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啊!”
五千白袍軍隨著趙雲衝出。
他們原本便是曹操的精銳騎兵,如今追隨了陳軒,正要展示他們的力量,一個個戰意升騰,充滿了殺氣。
五千兵馬和兩萬袁軍碰撞在一起。
白袍很快變成了紅袍,鮮血飛濺,不斷的有敵軍倒在鐵蹄之下。
尤其趙雲,在擊敗高覽以後,攜無敵之氣,勇不可擋,戰力達到了巔峰。
在趙雲的面前,敵軍不過是一個個稻草人,一片又一片的倒下。
殺聲震天而起。
兩萬兵馬竟在不到半炷香之內,就被殺得七零八落。
高覽看著那軍陣當中摧枯拉朽的趙雲,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帶著兵馬直接向北門撤離。
他知道已經無力回天,巨鹿城守不住了。
與此同時,位於巨鹿不到百裡的界橋,張飛已經發起了攻城。
雖然張飛的士兵並不如趙雲的白袍軍精銳,但一萬飛狼軍實力也不差,而且他們攜帶有足夠的攻城機械。
雖然一萬飛狼軍,並不能每個人都裝備有複合弓,但也裝備了兩千人,靠這兩千人複合弓的威力,足以壓製住城頭的箭矢。
再加上張飛一馬當先,一聲大吼便震得敵軍膽氣俱喪。
攻城的速度卻是一點都不慢於趙雲。
另一邊,攻打邯鄲的則是陳軒旗下絲毫不次於修羅軍的神箭營,雖然只有三千,但在複合弓的加持之下,破城速度竟比趙雲還要快一些。
至於關羽和廖化攻打的陽平是一個小縣城,輕易的破掉。
此刻,陳軒正在月下舞劍,他知道此時此刻,四路大軍已經開始發起進攻。
將士們正在激戰,最遲明天下午戰報就會傳來。
……
又一天過去,鄴城內,袁紹愈發的疑惑。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這西陵侯為何圍而不攻!他到底在搞什麽鬼?”
“主公請放心,這西陵侯估計看到我鄴城防守嚴密,知道難以攻下,所以才遲遲不做決定。”
“主公只需安心就好,塌頓單於的兵馬此刻已經到了安平,我這就派人與他聯絡,讓他派兵奇襲陳軒的後方,必能一舉擊潰西陵侯兵馬。”
聽到郭圖的話,袁紹點了點頭。
“報!”
突然一個士兵急匆匆的衝了進來。
“稟報主公,巨鹿界橋邯鄲陽平四城已經全部被擊破,我鄴城徹底的被困了。”
聽到那士兵的話,袁紹和手下眾臣都徹底的懵了。
“這怎麽可能?不是說那陳軒只有七萬兵馬嗎?”
“啟稟主公,那陳軒的確只有七萬兵馬,可是留在鄴城的只有兩萬。他攻打巨鹿的只有五千人馬,攻打界橋的只有一萬……”
那士兵一一匯報上來。
袁紹臉頰越發的鐵青。
他在巨鹿留守了精兵五萬,竟然被五千人就破了。
陳軒真的在三天之內破了自己的四城,鄴城成為了籠中之鳥。
這時,郭圖突然站了出來:“胡說八道!我看你分明是在擾亂軍心,四城的戰報怎麽可能同時到達?你定是陳軒派來的奸細!”
聽到郭圖的話,頓時袁紹眼前一亮。
“是啊!”
四個城池被破,他們距離鄴城的距離不一樣,戰報怎麽可能同時到達?
那士兵急忙搖頭道:“主公,四城的使者的確先後來到,只是都被陳軒的兵馬阻隔於城外,根本無法接近。而就在半個時辰前,陳軒突然撤銷了圍在北門的兵馬,報信的使者才能進入城中啊!”
聽到那士兵的話,袁紹頓時知道自己真的完了。
“這陳軒分明是故意的,他故意讓四城報信的使者同時進來,好給我一個大大的打擊,此人竟如此惡毒!”
袁紹咬牙切齒的說道。
“主公,那接下來怎麽辦?”
旁邊的文武大臣們都有些慌了。
陳軒僅憑幾千兵馬就能攻城,現在鄴城外有二萬人,那豈不是彈指可破,如何擋得住。
“主公,為今之計,就只能盼蹋頓單於的兵馬幫我們奪回巨鹿,邯鄲兩城,到時候再讓大公子二公子率青州和幽州的兵馬來救援,如此,我們才有一線生機,那陳軒兵馬再厲害,終究是在我冀州境內,只要大公子二公子還有並州的兵馬到了,那陳軒就得乖乖的退兵。”
聽到這裡,袁紹歎了一口氣。
“看來只能如此了!”
袁紹望向手下諸將:“諸位,我鄴城的生死就交到你們手上了。”
“主公請放心。”
眾將士在窮途末路之下,竟也升起了同仇敵愾之心。
而與此同時,陳軒陣營裡,典韋周倉正在請戰。
“主公,如今袁紹的退路已經切斷,末將請求領兵攻打鄴城。”
“好!”
陳軒點了點頭。
當即,典韋,周倉二人到陣前叫戰,可惜,袁紹已經被陳軒嚇得膽寒,根本沒人出來應戰。
於是陳軒便讓西陵軍正式發起攻城。
只是這一次攻城格外慘烈,袁紹的兵馬抵抗十分的頑強,足足攻了一下午,竟然沒能越過城池半步。
這鄴城乃是袁紹的老巢,他的兵馬都是精銳,再加上如今鄴城已成孤城,他們逃無可逃,沒了退路,反而下定了決心死守。
“想要破城,看來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陳軒鳴金收兵以後,陷入了沉思。
如今自己是客場作戰,雖然暫時局勢利於自己,可一旦袁譚袁熙兄弟二人反應過來,率兵來攻,再加上袁紹隨時可以呼應,到時候局面可就複雜了。
唯有盡快的拿下鄴城,將巨鹿以南的地區全部佔領,才能讓袁尚,袁熙兄弟二人奈何不了自己。
“看來自己這次得動用那一件神器了。”
陳軒心中默默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