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陳軒你又故弄什麽玄虛?”
夏侯淵冷哼道。
張飛將盒子打開,拿出一樣東西,瞬間瞪大了眼睛。
聖旨,竟然是聖旨。
這下,就連曹操也驚坐起來,夏侯淵更是瞪大了眼睛。
“什麽情況?”
陳軒抓起聖旨,遞給夏侯淵。
“夏侯將軍,你要不要看看裡面什麽內容?”
夏侯淵狐疑的接過聖旨,當打開的刹那,整個臉頰變得難看到了極點,憤怒的盯著陳軒。
“冠軍侯,你欺人太甚!”
這下就連曹操和張飛也都疑惑起來,這聖旨裡面究竟寫了什麽內容?
只見陳軒微微一笑:“夏侯將軍,現在你該明白我話裡的意思了吧?”
“我讓張飛去搶親,真的是在幫你,怕你犯錯誤,這聖旨是當今皇帝陛下親自賜婚張飛和夏侯涓的旨意。”
“而你夏侯淵卻要將侄女嫁給譙縣縣令的兒子,抗旨不遵,那可是要殺頭的大罪。”
“所以我才說我並沒有罪,曹丞相不應該懲罰我。”
聽到陳軒的話,就連曹操也傻眼了。
雖然當今皇上是個傀儡,但還沒有誰敢抗旨不遵呢。
就連曹操在表面上,那也是恭恭敬敬。
誰也沒有想到,陳軒竟然搬出了聖旨。
既然是皇上賜婚,陳軒讓張飛去搶夏侯涓,那也是名正言順了。
相反,若夏侯淵仍然堅持要把夏侯涓嫁給別人,那就是抗旨。
陳軒早就知道,即便是有了之前曹操的話,自己去搶了夏侯淵的侄女,那也不是一件小事。
所以他從許攸家裡出來,就直奔皇宮而去,憑陳軒的身份,皇宮的侍衛也不敢攔他。
陳軒從漢獻帝劉協那裡要了一道聖旨出來。
如今陳軒正是朝中的當紅人物,劉協也不敢得罪,乖乖的寫了聖旨。
不管夏侯淵心裡是否把那皇帝放在眼裡,但這聖旨一出,那他就得遵從。
原本理虧的陳軒,現在瞬間就佔據了大義的名分,把搶夏侯涓的事情變得理所當然。
相反,夏侯淵便成了理虧的那個人。
“這聖旨,這聖旨分明是你剛求的。”
夏侯淵氣呼呼的說道。
“你看這上面的墨跡都沒乾。”
“呵呵!夏侯將軍,你難道想抗旨不成?墨跡乾沒乾不重要,重要的是上面的日期。”
“五日之前。”
夏侯淵臉頰氣的直抖動。
曹操面色古怪的看了陳軒一眼,心道:“這招簡直就是釜底抽薪。”
不過倒也松了一口氣,有了這聖旨,夏侯淵就成了無理取鬧,那他不懲罰陳軒,別人自然也說不上什麽。
“好了,既然冠軍侯有聖旨在,說明這只是一場誤會,夏侯將軍,我看張將軍智勇雙全,乃千古一見的良將,你把侄女托付給他,亦是良緣。”
“哼!”
夏侯淵一甩袖子。氣呼呼的離開。
剛剛走出丞相府的大門,便張口又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直接暈倒在地。
旁邊他的仆人急忙將他扶了起來,竟是這次把夏侯淵都給氣出內傷來了。
丞相府內,曹操看了看陳軒,又看了看張飛,搖搖頭:“陳老板呀,你呀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你好了。”
“多謝丞相袒護。”
陳軒急忙拱手道。
看著陳軒那嬉皮笑臉的樣子,曹操感到很無奈。
“行了,以後少給我惹點麻煩就行。”
陳軒帶著張飛回到府中,然後就聽到了夏侯淵怒急攻心,病倒在床的消息。
曹操也聽聞了消息,已經去府上去看望夏侯淵了。
不過因為夏侯淵這次的確被氣得夠嗆,據說生命垂危。
夏侯涓乃是夏侯淵從小拉扯長大,現在怕還不知道消息。
“翼德,你陪夏侯涓一起回去看看夏侯淵吧,畢竟他也算是你的長輩了。”
“是!”
張飛點了點頭,然後離開。
沒有多久,又傳來消息,說是曹操帶宮中的禦醫去看夏侯淵。
禦醫說讓準備後事。
為此,曹操在夏侯淵床前痛哭。
“這夏侯淵雖然可惡了一點,但若被我就這麽氣死了,怕是夏侯涓對張飛也有了芥蒂,曹丞相心裡也不好過。”
想到此處,陳軒來到大街處的一處醫館。
走進去以後,看到許多人,正在給人治病。
“請問您是抓藥還是看病?”
一個年輕人很有禮貌的問道。
“我找你們館主。”
“這個……我們館主在和張仲景,董奉先生討論醫術,不見客。”
陳軒正要說什麽,旁邊另一個人已經迎了上來,對那人呵斥道:“這位是當朝大將軍。”
原來此人原本是陳軒府上的一個小管事,後來陳軒讓華佗建醫院,他便被派來幫忙,現在常駐在醫館。
“見過大將軍,小的不知大將軍駕臨,冒犯了將軍,請將軍恕罪。”
那男子急忙向陳軒行禮,面露惶恐。
“沒事,帶我去見華佗神醫吧。”
對方急忙點頭,帶陳軒走進裡面。
見裡面坐著三人,正在討論著什麽。
坐在最裡面的是身穿麻衣的華佗,華佗的左手邊是一個戴著高冠,穿著青衣的老者,而右手邊則是一個頭髮花白,滿身儒雅氣息的清瘦男子。
看到陳軒進來,二人眼中皆露出疑惑。
他們之前也吩咐過,在討論的時候不讓任何人來打擾。
這時,華佗卻眼睛一亮,急忙起身行禮,道:“見過大將軍。”
兩人這才猛然間醒悟。
眼前的年輕人竟是最近威名赫赫的冠軍侯陳軒。
急忙也站起身來向陳軒行禮。
“三位神醫,冒昧打擾,還請見諒。”
陳軒走進來,在華佗的對面坐下,詢問了一下最近的近況。
華佗說道:“如今我們已招收弟子120人,他們因為在學醫的時候就有薪水拿,所以學的都頗為認真。”
“如今我們醫館暫時分為內科,外科兩個部門,分別由老朽和董奉先生來管理。”
“而仲景先生則負責教授他們醫學知識,編制醫學教材。”
“三位神醫做的是有功於百世的偉業,我替天下人謝過三位。”
陳軒真誠的站起來,向三人行了一禮。
“這想法全是將軍提出,錢也是將軍出的,我們不過是盡些綿薄之力罷了。”
華佗急忙擺手。
董奉和張仲景對陳軒也是非常的恭敬,畢竟當今天下,像陳軒這樣身居高位,但卻願為天下人做事的人,真的很少了。
“大將軍,一切都步入正軌,唯有一件事情……”
“上一次您說,會給行醫的郎中們劃分級別,和朝廷的官職對應,當時我們招納學員的時候,也是這樣承諾的,可是……”
華佗欲言又止。
陳軒猛然間一拍額頭,心想想自己怎麽把這件事情給忘了,當即說道:“這個的確是我的疏忽,正好我有一件事情要麻煩三位神醫。”
“鎮北將軍夏侯淵臥病在床,生命垂危,我想讓三位神醫去給看看,等到給夏侯淵治完病,我便向曹丞相提議,授予郎中官職,不知三位神醫意下如何?”
“治病救人乃是我等的天職,既然將軍開口,我們豈能推辭。”
“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陳軒站起身來。
華佗三人點了點頭。
立即拿好東西和陳軒一起往夏侯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