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只不過是想讓劉琦單獨面對,可是看到劉琦不管用,便只能親自出馬。
此刻,他滿臉媚笑道:“還真不瞞在場諸位說,我見過的絕色美女可不少。”
陳軒說到這裡頓了頓,在場的眾人全都聚精會神的望著他,顯然他們的好奇心已經被勾了起來。
“那是我十三歲的那一年,遇到了我生命中的第一個女子。”
說到這裡,旁邊的張遠恆忍不住插口道:“陳護衛看來感情經歷是十分的豐富啊!十三歲就開始接近美色了,我等自愧不如。”
“是啊!沒想到陳護衛看起來這麽耿直,竟然是藏而不露的高人,佩服佩服!”
幾個人話語之中都有開玩笑的意思。
陳軒並不搭理他們的調侃,繼續說道:“當時我只是一個少年,剛剛從山上師父那裡學藝歸來,初見那女子第一眼,也覺得對方美若天仙,癡迷不已。”
陳軒隨便編了一個學成歸來的形象,在這個年代,在山上師父家學藝的事情多不勝數。
陳軒這樣說,頓時眾人深信不疑。
看到陳軒停下,旁邊的張遠恆忍不住開口道:“陳護衛你倒是快說啊!那女子怎麽個美法?最後你們倆之間怎麽樣了?”
這個時代沒有什麽言情小說,最多也就是一兩個富有詩意的愛情故事,但古文寫出來那些愛情故事,其精彩程度與現代的故事根本沒有可比性。
“當時我對那女子一見傾心,隻覺得天仙也不過如此,便想方設法與她認識,更是寫下了一首情詩,心情忐忑,臉紅的將詩送給了她。”
聽到此處,眾人紛紛點頭。
雖說如今他們都是閱盡千帆的花花公子,但在少年時期,其實每個人還是比較純真的,見到喜歡的女孩會臉紅。
陳軒的話讓他們頗有代入感。
“然後呢?女子看到你的詩,是不十分鄙夷的揉成團扔到一邊去?”
劉琦也被陳軒的故事吸引,忍不住開口道。
當初劉琦也曾在年少時迷戀一位父親好友的女兒,恰好他也曾忍不住給對方寫一首詩。
只是對方看完他的詩以後,便皺著眉,把那詩給扔到了一邊。
卻是劉琦生性木訥,再加上他的文采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此刻他聽到陳軒的故事深有同感,產生了很強烈的共鳴。
陳軒搖了搖頭:“恰恰相反,原本對我觀感一般的女子,在收到我寫給她的情詩以後,便主動約我出來見面。”
“說我寫的詩實在是太優美了,一來二去我倆就熟了,那時年少把持不住,發生了那個。”
說到此處,陳軒喝了一杯酒,然後停了下來。
周圍人頓時都有些急了。
“陳公子你倒是快說啊!怎麽到關鍵的時候停不下來。”
“是啊!我們要聽接下來事情的發展,這個時候停下,你這不是吊人胃口嗎?”
“就是,太過分了,陳公子快點一口氣把故事說完了,你比路邊說書的那先生還可惡呢。”
不知不覺之中,這些人已經從陳護衛變成了陳公子,顯然已經潛意識裡開始接納了陳軒。
“我的故事已經講完了啊!”
陳軒聳了聳肩膀。
“啥?”
這幾個人都傻眼了。
看到眾人失望的表情,劉琦急忙舉起酒杯,打算繞開這個話題。
他其實很想讓陳軒講下去,因為很明顯陳軒和幾人之間的關系已經快速的升溫。
當然,陳軒不說,他也不好讓陳軒繼續說下去。
這時,陳軒微微一笑:“具體的過程我當然是不能和你們說的,不過啊,當時我連續奮鬥了兩個時辰,有些累了,便躺在那裡睡著了。等到我醒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女子坐在床頭抽泣,哭的異常傷心,我問她怎麽了,誰知她搖頭不語。”
陳軒說到這裡,在場眾人紛紛翻白眼,顯然對陳軒所說的兩個時辰表示質疑。
“肯定是後悔了,貌若天仙的女子糊裡糊塗的就跟了你,難怪她會傷心。”
“就是,雖然作為男人我很羨慕你,但那女子的傷心讓我很同情。”
周圍人都一副指責陳軒的樣子,但那語氣裡分明更多的是調侃。
這個時代男尊女卑,哪有人會把女人的感受放在心上。
陳軒卻搖了搖頭:“我當時也是這麽問她的,是不是後悔了?誰知她卻搖頭說,陳老板你的文采那麽好,我一直喜歡的就是才子,能夠服侍你,我無怨無悔。”
“那我又問她,你既然不後悔,為何這麽傷心?是怕我不負責任嗎?我說我會給你名分的。”
“可她卻哭得更傷心了,後來我問她原因,她說完以後我才恍然大悟,你們猜她為何傷心?”
這下在場的眾青年俊傑也都眉頭苦苦思索。
“你既然答應給她名分,那她為何哭的越來越傷心?”
“是啊!沒有道理啊!”
“難道她已經與別人有了婚約?”
張遠恆說道。
陳軒搖了搖頭。
“那,那是為何?”
眾人想來想去,想不出原因,一個個好奇的望著陳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