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只是和你玩玩而已,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就這點能耐吧?”
刀疤咧開嘴角,露出了一抹淫笑,而後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匕首的刀刃後沉聲說道:
“接下來就要動真格的了,你可要小心點,別等我還沒盡興你就已經死了,那樣就沒意思了!”
“哼!少吹牛了!”
話音落下,二人同時足下一踏向對方衝了過去,但李牧一眼便能看出,刀疤的伸手比木森要牆上許多,就連著足下的速度也是無法比擬,估計木森這次要吃虧……
思緒落下,他轉頭看向還站在原地的幾人怒斥道:
“看特麽什麽呢?!還不快上去幫忙!”
直到這時,幾人才反應過來,這才衝了上去,但面對幾人的圍攻,刀疤的身形並未有所收斂,反而更加迎刃有余,甚至一度將刀刃抵在了木森的脖頸上。
好在他反應快,這才躲過了一劫。
“我去!這貨真不是吹牛啊!”
木森驚呼一聲,低頭看了一眼被劃開口子的衣服後露出了一副猙獰的面目,再度加入了與刀疤的纏鬥之中。
“媽的!太特麽煩人了,都給我滾開!”
忽然,刀疤怒斥一聲,同時反握手中匕首,刷的一聲,一道寒芒出現在眾人眼前。
眾人立即向後退去,其中一人躲閃不及,鋒利的匕首劃破了他的額頭,一道傷口赫然出現,滲出點點鮮血,足以表明刀疤匕首的鋒利。
見狀,木森皺起眉頭,大聲叫道:
“你們都別動,我自己對付他!”
話音落下,他便再度衝向了刀疤,飛起一腳踹向了他的胸膛,卻被刀疤雙臂交叉擋下了這一攻擊。
碰的一聲,木森的身形因為力的相互作用向後退去,撞到了桌角,後腰上赫然出現了一道血痕。
他咬緊牙關,心底的怒氣躍然浮現在臉上。
“特麽的!出來混了這麽久,還是第一次被搞的這麽慘!刀疤,我特麽弄死你!”
木森怒斥道,同時揚起鋼管朝著刀疤的腦袋上招呼過去,呼嘯聲傳入了眾人的耳中,李牧也為他捏了一把汗。
如果木森都限制不了這個刀疤的話,那自己恐怕真的走不出工廠了。
而此時的刀疤見狀卻忽然冷笑一聲。
“哼!就憑你?我只是不願意殺人,不然你早就是一名屍體了!”
話音落下,他手持匕首擋在頭頂,只聽鏘的一聲,鋼管與匕首擦出了些許火花。
下一息,刀疤一腳揣在了木森的胸膛使其向後退去,而後手持刀刃看準木森的腹部。
噗!
一道鮮血劃過了眾人的眼前,眼前的一幕一度讓眾人有些不敢相信。
只見木森竟然迎著他的刀刃撲了上去,匕首穿過了他的身體,點點鮮血滴落在地上,讓人心中生懼。
“快特麽上啊!”
木森大吼一聲,同時一把將刀疤抱住,使他無法將匕首抽出,碰的一聲摔在地上後,眾人便立即反應過來,一擁而上,將刀疤製服了。
“快叫救護車!”
李牧驚呼一聲,對於刀疤,他還是更在乎木森的安危,畢竟兩人相處這麽久了,也算是個兄弟,便立即掏出手機打通了120,而後上前查看木森的傷勢。
“感覺怎麽樣?”
他輕聲對木森問道,而此時的木森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面色慘白,嘴唇也沒有一絲血色。
他強行裂開了一個笑容,見刀疤已經被兄弟們製服,便硬生生的寄出了幾個字。
“你沒事就好……”
話音落下,木森便昏迷了過去,而他的腹部此時正插著刀疤留下的匕首。
將木森攙扶到一旁坐下,李牧看著刀刃也不敢輕舉妄動,轉身來到了刀疤的面前,一腳踹在了他的臉頰上並怒斥道:
“我兄弟要是出了點意外,我讓你拿命來償!”
話音落下,刀疤臉吐了一口唾沫,而後面目猙獰的咧嘴一笑,十分囂張的說道:
“哈哈哈!相信我,我進了監獄,很快就會出來的,到時我再來找你!”
話音落下,李牧努不可竭,但眼下還是木森比較重要,他也深知木森的情況若是在不得到救治一定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便對著幾人說道:
“帶走,關屋子裡,等我處理完木森的事情在收拾他!”
“明白!李大哥放心,兄弟們絕不會讓他跑了!”
其中一人沉聲答應道,而後抬起一腳,重重的踩在了刀疤的膝關節上,後者立即便大叫一聲,劇烈的疼痛讓他直冒冷汗,以至於眾人將他拖出去的時候地上都帶有點點水漬。
對此,李牧也覺得有些心狠,但眼見木森變成了這幅樣子,他忽然覺得這樣的做法無比正確,心中也十分暢快。
片刻過後,急救車拉這木森和李牧前往醫院,為其交好了住院期間所需要的一切費用之後,李牧便在急診室門前來回踱步,焦急的內心讓他無法靜靜的等待。
忽然,急診室門上的燈滅了,門內走出一個醫生。
見狀,李牧立即上前開口問道:
“人怎麽樣了?”
話音落下,醫生摘掉了口罩,歎息一聲後對李牧說道:
“還好送來的及時,不然失血過多,神仙也救不了了。”
“也好在你沒有將刀拔出來,不然人也沒救了。”
聞言,李牧心頭懸著的石頭也落了下來,情緒略有緩和,長出了一口氣後望向醫生。
“那他人呢?”
“已經通過手術通道進入病房了,十樓十五床,你去看看吧。”
“切記,這段時間患者只能吃流失,他腸胃收到了些許創傷,只有流失不會損傷他的機體,還有就是清淡一些。”
“好的,謝謝大夫。”
與之道謝後,李牧便快速乘坐電梯來到十樓,在護士的帶領下找到了木森。
此時的木森已經蘇醒過來,局部麻痹並沒有讓他喪失意識。
看著病床上的木森,李牧的心頭百感交集。
“幹嘛這麽拚,總會有其他方法的,你現在這樣真讓我不知道說些什麽好……”
李牧略帶傷感的說道,同時拿了一把椅子來到床邊坐下,神情落寞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