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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本想摸魚卻名滿天下》第144章 豪橫的耕地陣容
  “今天怎麽跑了這麽久?”

  “去了趟老周那,北河道那邊有幾個縣遭了水災,讓老周幫著拉點人過來。”

  “拉人?”

  “嗯,來了就不能讓他們走,咱們鎮北太缺人了。”

  戰天時聽了,點點頭沒說話。

  “阿耶我看村裡好多人家準備燒荒了,咱家兩千畝開荒地等著開墾呢,地上可全是雜草和野豆秧,是不是也該燒荒了。”

  “你自己決定,這地是你自己置辦的,地契的名字也是你的,你想怎麽辦就怎麽辦,總之不要耽誤了操練。”

  戰輝無語,這可真是爹。

  今天正好是練習騎術和馬槊的日子,戰輝做完力量訓練,騎上馬端著馬槊就往開荒地那邊溜達。

  在自家開荒地上,騎在馬上端著馬槊,來回練習了幾次衝鋒,戰輝就跳下了馬。

  讓馬上全力奔跑特別耗費馬力,所以幾次幾馳就要讓馬匹休息一會。

  而且戰輝覺得練習馬槊是真沒什麽意思,在馬上來回衝刺,不是扎就是橫削,要不然就是砍,沒有個靶子用來訓練,就這麽扎空氣真的是比較傻。

  幾次想要扎個草人做假想敵,都被戰天時拒絕了,說馬槊製作不易,一杆好馬槊更是可遇不可求的,讓戰輝先把馬槊拿的穩了,徹底有了手感以後再扎草人練習。

  戰輝無奈,也只能先這樣練習,而且馬槊的樣子戰輝也不是太喜歡,聽老爹說馬槊的槊杆有任性,衝鋒的時候如果捅到人,不會傷到持槊人的手腕。

  而且如果力量足夠大,利用槊杆的彈性再加上高速的衝擊力可以把被捅到的敵人直接彈起挑飛出去。

  可戰輝看著馬槊的造型覺得得老爹這是在誇大其詞。

  馬槊總長大概四米,前邊槊頭有些像長度四十厘米的寬劍,下邊就是留情結,捅人的時候不至於把人扎透拔不出來。

  槊杆選擇的是做弓用的柘木削成均勻的篾,泡上油陰乾以後刷上漆用膠粘好後用泡過桐油的麻繩緊緊纏繞,最後再裹上一層葛布製作而成。

  對於陌生的葛布戰輝特意問過戰天時,經過科普戰輝才知道葛布就是葛藤紡織出來的一種布,而布衣兩字當中的布就是源於葛布。

  葛布優點就是輕,薄,但是缺點也很明顯,就是硬,一般都是和麻混紡一起,不然就只能做個帳布或者夏天穿的衣物。

  但是葛布的這個缺點用在纏繞武器的柄部卻最是適合,耐磨防滑,最主要的是還省錢。

  拎著馬槊站在荒地上掄了一會,覺得實在是沒意思,戰輝把槊放到地上,開始仔細打量自家的荒地。

  放眼望去全都是黃禿禿的乾枯野豆秧和雜草,給人的感覺好似還處於秋天的季節,一片頹敗蕭瑟之感。

  戰輝用力跺了幾下腳,發現地有些硬,蹲下身扒開枯黃的野草,用短刃挖了幾下,就皺起了眉。

  土地的硬度比戰輝想象的還要硬,這時候可沒有耕地的農用機械,全都靠人力把土地翻耕的松軟,這工作量實在是有些太大。

  尤其是種高粱還需要耕地更深一些,如果人手不夠,耕種的晚了真會誤了農時。

  戰輝多走了幾處,扒開雜草,發現土地的硬度和最初扒開的差不多。

  算是明白為啥沒人願意開荒了,耕地的工作量實在是太大,估計這地得耕幾遍才可以。

  而且第一年的生地產出是多少,誰也不知道,如果風調雨順或許收獲還成,一旦有點問題就怕是白忙一場。

  還有就是水源的問題,趕上大旱,靠人力從村裡拉水澆地,估計把人累死也澆不完。

  如果沒有朝廷的扶持,靠百姓自己開荒地就跟賭博一樣,付出之後的收獲完全就是個未知數。

  想到這,戰輝歎了口氣,對於這個年頭的人來說,想要把這些荒地變成產糧的熟地還真是有些難。

  想要解決耕地的問題光靠人力實在是自己有些想當然了,看來還得是靠自己那些養的草原牛了。

  戰輝下了決心,把放在地上的馬槊掛在戰馬一側的掛勾上,翻身上馬就往鐵匠鋪疾馳而去。

  從鐵匠鋪出來已經到了晌午,戰輝顧不得吃飯,到了家就直奔牲口圈。

  “李大叔,你和寶音挑選一些性情溫和的公牛出來。”

  “都要公牛嗎?”

  “嗯,母牛我可舍不得用,還靠它們下小牛犢呢。”

  老李頭一聽呵呵一笑,“戰小哥兒,現在母牛下犢的可不少,牛奶可以當水喝了。”

  說完,老李頭又太開口道:“公牛是挑選大牛還是小牛。”

  戰輝琢磨了一下,開口道:“都挑出來吧。”

  戰輝趁這功夫喊了戰數字們和稍微懂木工的莊客,挖坑埋上木料做了一比較結實的木柵,木柵不大,只能容下一頭牛,牛進來以後都無法轉身。

  在木柵窄的一側特意用木料釘了一個倒三角形的木框,上部的橫梁可以拆卸。

  戰輝使勁晃動了幾下木柵,見木柵紋絲不動,讓人去找老李頭先牽一頭挑完的牛過來。

  把牛趕緊木柵之前,戰輝把倒三角形木框的橫梁先拆了下來,等牛進了木柵,牛頭穿過木框以後,戰輝把橫梁又安放了回去,這樣牛頭就被卡住,只能仰著頭,再想低頭或者回頭已經不行了。

  戰輝的這波操作把一旁的人看的都是一頭霧水,不知道戰輝到底要幹什麽。

  戰輝見牛頭被固定住了,猶豫了一會,又轉身去了釀酒作坊。

  過了一會眾人見戰輝捧了一壇子酒過來,更是懵逼,東家這是要給牛喝酒?這特麽的有錢人這麽任性嗎?

  可戰輝接下來的動作讓眾人明白都想錯了,但卻更加糊塗起來,根本不知道戰輝到底是要幹什麽。

  戰輝打開酒壇,拿出一塊麻布在酒壇裡蘸了些酒,然後把麻布伸進牛的鼻孔中擦了幾下。見牛沒被酒嗆的煩躁不安,才稍微安了心。

  把從鐵匠鋪帶回的袋子打開,拿出來一個手指關節長直徑大概兩三毫米非常鋒利的鐵釘。

  用蘸了頭酒的麻布給鐵釘擦了擦,伸手在摸了摸牛鼻隔,找到最軟最薄的地方,然後開口道:“你們把牛頭扶住,千萬不要讓它動。”

  “東家,您這是要拿鐵簽扎牛嗎?這,這牛不是好好的。”一個莊客開口道。

  戰輝本身就有些緊張,所以沒搭理莊客,見眾人扶住了牛頭,咬咬牙,捏住鐵釘用力穿透了牛鼻隔。

  不知道是穿鼻環位置選的好還是這頭牛的反射弧比較長,穿透再拔出來,這牛居然沒怎麽動,只是哞哞見了兩聲。

  戰輝見狀,趕忙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銅質開口鼻環快速用麻布擦了兩下,從剛才鐵釘穿透的位置穿了進去,然後用力把開口的鼻環捏緊。

  除了鼻環開口的兩端捏的有些交錯不太美觀以外並沒什麽其他影響,戰輝才長舒了一口氣。

  戰輝從袋子裡翻出一塊麻布蒙住了牛的眼睛,綁好麻布以後掏出一把短鋸,咖嚓咖嚓,把兩隻牛角給鋸了下來。

  戰輝摸了摸沒有牛角的牛頭,然後在鼻環上綁了一根麻繩以後,才把蒙在牛頭上的麻布拿下來。

  目光掃了一圈,對著眾人說道,“打開木柵,把牛放出來吧。”

  上了鼻環的牛始終保持相同的速度跟在戰輝身後,戰數字們看的是一頭霧水,而莊客們卻是看懂了,心中都是大大的我艸,難怪能成東家,這腦子簡直了,這方法都能想出來。

  這特麽簡直就是專治各種懶牛,倔牛的神器,而且割了牛角,牛發狂帶來的危險性也大大降低了。

  “怎麽樣,看明白了嗎?如果看明白了接下來你們動手,牛鼻隔那一定要從最薄最軟的那個位置扎進去。”

  莊客們可不傻,這是門手藝,全都搶著上。

  戰輝指導了幾次以後,見莊客們弄的都不錯,就撒手不管了。

  老李頭挑完牛,看了會莊客們的操作也是目瞪口呆,過了半晌,才開口道:”也就是戰小哥能想出這個辦法,以後耕地的那些倔牛想不出力都不行。不過咱們這養的可是草原牛,沒有從小練習過,怕是耕地費些力氣。”

  “這些公牛也不能光養著等著吃肉,得出些力氣,不然光吃草料啥也不乾那就太虧了,反正牛多,輪番上去耕地,估計也累不到哪去。”

  老李頭張了張嘴,最終還是啥也沒說出來,戰輝說的一點沒錯,不過這麽豪橫的耕地陣容估計也就戰輝能擺出來,其他人就不用想了。

  戰輝又看了會熱鬧,見上了鼻環的公牛越來越多,而且目前為止還沒有一頭髮狂的,心情非大好,扭頭對老李頭說道:“晚間的時候給我擠些牛奶送過來,不影響小牛吃奶的情況下,能擠多少就擠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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