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真糊塗,叫人家姐叫得這麽親熱,還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美人,就喜歡叫姐啊。哈哈哈。”當即有人玩笑著。
就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我親切的笑道:“蘇娜。”
“淑女在娜。好名字。”我輕輕的笑道。
“這小子真是有才,解字都解得這麽有文采啊。真是太有才了,這是給美人都會被他迷住的。以後我帶著美女見到他了,得躲著走。”有聲的玩笑著。其他人也都哈哈哈的笑著。
蘇娜也是笑的風情萬千的。眼裡透出了濃濃的愛意。
我就在快速的落款:此詩贈蘇娜女士。瀟湘笛於二零零四年月日,在沿江大道滿地酒樓題。
落好款後,我就請楊大副來蓋印章。他高興的拿著印章,哈了口氣,在我寫的書法上穩穩當當的蓋好印章。
然後,就要我拿出自己的印章蓋好。我如實的說:“我可沒有這什麽印章呢。不像你這大書法家。要隨時創作作品啊。”
“沒印章啊,那我給你刻一枚印章。到時候,你再蓋上去。”楊書法家忙說。
“不要,不要。這書法不要蓋我的印章了。這樣比較好。”我說著就掏出了光緒元寶,對著天空看了一下,再將雙龍戲珠的一面印在了我的名字和蘇娜的名字之間。一時沒有立即放開。
“這是在幹什麽啊?”
“他是拿著銅錢在按印子呢。像做施法呢。”
“這應該是蓋印章的啊,他那銅錢當印章了啊。”
最裡面的人都在議論著。
我是足足按了十分鍾,才拿起銅元來收好說:“可以了,姐。你把字幅裝裱好,掛在自己的酒店裡吧。保你一帆風順。”
蘇娜高興的笑著,拿出一個大信封遞給我說:“謝謝,謝謝老弟。這是姐的一點小心意,請收下。”
“姐,不用。我這是送給你的,不是賣給你的。要是拿了錢,我今天就白寫了。”我忙拒絕著。
“好,來日方長,那姐就記住你的這情誼了。”蘇娜聽出了我的話的,當即豪氣的笑道。
楊大書法家就摸著顯示銅元的印子說:“你這就是給書法蓋的章啊。好特別啊。不錯,這樣更好。誰都沒法模仿你的作品了。”
“哈哈哈,我的作品人家模仿幹什麽啊?”我自嘲似的笑道。
“謙虛了,你謙虛了。你這作品,以後會身價百倍的。”楊大笑道。
這時,已經是半夜點多鍾了,我便就和蘇娜告辭。
她就笑著說:“把你的電話打到我手機上。”
我已經把她的電話記住在了腦海裡,立即撥打了她的電話。
隨後,我再和楊大書法家等人告辭,顏家新說要送我,我沒有答應,帶著了賀奇蘭上了的士車離開了。
賀奇蘭就緊緊的牽著我的手,卻不說話。
我就問她的地址,她輕輕的說:“就去你家。”
我聽了,當即輕輕的說:“我是條狼,是條大。你就不怕我吃了你。”
她就笑著依偎在我的懷裡。就像是和我相愛很久似的,沒有絲毫的羞澀。
我當即忍不住親了她一口。就伸手摟著了她,告訴了的士司機人民東路的地址。
現在帶女孩子回家,可不能帶到別墅裡去。只能帶到外面租的房子裡。同時我想到,這歐燕的房子看來還是要繼續租下去。估計以後還有飛過我身邊的鴻雁呢,就便於我和她們相廝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