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的一番言論,四座皆驚,改屯田製為均田製,開古今之先河。
“冠軍侯文武雙全,乃國之棟梁,在下佩服。”
荀彧由衷的說道。
“我郭嘉自詡為主公智囊,可和冠軍侯相比,相差遠矣。”
“冠軍侯之才震古爍今,此均田製問世,必定開創一大盛世啊!”
周圍人紛紛拱手誇讚。
曹操亦是眉飛色舞。
“有陳老板相助,何愁天下不得!”
“雕蟲小技,何足掛齒!”
陳軒被這麽多人誇,亦有些不好意思,謙虛了幾句。
議會散去以後,陳軒走出大堂,張燕加快腳步和陳軒並肩而行。
“冠軍侯,沒看出來呀,一個武夫竟然還懂治國,聽說你手下西陵相龐統,陳宮等人皆是從政高手,這均田製想必是他們想出來的吧?”
“當人家的主公就是好,可以竊手下的功勞為自己攬功,卻隻字不提手下半句,我反正是做不到啊!”
聽到張燕那陰陽怪氣的話。
陳軒冷哼道:“褚飛燕為了繼承人家的首領之位,連自己的姓都改了,我也做不到。”
“你……”
張燕頓時憤怒的盯著陳軒,雙眼快要噴出火來。
“怎麽,飛燕將軍想對我動手不成?我陳軒不才,職位恰恰比你要高出了好幾級,你若以下犯上,我倒不介意把你宰了。”
“回許昌的路上,沒把你殺了,已經讓我很後悔了。”
看著陳軒似笑非笑的目光,張燕想到二人官職的差別,只能把憤怒壓在心頭,狠狠的瞪了陳軒一眼,轉身離去。
後面郭嘉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忍不住走上前來說道:“陳老板,這張燕既得到了丞相的重用,你又何必把他得罪死呢。”
“不是我得罪他,是他認不清自己的位置。”
“好了奉孝,聽說你前段時間得了重病,我在塞外,也沒來得及前去探望你,最近身體可好?”
“托陳老板的福,如今已經無大礙了。”
陳軒聽聞長舒了一口氣。
知道郭嘉總算避過了這一劫。
歷史上,曹操征烏桓之時,郭嘉就死在了路上,自己的到來,終究改變了一些人的命運。
“上一次全靠你救了我的命,我還沒來得及感謝你,陳老板,晚上我請你到府上飲酒,不知道可願意賞臉?我會把荀令君和程昱一起叫上,賈詡那家夥一肚子壞水就不叫他了。”
“好,當然沒問題。”
陳軒和郭嘉分離以後,剛走沒幾步,就見一個女子擋住了他的去路。
“奴婢奉我家夫人之命,請冠軍侯前去一見。”
“你家夫人是誰?”
陳軒皺起了眉頭,想來想去,也想不到在曹操府上,誰會見自己。
“侯爺,到了就知道了。”
“好吧。”
陳軒跟著婢女七拐八彎來到一處豪華的閣樓裡,閣樓的門打開,雖是白天,裡面卻點滿了蠟燭。
這個時代不像後世那樣有玻璃,都是紙糊的窗戶,透光性不太強。
如此豪華的宅院,不比曹操自己住的地方要差。
“難道……”
陳軒心頭剛剛升起想法,就見一個穿著紅衣的身影走了出來。
快步走到他的面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奴家刁秀兒,見過恩公。”
一聽刁秀兒這名,陳軒便知道她是誰了。
“原來是夫人,夫人快快請起。”
陳軒想要伸手去扶,不過想到這個時代男女授受不親,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去。
貂蟬在他面前連磕了三個響頭,這才在旁邊侍女的攙扶下,站起身來。
“丞相破下邳之時,曹營裡所有的文官武將皆勸丞相殺了奴家,是將軍仗義執言,奴家永生不敢忘記將軍的大恩,只要將軍有什麽吩咐,奴家一定為將軍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夫人言重了。”
陳軒急忙擺手。
這貂蟬被曹操收了以後,深受曹操的寵愛,只可惜並沒有誕下子嗣,否則地位更高。
“奴家一直想要看看,救我的恩公是怎樣一位英武男兒,如今也算了了一樁心願。”
“聽說恩公娶了三房嬌妻,若是閑暇,可以讓三位夫人來和我坐坐。”
“奴家讀恩公的那句,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最為喜愛……”
貂蟬不愧為三國第一美女,美豔的不可方物,讓陳軒不敢直視。
但此刻她看陳軒的目光就像是一個小女生,看著自己的偶像一樣。
陳軒也可以感受到她待在這裡的寂寞,當下一點頭道:“既然夫人喜歡,那我親自寫一幅墨寶,讓我的幾位夫人送來,也讓她們沒事常來陪陪夫人。”
“那就謝過恩公了。”
……
陳軒從貂蟬那裡走出來,不由心生感慨。
這則亂世之中,女子是男人的附庸,不能主宰自己的命運。
縱然是貂蟬,三國第一美女,亦是十分的可憐。
回到府中,優雅的琴聲傳來。
是大喬和小喬,一個在撫琴,一個在彈琵琶,而甄宓則靜靜的坐在那裡做女工。
三女各具姿色。
陳軒悄悄地接近,一直等到曲子停下,這才走了出來。
“見過夫君。”
大喬小喬和甄宓同時站起身來行禮。
陳軒嘿嘿一笑道:“三位夫人,跟為夫回房,有一件事情要與你們商量一下。”
大喬和小喬不疑有他,紛紛站起身來。
然而甄宓卻想到了什麽,瞬間臉紅到了脖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