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聯系了全聚德飯店,沒包廂了,我們正在聯系全聚德的分店呢。”卿少忙說。
“不要聯系了,瀟先生想吃烤鴨,你們就直接去全聚德。我就直接到全聚德和你們匯合。”許老高興的說。
“啊!好好好,我們這就去全聚德。馬上過去。”卿少高興的說。
這時,黃少和陳少正給全聚德的那些飯店打電話,對方都說沒有包廂了。
聽到卿少這麽說,就都瞪眼看著他。
“許老要我們就去全聚德,他馬上過去。”卿少放下電話說。
“啊,他說了啊。那太好了。他老人家去,面子可大著呢。沒有包廂,都得給他騰出包廂來。”黃少高興的笑著。
我聽了,就明白,是全聚德的老板啊,對名老中醫真的是尊敬到家了。真是一個高人。
便就和卿少他們乘車去全聚德吃飯。
“哎,劉老頭你還沒有打電話啊。”我對卿少笑道。
他的手機響了,他拿起看了一下笑道:“劉老電話進來了,可能是許老告訴他了。他可從來不給我打電話的。”
說著,卿少就接起來。
“卿明,聽說瀟湘笛先生來京城了,和你在一起啊。剛才我打他手機關機的。是不是真的。”劉老西醫郎聲的問。
“對,我正按照他的吩咐,準備給您打電話呢。我們現在去全聚德。”卿少忙說。
“好,我就到全聚德來。老許還跟我藏著掖著,要不是我的學生告訴我,我都被他蒙在鼓裡呢。”劉老西醫笑道。
卿少忙笑著答應著。
我就知道,是許老故意告訴了唐佳音,唐佳音就告訴了她老師呢。畢竟劉老西醫是她的研究生教授啊。知道我到北京了,劉老西醫肯定要跟我見面的。
到了全聚德飯店,就見裡面的客人爆滿。這要說坐大廳,都是來晚了。得排隊等候。
服務員熱情的問我們,是包廂的,還是大廳的。
卿少就說:“包廂的。”
服務員就熱情的問哪個包廂?
卿少他們就說,還不知道,等客人來了才知道。
我就說:“許老的朋友。我姓瀟。”
服務員忙笑道:“哦,瀟先生,您好。您們請跟我來。”
卿少他們就驚瞪眼睛看著著我。
卿曉雯就說:“你怎麽知道跟服務員怎麽說?”
“很簡單,許老訂了包廂,就會告訴服務員。”我淡淡的笑著,跟著服務員往裡面走。
走進了一個包廂,卿少他們就叫道:“呵呵,到底是許老。這想早就預訂好的大包廂啊。”
服務員就熱情的為我們一邊倒茶水,一邊笑著說:“許老說,他馬上就會到。請瀟先生稍等一會。”
“沒事,多等一會都沒有事。我體諒他是個老頭子了。不可能有我們年輕人腳步快。”我笑呵呵的玩笑著。
“笑話,我的腿比你們年輕人不慢啊。這還快呢。”許老笑哈哈的走了進來。唐佳音和他的研究生都跟著,還有兩個老頭子和一個中年男子,我不認識。
“你這不是慢了一拍嗎。”我笑道。
“但是,我們的距離比你們來的遠一些啊。不信,你問小卿。”許老呵呵的笑著。
“師父。我們來的路是比你們遠一些。”唐佳音笑道。
“我這徒弟啊,真實在。知道現在是跟著許老學知識,不敢得罪他,連謊都不敢撒。”我呵呵的笑道。
大家當即大笑起來。
許老就介紹兩位老人說:“這是老吳,這是老潘。都是京城中醫界的名中醫。聽說你來了,他們也都想來見識見識你這小子的本事。”
我就笑著和兩位老中醫打招呼。他們是不卑不亢的,禮貌很到位。也就是說,對我即尊敬,又是不很相信我的醫術超越他們呢。就想抱著驗證的想法對待我。
我不生氣,很理解。而且,他們這是很客觀的。沒有主觀的立即否認我的醫術比他們高,而是要面對事實。
然後,許老介紹了那中年男子,是這裡的老板。他和謙和的和我握手打招呼,然後,就站在一邊笑著看著。
我就跟他們打了招呼後,問唐佳音:“徒弟,這段時間,你的許教授,給你教了什麽知識啊,背給師父聽聽。”
“師父,我這感覺,學中醫,學得稀裡糊塗的。根本就沒有西醫那麽直觀。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學會呢。”唐佳音不好意思的說。
“笑話,你是我收下的第一個學徒,還是一個女弟子。我要是看不出你有學醫的天賦,也不會接受你的。就不要說這灰心冷意的話了。”我嚴肅的說。
“師父,當初可是我強拜你為師,你才被動接受的。可不是你主動接受的。”唐佳音笑道。
“我是被動接受的。但是,你沒有這天賦,我也不會被動接受。忘記師父是幹什麽的了。啊。”我嚴肅的說。
“師父,對不起。你是很會看相的大師。我記得。那我真的能把中醫學好啊。”唐佳音驚喜的說。
“知道感冒在中醫怎麽分辨嗎?”我平靜的問。
“這個,聽說了,分風寒和風熱感冒。”唐佳音笑道。
“哎,我說許老頭啊,你這教學,別那麽迂腐啊。先就告訴她,怎麽分辨感冒啊。就讓她先學用中藥會治療感冒吧。把她從小病教起,再慢慢的學會治療大病。
要不然,她先連感冒的脈象都還不會把握,連感冒的表現形式都分不清,她怎麽能去分析大的病症啊。”我呵呵的笑著。
“小瀟,你這就是一個土教學的辦法。我們正經的教學,是一個系統的學科,分類別的。中醫基礎,中醫診斷,中醫內科,中醫外科,中醫婦科,中醫兒科。中藥,方劑等。這些,都是要考試的。要不然,就沒法拿到執業醫師證,不能開處方。”吳老認真的說。
“我不懂你們的那些教學方式。那這樣,你就深入淺出吧,先學《黃帝內經》,然後,就是學習《難經》、《傷寒論》、《脈經》、《神農本草經》。然後,許老指導你。不然,你是沒法學好中醫的。”我淡淡的說。
“你這開始要她先易後難的學,現在怎麽要她先難後易的學了。你到底會不會教學生啊。哈哈哈。”潘老笑道。
我就嚴肅的說:“我問你,從中醫大學裡畢業的學生,有多少人掌握了辯證論治的。你能告訴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