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陪著武士彠又聊了一會兒後,李秋就到庭院中轉一轉,武士彠正好也能去陪一陪女兒。
恰好,李秋在院落中找到了正愁眉苦臉的武元慶、武元爽兄弟倆。
原本,因為武珝嫁給了李秋,這兄弟倆還是挺開心的。
但是知道了他們老子直接賠送了一萬兩黃金後,這哥倆說什麽都開心不起來了。
這一萬兩黃金,已經佔到了武士彠的一半家產了。
而且是給出去的是現金。
留給他們兄弟倆的,只是價值等同於這一萬兩黃金的房契、地契等資產。
真實的剩余黃金還真就沒多少了。
並且,他們老子的身體還挺好,這些財產還要繼續消耗呢!
由於武士彠的清正廉潔,他們兄弟倆手腳也大,家每年都是入不敷出的。
這要是等到以後分家之時,他們兄弟倆每人得到的怕是連妹妹的一半都沒有。
自己的老子這麽的偏心,他們兄弟倆心中又怎能不上火、發愁?
看見他們兩個如此,李秋嘴角掛出了一絲笑容。
“兩位兄長,也在此處乘涼啊?”
聽到李秋的聲音,武元慶、武元爽兄弟不由得站起身來,臉上又恢復了以往的熱情。
不過心裡面卻是在哀嚎:這寒冬季節的,我們乘哪門子的涼啊?
這不是心中火大,隻想找個僻靜的地方清淨,清淨而已!
當然,在面對李秋時,他們兩個是不敢表現出絲毫不滿和怨言的。
近乎於本能壓製。
“啊,妹夫啊。”
“你怎麽不繼續陪著父親喝茶,聊天了?”
“我們也只是閑來無事,在這裡坐坐。”
這時候,李秋也已經走到了他倆近前,開玩笑說道:“兩位兄長該不會是為了武珝的天價嫁妝而犯愁吧?”
一聽到他的話,武元慶、武元爽兄弟倆簡直是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矢口否認。
“哈,那又怎麽可能?”
“妹夫你可千萬別多想啊。”
“在我們家,武珝可是父親、母親,以及我們兄弟二人最為寵愛的人。”
“對於父親給出的嫁妝,我們兄弟倆也是非常讚同的。”
“只要妹妹能過的好,我們家裡也就非常高興了。”
李秋這時候笑笑,頗為親近的坐在了他倆身旁,然後略帶神秘的說道:“兩位兄長還真的不必因銀錢的事情多想。”
“我這裡可是有一樁絕佳的生意,只要兩位兄長按我說的去做。”
“用不上一年的時間,保準兩位兄長賺回黃金萬兩。”
“而且是光明正大的,縱使是拿到朝堂之上,任誰也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起初,他們兄弟倆隻以為李秋是沒有任何實質意義的安慰他們。
可是聽到後來,他們兩個也是不由得來了興趣。
“妹夫,你此言當真?”
“不知道妹夫你說的,到底是怎樣的一樁生意?”
李秋這時候詳細的跟他們倆說道:“如今父親身為荊州大都督,政務過於繁忙,也是無心思去經營茶葉生意的。”
“不過兩位兄長倒是有空閑。”
“現如今,長安城中芙蓉酒樓的茶葉生意有多火熱,兩位兄長也是清楚的。”
“我的想法是這樣,從今年開始,我們芙蓉酒樓爭取會遍布大唐的各個主要州縣。”
“進一步大規模推廣我們的生意,包括射天狼和茶葉。”
“而在茶葉這方面的利潤,我們願意分出一半讓給兩位兄長。”
聽到李秋的話,武元慶、武元爽兄弟倆倒也算是君子。
很是光棍的輕歎一聲,“妹夫啊,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
“但是這無功不受祿,我們不能無端要你的一半銀錢的。”
“這件事就是父親知道了,也會訓責我們的。”
“而且父親也都說了,荊州的茶葉產地和工藝,本就是妹夫你派人搞出來的。”
“不許我們兄弟二人去插手和搗亂。”
李秋這時候急忙搖頭大笑,“事情並不是兩位兄長想的那樣的。”
“咱們荊州的茶葉,本質上來說還算不上最好。”
“你像在蘇杭,黔州等地,還有著口味更好的茶樹在。”
“所以我的想法是這樣,由兩位兄長帶著孟詵等人一起,去其他各地繼續的包山,種茶。”
“像什麽資金、技術,這些繁瑣的流程,都有孟詵和芙蓉園中的專人打理。”
“兩位兄長只需要坐鎮一方,溝通當地的州府,縣衙,幫忙協調,疏通關系即可。”
“然後在去除掉成本之後,這其中的利潤有兩位兄長的一半。”
“不難預計,隨著我們芙蓉酒樓的擴張,單單是這茶葉一樁生意,不說日進鬥金,估計也差不了太多了。”
“而且最難得的一點是,咱們的生意光明正大,童叟無欺,任誰也挑不出什麽理來。”
“我們掙錢的同時,還能雇傭當地的百姓來幫工,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筆不少的收入。”
“也能給當地的州府減輕壓力,改善民生,提高政績。”
“這兩全其美之事,又何樂而不為呢?”
聽著李秋的闡述,武元慶、武元爽兄弟倆是越來越心動。
“妹夫,真的是像你說的那麽簡單?”
“只需要協助孟詵他們買地,包山,溝通和那些州縣的關系就可以?”
李秋笑著說道:“這件事,對於兩位兄長來說,很簡單。”
“但是對於別人來講,就是最大的麻煩事之一。”
“因為涉及到的地方太廣,同各地的州府打交道,溝通關系,也是頗為繁瑣和累人的。”
“所以我是覺得,這個事情,還真就非兩位兄長莫屬!”
這時候,武元慶、武元爽兄弟倆興奮至極的一拍大腿。
“妹夫啊,不瞞你說,別看我們在長安城內,被那些皇親國戚,士族嫡親子弟們低看一眼。”
“覺得我們武家是小姓。”
“可是要到了什麽蘇杭、黔州等地,哪個刺史不也得給我們一分薄面?”
“當初父親可是做了十幾年的工部尚書啊,下面的這些州府的刺史、長史們也是經常來家裡拜會的。”
“就是我們同他們,也是頗為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