣的威脅方式。

  “你高估了她的價值。”玄北月雙眸一沉,持槍的手往後一甩,竟是瞄準了蝶兒。

  “嘭……”

  聲起,槍落。

  就這麽一槍正中蝶兒腹部。

  只見蝶兒還是趴著,一動不動,小手已經捂住肚子。

  助教大驚,一臉煞白,連連後退,“北月……北月,我不是故意的,我想跟你在一起……我想跟你一起走,我也想違約的,我厭倦了孤島的一起,我們一起走吧,我們去北海道,我讓我爸爸把整個隱道都給你……北月……”

  驚恐爬滿了原本的冷豔的臉,竟就這麽跪了下去,求他……

  這是一種怎樣的畏懼呢?

  她怎麽會押錯寶呢!

  那孩子是第一個被他帶在身旁的人,第一個進他的琉璃房的人。

  怎麽會沒有任何威脅的價值呢?

  她還以為,這世上終於有了可以拿來威脅玄北月的東西了。

  玄北月沒有動,任由助教扯著他的腿,而他的短槍已經快抵她的腦門了。

  只要她在進那麽一步。

  “北月……什麽事情都好商量……我……”

  她果然進了一步,嘭地一聲頓起,話音未落,人便直直傾倒而下,正中腦門,一槍斃命,不容商量。

  或許,他還會多留她一會兒,只可惜她一直觸犯他的禁忌,他的名字!

  玄北月緩緩收起短槍,看了手表一眼,這才朝蝶兒而去。

  俊美的臉上沒有任何一絲表情,只是隨意踢了踢她,冷冷道:“穆婉蝶,解藥在她身上,你自己去取,你有一分鍾的時間。”

  方才那一槍,他偏了,就從她腹前擦過,偏得準確無誤。

  蝶兒根本沒有一絲力氣,動都動不了。

  爬在地上,隻睜了一隻眼看著玄北月,漸漸遠去的背影……

  一分鍾的時間,要不活,要麽死。

  為何要如此殘酷,她不喜歡這樣的日子,甚至開始不喜歡那個男人。

  小手抓著地,開始一點一點地挪動。

  要緊了牙關,拚命地忍著疼,小小的身子終於是動了。

  一寸一寸朝那具屍體爬去,身子在草地上一點點摩擦著,捂著小腹的手背都磨掉了一層皮。

  終於,觸到了。

  助教的屍體還有一些余溫,但也已僵硬,青白色的臉,滿是不甘心,死不瞑目,那雙眼睛,似乎就盯著她看。

  蝶兒即便膽子再大,都不敢去看她,小手冰冷不已,胡亂地找,忘記了疼痛地四處找。

  好久,終於,摸到了。

  渾身上下就只有一個小巧的塑料瓶子,裡頭裝滿了藥丸。

  蝶兒也顧不上這是真是假,因為疼痛感已經消失了,意味著時間到了!

  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急急吞了好幾塊,隨即重重仰躺而下!

  猶如她第一天跨上這島嶼,一樣的四腳朝天,氣喘籲籲地躺著,看著湛藍湛藍的天空。

  只是,沒有人打擾她。

  閉眸,大大松了一口氣。

  是解藥沒錯,這條命算是撿回來了。

  就這麽四腳朝天躺著,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睡很著了,還是在想著什麽,天都黑了……

  “你在等野獸出來嗎?”

  熟悉的聲音冷不防從頭頂傳來,是玄北月。

  蝶兒還是閉著眼睛,賭氣一般,不理睬他。

  不是走了嗎?還回來找她做什麽?

  “這就是你的戰鬥方式?”玄北月問道。

  蝶兒還是不答。

  “知道錯在哪裡了嗎?”玄北月又問道。

  “一定要殺人嗎?”蝶兒驟然厲聲,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玄北月蹙眉,退了一步,依舊高高在上俯視她。

  “一定要這麽你死我活的嗎?你要走,你要鑰匙,助教不是都拿到了嗎?帶她走又會怎麽樣?”蝶兒怒聲,聲聲質問,她不喜歡殘忍的人,一點兒都不喜歡。

  “先回答我的問題,你就這麽相信她!”玄北月淡淡說道。

  “為什麽不相信呢?我同她無冤無仇!”蝶兒反問。

  “可是,她要殺你,不是嗎?”玄北月問道。

  “那是威脅而已。”蝶兒立馬糾正。

  “你喜歡被利用嗎?喜歡被拿來威脅?”玄北月蹙眉問到。

  “不喜歡,不是這樣的,你別混淆概念,以你的能耐離開這裡很容易的,為什麽要折騰出這些事情來!”蝶兒問道。

  玄北月冷哼,道:“走不走?”

  “去哪?”蝶兒沒好氣脫口而出。

  “炸了這島,大老板明日就來了,要麽你留下,一輩子受命於他,當一名殺手,要麽,跟我走。”玄北月還是那淡漠的語氣,誰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麽,為何對這小丫頭那麽特殊。

  “你……”蝶兒驚了,也冷靜了下來。

  “小丫頭,這裡是孤島,是殺手的世界,只有生,只有死,外頭的世界很精彩,你走,還是不走?”玄北月居然笑了,蹲了下來,認真看著蝶兒。

  這孩子同他多像呀!

  同小時候的他多像呀!

  為什麽一定要這麽你死我活呢?

  這也是他問了很多年很多年的問題,他的父親沒有回答他,於是,他離家出走,改名換姓,四處逃亡……逃那來自家族的追殺。

  “外頭的世界……”蝶兒蹙眉。

  “走吧!今晚教你怎麽用炸藥!”玄北月還未等她回答,便一把抱起了她,跟拎包一樣容易,這丫頭這幾日都吃泡麵,瘦得真快。

  ……

  給讀者的話:兩更,都是大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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