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麽看著我。我看你啊,也別坐著這裡了。根本就沒有心好好的幫你燕姨把公司管好。真不知道你心裡怎麽想的。”我毫不客氣的對劉豔敏說。
真不知道這樣的女子,到底小人之心,不善之輩,還是她這段時間失戀了,把氣撒到我身上來了。
“別以為你舔了燕姨的屁股,你就能當這裡的家了。告訴你,做夢。”沒想到劉豔敏這麽惡毒的罵我,只是擔心被別人聽的,是挨近我輕輕的罵的。
我真想忍不住反擊她,我舔了你呢。
不過,我現在還沒法跟她計較,擔心這女子腦殼真是有問題,不知道會把事情鬧成什麽樣。就隻好不理會她了。
燕姐去打開了辦公室的門,走到劉豔敏身邊說:“豔敏,你把公司的印章都交給湘笛。從現在起,公司所有蓋章子的東西,都讓湘笛審閱後,再由他蓋章。”
“他是實習生呢。”劉豔敏忙叫道。
“從現在開始,他不是實習生了,是我公司的正式員工。接替你的工作。你現在暫時回去休息一個月,回來我再安排工作。”燕姐嚴肅的說。
我忙拒絕,說自己不行,這還沒有工作經驗呢。要她就是換人,也換一個年紀大的,有經驗的。
“有經驗,年紀大,有什麽用。比不上一個真心對待我的員工。剛才發生那麽大的動靜,竟然沒有一個人來幫你。難道他們聽不懂你說的話?”沒想到燕姐掃視著公司的員工很不客氣的說。
我便明白,燕姐此時的心是傷透了。
公司裡有五十來個員工,在我把那協議的內容說的那麽清楚時,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幫我說話。要不是我極力的阻止,甚至把協議撕了。那酒廠的女業務員拿到了協議,這單生意,燕姐就可能要虧損上百萬。
現在聽她這麽說,我就隻好答應,暫時幫著她管理那些關系公司命脈的印章。
劉豔敏就很氣憤的一甩臉就走了,連印章等都沒有交給我。好像就是憑著她母親跟燕姐的關系太好為依仗似的。
燕姐叫都叫不住,就隻好吩咐我把劉豔敏的辦公桌給撬了。把印章等東西拿出來。
我忙說:“燕姐,別急。還是把她叫回來,把東西整理好交給我吧。免得有些東西不在,說不清楚的。”
我現在看清楚了,劉豔敏是一個不很善良的女子。可不敢輕舉妄動的。
“撬開,老胡,老羅,你們來一起幫助湘笛清理登記。簽好字。少那些東西,寫好說明,簽好字。”燕姐很嚴肅的說。
胡經理和那個拉我的中年男員工就過來,幫我一起撬開劉豔敏的辦公桌。然後,胡經理和老羅就幫我清理登記印章,還有那些發票等等。
登記完了,讓燕姐一過目。沒有少什麽東西,我就放心了。
隨後,燕姐把胡經理叫道了辦公室,也把我叫道了辦公室。
“老胡啊,今天這事情,你是被鬼蒙了頭了吧。犯了這麽大的錯。這合同是你寫的,還是那女業務員寫的啊。”燕姐拿著拚好的協議問。
“我也不知道,自己糊裡糊塗的。這協議也不是我寫的,是劉小蘭擬好的。不然,我也不可能簽這樣的協議的。也不可能不給你看的。真的,老板。”胡經理忙著急的辯解似的回答著。
“我相信你,因為有湘笛給你作證了。他是我請來的大師,遇到了什麽鬼怪的事情,他都能對付。今天你就是被鬼魂纏身了,被他發現了,才救了你,也救了我。要不然,這虧損的錢,你也跑不掉。”燕姐平和的說。
胡經理就驚瞪著眼睛看著我,不可置信的。
“你別看他年紀輕輕的,驅鬼可厲害了。金沙灘的老板的兒子,就是他救活的。”燕姐輕輕的笑道。
“謝謝,謝謝老弟了。謝謝你救了我。”胡經理很感激似的說。
不過,從他的眼神裡,我還是感覺到,有些敵意似的。這就讓我捉摸不定了。
此時,他沒有再遭受那鬼魂的纏繞。就可能表明,這是他露出的本性。
難道他真的是受了那酒廠女業務員劉小蘭的美人計,想簽訂一份暗藏玄機的協議,被我發現了。就憎恨我了?
不過,我否認了這個想法,當時他確實是被鬼魂纏繞了。看那逃跑的鬼魂的身影,就是小白臉。
不過,容不得我多說,就見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氣衝衝的推開了燕姐的辦公室,闖了進來。二話不說的衝著燕姐叫道:“燕子,你是什麽意思啊?為了自己的小白臉,連我女兒說不要了就不要了。把我們這麽多年的姐妹情誼都丟哪裡去了啊。”
“蘭芳姐,我沒有說不要豔敏啊。她回去給你說什麽了?”燕姐忙站起身說。
胡經理見狀,就立即出去了。
我真不知道這劉豔敏的母親怎麽就是一個潑婦似的。怎麽這麽不講理啊?也不顧及好姐妹的情面了。把燕姐的面子一撕到底了。
劉豔敏的母親氣憤的拍著桌子說:“她一路上哭哭啼啼的,給我打電話,說你現在找了一個小白臉坐在辦公室裡。還要她把印章等東西都交給他管。你真的是只顧養小白臉,就不顧自己的公司了,不顧自己的姐妹情誼……”
我不等她說完,就很氣憤的叫著:“你亂說什麽呢?什麽小白臉不小白臉的。簡直像一個潑婦。”
劉豔敏的母親就看向了我。眼睛顯得竟然有些空洞似的。
不好,她可能也是被鬼魂給纏著了。這時正與我相聚四米多遠呢。
我二話不說,就撲了過去。“嗖……”一道鬼魂被驚得從她身上閃開了,忙往外跑。
我轉身就向外面衝,驚得公司裡的員工都是“啊”的大叫著:“他好像是瘋了。”
我沒有顧忌那麽多,只是緊緊的追著那小白臉的鬼魂。想到自己身上帶著強烈的銅元氣息,真想追到小白臉的鬼魂,能抓著它。就是抓不著,也想試試自己的帶著銅元氣息的手拍散了小白臉的鬼魂。
只是,他很清晰的飄在前面。而其他公司的人員聞訊正站在門口驚奇的看著我。還有人在議論我是不是瘋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