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麽,一看見你啊,我就覺得舒心。”
“以後啊,你若是無事,就常來我這裡,幫我把把脈,瞧瞧病。”
“皇后啊,我這府中,這麽多年下來,可是留了不少的好東西。”
“李秋在家中不是還有兩個孩子嗎?”
“你就替我,多賞賜些金銀物件,讓李秋拿回去給孩子玩耍。”
聽到此,李秋大驚,急忙婉拒,說自己何德何能,怎能受如此賞賜?
而長孫無忌,此刻卻是笑著拍了拍他。
告訴他,既然太老夫人瞧他順眼緣,賞賜你的,你就收下好了。
以後多跟孫思邈一起,勤到這裡為太老夫人看看病,說說話就是了。
最終,長孫皇后還是依照太老夫人之命,賞賜給了李秋整整一馬車的金銀珠寶,綾羅綢緞。
這種場面,把李秋都給嚇到了。
就是在回到了芙蓉園中之後,羅可心和武珝,雲中等人,也是看著這一馬車的賞賜而面面相覷。
……
像李秋在太老夫人內宅發生了什麽事,說了哪些話。
王貴和秀珠兩人並不知情。
但是長孫皇后和長孫無忌兩人偷偷的帶著李秋去見太老夫人。
尤其是被太老夫人賞賜了整整一馬車好東西這件事,自然是瞞不過李承乾的耳目。
在得知道了這件事後,李承乾自然是滿臉的憤怒,嫉妒之色。
在這個該死的李秋出現之前,他才是長孫皇后最為寵愛的那個孩子。
但現如今,若是自己不主動前去立政殿拜見。
母后都已經想不起來召見自己。
更不用說主動的來自己東宮這邊看望了。
在另一邊的朝堂之上。
隨著李秋和房玄齡兩人職位的空缺。
也有越來越多的人,產生出各種各樣的想法來。
可是還不等他們幻想太多,李世民就頒下一系列人員調動的聖旨。
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先是升房玄齡為司空,位列三公。
同時兼任原本屬於李秋的尚書右仆射之職。
除此之外,李世民又將高士廉,從門下省侍中的位置,調任到了尚書省。
擔任尚書左仆射。
而魏征,則是被直接升任到了侍中。
隨時侍奉在李世民的身旁。
至於之前李秋和魏征兩人一直求情的王珪。
終於被調任回京,擔任吏部尚書一職。
雖然品階上較之前的侍中低上一等。
但重要性,卻是不遑多讓。
當然,這個職位,也是比較適合王珪去做。
在聽到這一系列的調令之後,情緒最為激動的,自然是非房玄齡莫屬。
他第一時間,就找到了李世民的禦書房。
然後言辭懇切的請求說道:“陛下。”
“臣這眨眼間,也已經漸漸老朽矣。”
“就算是再想要替陛下,為朝廷效力,還能做幾年?”
“可是這李秋不一樣啊。”
“他還年輕,注定了我們大唐的將來,要交到他們這些年輕將領,臣子的手中。”
“這尚書右仆射,臣做與不做,真的是沒太大影響。”
“但是這李秋,不能不培養啊!”
“退一步講,李秋此子。”
“忠孝仁義,有心懷天下蒼生之心。”
“最難得的,對權勢並無半點欲望。”
“我大唐的未來,一定要重用他,才能讓臣等這些老臣。”
“得以安心啊!”
聽著房玄齡的話,李世民也是輕歎一口氣。
溫和的說道:“玄齡啊。”
“而你的司空之位,是你應得的。”
“高士廉不通兵略,所以才將你兼任了右仆射之位。”
“至於李秋之事,朕自有安排。”
“像他這種年輕人,還是多些敲打和磨煉的比較好。”
“不然你看他,還不到而立之年,就已經有如此軍功和威望在身。”
“從長遠看,此時讓他多受些打擊,也未必是壞事。”
“還有,朕記得,克明的長子杜構,如今是在李秋那邊做刺史吧?”
“不知道他做的如何?”
“可否受朝廷的重用?”
聽到此,房玄齡認真思索了一下,隨之說道:
“回稟陛下。”
“杜構如今卻是在李秋的封地之內,任滄州刺史。”
“論能力,他在這些大臣的子弟中,乃是絕對的翹楚。”
“也最有他父親的遺風。”
“在他上任的短短幾年時間中,就立下了幾件可以稱頌的政績。”
“其一,是他帶領軍隊,船隻,多次在滄州、萊州等海域剿匪。”
“頗有戰功。”
“其二,就是還帶著海邊的百姓,漁民,捕捉針梁魚,然後通過芙蓉酒樓的渠道進行販賣。”
“百姓們的收益頗豐,也直接將滄州變成了較為富庶的州府。”
“其三,也是較為重要的。”
“他在李秋的吩咐下,一直在興建船塢,打造能夠出海航行的巨船。”
“聽唐儉平日裡議論,這方面取得的成績也是較為突出的。”
“所以,這杜構,是絕對可以為朝廷所重用的。”
“只不過,他那邊的事情距離完成怕是還有數年的時間,李秋他未必就肯放人。”
聽到此,李世民不由得無奈的皺了皺眉。
“要說這李秋的其他優點,朕倒是覺得一般。”
“唯獨在搶奪人才這方面,這小子倒是眼尖手快。”
“唉,在我大唐,像這樣的人才還是少啊。”
“聽你這麽一說,朕還真想將杜構調回到身邊來。”
“興許在他的身上,朕還能經常看一看克明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