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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開局就死了諸葛亮》第563章 兩個“泰山北鬥”
  劉徽出身於庶民,他指出盧皓等人計算錯誤時,盧皓自然嗤之以鼻;陸遜的年紀比劉徽還小一歲,但他畢竟出身於士族,他明確指出盧皓取了“徑一周三”的圓周率,盧皓有些不談定了。

  自秦漢以前,人們計算圓的面積或圓柱形物體的體積之時,都是以"徑一周三"做為圓周率,也就是“古率”。然而,在實際的操作中,人們發現“古率”的誤差太大,圓周率應是“圓徑一而周三有余”。可惜的是,究竟“余”了多少,意見並不統一。

  “剛才,陸抗和劉徽說得沒錯!以衛實為代表的各界賢士,其計算方式沒有問題,卻用了錯誤的古率,造成的誤差太大!”朱熹正色說道:“經過本官的覆核,太學生的計算方式更加準確,賦曹李詵,正是利用了實際屯糧與計算誤差太大的漏洞,上少交了五千余斛!”

  “朱大人,此言差矣!”衛實狡辯道:“自秦代開始,數百年前,都是采用周一徑三的圓周率!就算我等計算出的誤差太大,你也不能證明太學生的計算就準確!”

  “不,隻用簡單的方法,稍稍反推就能證明。”朱熹自信地說道:“來人,去殿外畫一個徑為一丈的圓圈,咱們只需測量此圓的周長,就能發現太學生的計算更加準確。”

  朱熹所說的“徑一丈”,是指的直徑為一丈的圓。侍衛在殿外畫圈時,朱熹詳細解釋道:“竹倉十座,徑五丈,高一丈,其總容量為196250立方尺,按照每百斛稻米的體積162立方尺計算,十座竹倉的屯糧總量,應該為十二萬一千一百余斛;若按徑一周三的古率計算,十座糧倉總容量為187500立方尺,屯糧總量為十一萬五千七百斛;李詵上交屯糧十一萬六千斛,他確實貪汙五千一百斛!”

  朱熹說罷,見殿外的圓圈已經畫好,於是說道:“大家現在就可以出去測量:若按徑一周三的古率計算,此圓的周長應為三十尺;你們測量之後就會發現,它的實際周長大約是三十一尺四寸!也就是說,太學生采用的三圓周率更加準確。”

  劉徽說罷,那些士卒子弟半信半疑,好幾人前去實際測量,多次覆核直徑與周長,確實如朱熹所說,圓的周長更接近三十一尺四寸,與三十尺的差距甚大。

  此時,殿內的士族子弟全都啞口無言,蔣琬又拿起一捆竹簡念道:“黃初二年秋,經清點,本縣有桑七千四百株……”

  “蔣大人,請稍候!”衛實拿起案上發黑的銀針,看了看幾個毫無異樣的太生,猶豫著拿起一個雞蛋,當眾將其吃下。

  “既然太學生敢吃,他們敢以身試毒,本公子也敢!若是一刻鍾後,本公子仍沒有毒發身亡,本公子便認輸!”衛實看了看其他的士族子弟,歎了口氣後說道:“縣級之常見政務,這些處理起來確實簡單,我等卻漏洞百出,談何治郡?談何治國?”

  此時,許多士族子弟都低著頭,衛實退回自己的坐席,若無其事地笑道:“當然,只是本公子向太學生認輸,你們若是不服氣,還可以繼續!本公子看看就行,順便向太學生多多學習!”

  殿內又傳出輕微的議論聲,幾十人憤憤地離去,盧皓起身問道:“朱大人,我等皆是從小習文,太學生出身於庶民,他們就學了兩三年,為何會這樣?”

  “諸位都知道,在春秋時期,只有世家大族的子弟可以入學。孔聖人提倡“有教無類,因才施教”,自此之後,庶人平民也可入學。然而,真正有機會入學、有機會為官的庶人實在太少,也就形成了庶人子弟不如士族子弟的假象。我大漢新辦的小學和大學,皆是遵循孔聖人“有教無類”之理念,所有人不論出身,皆可入學。”

  “當然,我大漢的太學要經過考試,甄選出優秀的大學生繼續深造,這也是基於孔聖人“因才施教”的理念;如今的大漢,太學分為政科、軍科、技科和醫科,每一個優秀的大學生,都可根據自己的特長和喜好,選擇適合自己的科目入學。”

  “不錯,朱大人所言甚是!”蔣琬接著說道:“此次政務辯論的目的,並非在庶民太學生和士族子弟之間分出勝負,而是借此告訴天下人:我大漢的太學,可以培養出優秀的人才!我大漢的所有學校,不論魏國人還是吳國人,任何人都可以就讀!當然,我大漢的太學,要系統地學習各科知識,只有優秀者才能完成學業。因此,太學生要經過考試才能入學;在考試的過程中,絕不會有試卷泄密之事發生!”

  蔣琬說罷,拿出一疊白紙,繼續說道:“這是去年太學入學的選拔考卷,附有解題方法和標準答案,只要是大學生中的優秀者,都能輕松完成;年初時,有人指責考卷泄密,這確實是無稽之談,諸位若有興趣,可以慢慢研究;本官再說一次:我大漢的太學面向所有人開放,不論是魏國人還是吳國人,不論出身於庶人還是士族,只要能通過考試,都能進入太學!”

  看著一群士族子弟上前瘋搶考卷,劉閃舒了一口氣:自己的目的總算達到了!那些士族子弟,他們有著根深蒂固的優越感,在往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他們還是會看不起庶人子弟,暫時也不會進入太學。不過,至少從現在起,他們不敢輕易地抵毀現有的太學。

  “陛下,你……一直在注意著那個叫劉徽的少年,難道……他有何特別之處?”

  “向將軍,朕在教材中設定的圓周率是3.14,這一點,所有的大學生都知道。不過,從來沒人研究過它為何是3.14,也從來沒有人質疑過。”

  “陛下,莫非……這個數值並不準確?”

  “不,它很準確,至少比“徑一周三”準確多了!”劉閃呵呵笑道:“劉徽是魏國人,他必是發現了大學教材中的圓周率,這才特意前來。”

  “陛下的意思是……”

  “向將軍,朕想與劉徽單獨談談,你給朕安排一下。”

  “陛下,他……現在才十五六歲,應該還沒上過太學吧?那些教材都是陛下編的,陛下能跟他談些什麽啊?”

  “許多東西,朕只能跟他談,也只有他才有興趣!比比如割圓術,比如勾股定理的證明,比如數列、極限、微積分、空間解析幾何與線性代數、常微分方程等等,還有很多很多,朕都沒寫到教材裡面。這些東西啊……唉……朕也學得稀裡糊塗,早就忘得差不多,讓他去慢慢研究。今日,朕就做一次聖人,讓他站在朕的肩上!”

  “站在陛下的肩上?”向寵大驚,謹慎地問道:“陛下,除了宮裡的小皇子和小公主,誰敢如此大膽?”

  “科學的盡頭是數學!數學理論的研究發達的國家,其科學也不會差!”劉閃自言自語地說著,他沒法跟向寵解釋太多,正色說道:“照辦就行!”

  “呃……諾……”

  殿內眾人三三兩兩地散去,也有人圍著幾個太生議論著什麽,另有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猶豫不決,臉上多有失望之色。

  “蔣大人,聽聞貴國的太學之中,有專門的“醫科”。今日所見之太學生,皆是出於政科,不知……哪能見到醫科的太學生?”

  此人身著青衣,完全不像士族子弟那般打扮,也不像普通的庶民百姓,眉宇間多有孤傲之氣,說話時卻彬彬有禮。

  “不知……這位公子高姓大名?為何要尋找醫科之太學生?”蔣琬奇怪地問道,聞到他身上有淡淡的藥味,趕緊說道:“這位公子可識醫理藥理?可是出於醫藥世家?”

  “草民皇甫謐,祖籍安定郡,聽聞貴國有專門的醫科太學,特意前來討教。”

  “皇甫謐?”劉閃聽到這個名字,感覺全身一震,未及多想,匆匆步步殿內。

  今日的政務辯論,並未引來真正的治國名士,卻引來數學界、醫學界的兩個“泰山北鬥”,劉閃如何能不欣喜?

  “陛下……”

  “不必多禮!”劉閃止住正欲行禮的幾個大臣,欣喜地問道:“這位公子,你就是皇甫謐?”

  “呃……陛下……”皇甫謐趕緊行禮,支支吾吾地說道:“草民久居山中,寂寂無名,陛下……難道……”

  “久聞皇甫先生大名,甚是仰慕!今日一見,甚感欣慰。若先生能擔任太醫令,能到成都教授太學生,必是萬民之福!”

  劉閃說罷,幾個大臣滿臉的愕然,皇甫謐也感到不知所措:“草民不學無術,內心甚是彷徨,正在遍求名師,遍尋古籍,哪敢擔任太醫令……”

  劉閃自然知道,皇甫謐在成名之後,多次拒絕朝廷的征辟,終身未曾入朝為官。在這個特殊的時代,他以超常的毅力,耽玩典籍,著書立說,終於成為針灸學公認的泰山北鬥,為後世的醫者所敬仰。

  然而,據史書所載,皇甫謐在四十二歲時,才開始攻讀醫學並撰集《針灸甲乙經》;等到四十六歲時,他才成為名聲鶴起的著名學者;現在的皇甫謐,他才二十五歲!
  此時的劉閃,他並不知道皇甫謐的“大器晚成”,認為他看淡名利仕途,這才拒絕自己的邀請。因此,劉閃做出一個奇怪的決定:就算皇甫謐看淡名利,也要想方設法將他弄到成都。

  其實,皇甫謐能到江陵,這也是巧合。

  皇甫謐為幾人治療期間,王平經常說起成都的醫科太學,也提起成都藥廠生產的各種奇藥,在那個時候,皇甫謐就萌生了到成都一訪的打算;皇甫謐首先來到江陵,也是從王平口中得知政務辯論之事,期待著見一見醫科的太學生,一鑒真偽。

  因此,也可以說皇甫謐是被王平無意間誆騙而來。

  劉閃眼珠一轉,正色說道:“皇甫先生,這個時代名師難尋,多隱於蜀中的山川幽谷之間,至於能否遇到,能否獲得指點,這要看個人的緣份;若說古籍,我大漢的醫科太學中多不勝數,皇甫先生可隨意查閱,也可與太學中的名醫交流探討。”

  劉閃說罷,皇甫謐眼中多有欣喜之色:“陛下,那些典籍,草民真能隨意借閱?”

  “君無戲言!”劉閃鄭重地說道:“皇甫先生,我大漢皇宮中的醫卷,以及華佗的部分醫卷,還有張仲景的全部醫卷,這些全都珍藏在醫科的太學之中,每部醫卷都有手抄本,所有太學生都能隨意查閱,若是皇甫先生願意前往,朕求之不得。”

  看皇甫謐的神情,他自然有所動心,劉閃順勢說道:“皇甫先生,若是願意,朕可派宿衛兵,護送先生往成都一行。”

  “這……草民本是隨口一問,沒想到驚動了陛下,實在是罪過……罪過……”

  “朕早聞先生之才,能請到先生,乃我大漢百姓之福,先生何罪之有?”劉閃呵呵笑道,對於請到皇甫謐欣喜不已。

  “陛下……”朱熹靠向劉閃,低聲說道:“今有太原王氏商旅王默,對醫科太學生治死其小妾一事,詣闕上表,請陛下稟公斷案。”

  劉閃自然明白,朱熹報說的“詣闕”,實際就是告禦狀,這個時代很少發生這種事情。

  “太學生?治死他的小妾?這到底怎回事?”劉閃接過奏表,未及細看,殿外的大院內突有騷動之聲。

  劉閃走出幾步,卻見那些士族子弟全都去而複返。

  向寵上前稟報道:“陛下,王默在院內張貼榜文,據言我醫科太學生許氏,因開錯藥方,致使他的妾室因誤診身亡,南郡太守費觀對許某多有袒護,他請求陛下稟公斷案。”

  “這家夥!他還真會挑時候!他到底是何來歷?現在的南郡太守又是誰?”

  “陛下,這個王默,他出身於太原王氏,是王昶的侄子;現任的南郡太守,正是大司馬費大人之子費恭。”朱熹謹慎地說道:“陛下,王默此舉很是陰險,他借著小妾之死,既將矛頭指向了費大人,也指向醫科的太學生,我得小心應對才是。”

  “醫鬧!必是醫鬧!真沒想到,這個時代就有醫鬧!若不是有二百多人在這裡,朕真想一磚拍死他!”劉閃憤憤地說道:“宣王默上殿!”

  來福沒聽懂前面幾句話,卻聽懂了最後一句,急忙去宣王默。

  少時,二百多士族子弟全都回到殿內,靜看著王默導演的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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