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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開局就死了諸葛亮》第380章 禮尚往來
  “呼……”

  劉閃長舒一口氣,終於放下筆。

  “陛下,好了嗎?”向寵猶豫著說道:“陛下,你已經連續寫兩天了!”

  劉閃點點頭,揉揉太陽穴,這才發現少了什麽,趕緊問道:“李昭儀她們靠岸已經兩天了,有沒消息?”

  “陛下,她們昨日就已經在嶽陽城了。”

  “哦……對!說好的今日正午在嶽陽城碰面。”劉閃說罷,來到船舷邊,指著後方的一條彩船問道:“向將軍,那條船是幹嘛的?為何敲鑼打鼓的?”

  “陛下,那條船……應該是接親的吧!”向寵猜測道。

  彩船的速度極快,很快就追上來,劉閃令道:“往左轉,讓他們先過吧!”

  “陛下,這不合禮製吧?”向寵正色說道:“陛下的龍船,怎能給他們讓道?再說了,這湖面那麽寬,就算他們趕時間,隨便繞一繞就能超過去。”

  “不用較真,左轉便是!”劉閃滿不在乎地說道:“反正咱們又不趕時間,讓一讓又何妨?”

  “諾!”

  前方的戰船稍稍左轉後,後方的彩船如風一般衝上前,直往嶽陽而去。

  稍後,一條小船靠上來,貼近劉閃的戰船後,小船上的人跟向寵說了幾句話,然後送上一張精致的請柬。

  小船離開後,劉閃饒有興趣地問道:“向將軍,你認識他們?”

  “陛下,並不認識。”

  “哦?”劉閃好奇地問道:“怎麽?難道長沙有這種規矩?連陌生人也要發請柬?”

  在漢代極為注重“周禮”,婚姻婚嫁亦是人生的大事,大操大辦很正常,這跟後世完全一樣。

  不過,劉閃從未見過向陌生人發請柬的先例。

  “陛下,嶽陽魏家的公子娶妻,他們邀請了嶽陽城中的很多人參加,也邀請咱們去觀禮赴宴。”向寵說罷,將請柬交給劉閃。

  “邀請那麽多人?就算他們想要收禮金,也不用這般過份吧?”

  “收……禮金?”向寵疑惑地問道:“陛下,何為禮金?”

  在劉閃的認識中,不論受邀參加婚宴還是壽宴,“禮金”都是必不可少的。除了這些之外,很多人在孩子滿月、喬遷新居、店面開業的時候也會大辦宴席,在這種時候,收取禮金也很正常。

  不過,在很多地方,許多人將“收禮金”當成發財致富的捷徑:“孩子滿周歲”、“孩子滿十二歲”、“家裡母豬下崽”等等“喜事”也要大操大辦。

  慢慢地,禮金也就變也了“份子錢”,成為人人詬病的一種陋習,親朋好友或左鄰右舍之間,因為“份子錢”而反目的事例極多。

  在這幾年裡,劉閃也辦過幾次喜宴,不論是他與李昭儀的簡單婚禮,還是吳太后大操大辦的壽宴,這些喜宴的每個環節都有專人負責,劉閃從沒有注意過“禮金”這個問題。

  劉閃不知道現在收取“禮金”的行情如何,但在劉閃所了解的資料中,不論在哪個朝代,婚姻嫁娶時,“聘禮”是絕不可少的,這也是社會發展的必然產物。

  在遠古時代,男子娶親的“聘禮”,頂多只需要一根木棍:看中哪個女性,一棒子敲暈,扛回洞裡就行。

  再到後來,狩獵變成了生活的重心,婚嫁時的聘禮也與此緊密相關。《詩經 召南-野有死麋》中說:“野有死麋,白茅包之。有女懷春,吉士誘之。”也就是說,這個時代的“聘禮”是一隻全鹿。

  在這之後,可能是嫌一頭鹿太麻煩,“聘禮”也簡單了一些,譬如一隻鳥、一張獸皮即可。比如,崔駰在《婚禮文》中有這樣的記載:“委禽奠雁,配以鹿皮。”

  不過,細細想來,這個時代的男子娶妻也不容易:要扛一頭鹿或一頭野獸,或射一隻鳥下來,沒點本事還真不行!
  隨著社會的進一步發展,農耕、紡織在生活中比重的加大,布帛就成了聘禮的主角。據《衛風·氓》記載:“氓之蚩蚩,抱布貿絲。匪來貿絲,來即我謀。”也就是說,這時是以布匹作為聘禮。

  時間到了戰國時期,對布匹的要求又有所增加。

  在《儀禮·士昏禮》中有記載:“納吉用雁,如納采禮。納征:玄纁束帛,儷皮。如納吉禮。”也就是說,士大夫娶妻,要用黑中帶紅的布,以及紅黃兩色相融的布。相對來說,這時候娶妻依舊是件容易的事,有兩匹上好的塊布就行。

  到了漢代,此時的“聘禮”價值,絕對超過以前的任何一個朝代,恐怕也會超過之後的任何一個朝代!
  特別是在先漢時期,一個普通的小官員乾到“退休”,恐怕也沒有攢夠娶妻的“聘禮”。

  這個“傳說”並非空穴來風:東漢有一個名叫展允的男子,他是個議曹史,年俸祿並不高,到了五十歲也沒辦法娶妻。後來,還是在親友同僚的資助下,這才勉強湊足了娶妻的聘禮。

  聘禮的增加,也就伴隨著婚宴的鋪張和奢侈,甚至驚動了朝廷,就連皇帝也要下詔,禁止民間的婚嫁“備酒食相賀”。

  當然,這畢竟是人生大事,這封詔書引得朝臣的一致反對。詔書雖然沒有收回,卻無法阻擋各階層人士的“婚宴”的舉辦。

  到了東漢末年以至現在的三國時代,因為長年戰亂的原因,普通百姓嫁娶時,其聘禮就理性了許多,一般兩匹布,再加幾鬥粟米就行。

  不過,這個時代的門第觀念特別重,世家望族子弟,或者王侯將相的聘禮,仍然是個天文數字。

  向寵對“禮金”二字一臉懵逼,劉閃花了好一會兒,這才將“份子錢”的概念講清楚。

  “陛下,不論是婚宴還是壽宴,不論是民間百姓還是世家望族,並無收取“禮金”的禮製!”向寵肯定地告訴劉閃。

  “向將軍,你會不會記錯了?《禮記·曲禮上》中有說,“禮尚往來。往而不來,非禮也;來而不往,亦非禮也”,參加各種酒宴,怎會沒有“禮金”一說?”

  “陛下,末將並未記錯。”向寵肯定地說道:“所謂禮尚往來,是指“禮節”上有來有往,並非是“禮金”上的往來。”

  “難道……就算陌生人去觀禮,然後參加婚宴,真的不用隨禮?”劉閃仍舊不相信。

  “陛下,新人成婚時,觀禮以及赴宴者,皆是親朋好友或左鄰右舍,確實沒有隨禮一說。”

  “咱又不是這對新人的親友,甚至從未見過面,為何會收到請柬?”劉閃無論如何也不相信,再次問道:“他們真的不是為了收禮金?”

  “陛下,因為咱們的船左轉相讓,主人家為了表示感謝,這才專程送來請柬,並非為收禮金。”

  “既然如此……反正咱們要去嶽陽,那就順道去看看!”劉閃還是不相信向寵的話,半信半疑地說道:“若能不花錢蹭到一頓吃的,這也不錯!”

  劉閃仔細查看這張請柬後問道:“這個魏家,是何許人也?”

  “陛下,魏家也是吳國顯赫的世家之一,祖上魏朗,是會稽上虞人,被稱為“名士八俊”之一,歷任彭城令、河內太守、尚書等職;其子魏騰,也是江東名士,曾在東吳為官,不過得罪孫策之後,家族中再也無人為仕。”

  “魏騰?”劉閃對這個名字很陌生,於是問道:“他如何得罪了孫策?”

  “陛下,其中詳情,末將並不知曉。據說魏騰為官期間得罪了孫策,要被斬首,後因吳太夫人以跳井相威脅,孫策才饒他一命。自此之後,魏家便不問政事,潛心經商,成了吳國富甲一方的大商賈。”

  “既然是大商賈,他家辦婚宴,這頓飯咱就去蹭了!”劉閃大笑道,令槳手加速劃船,盡快追上那條彩船。

  “陛下,那……李昭儀……”

  “到了嶽陽之後,叫上她們一起去,咱得狠狠吃他一頓!反正他家是大商賈,咱這點人,把他吃不窮!”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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