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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本想摸魚卻名滿天下》第8章 邁向地主的第一步
  這個年頭糧食對於百姓來說不僅是起到填飽肚子的作用,還是一種流通的貨幣。

  可以沒錢但是不能手裡沒有糧,這年代交通不便生產力低下,如果有個天災人禍什麽的,如果手裡沒有糧食,抗風險的能力是為零的。

  一旦受災面積過大引發的後續問題太多,民以食為天為天,飯都吃不上了就和天塌了一樣,幾家幾戶吃不上沒問題,如果幾千幾萬戶吃不上飯那事可就大了。

  以前看歷史劇歷朝歷代一旦發生大災,皇帝都坐不住,就是害怕因為有了災情以後,當地官府處置不當讓災民變成流民。

  流民的破壞力太大了,所以想辦法賑災的同時軍隊也是做好了打算的。

  一旦事情不可控就是無情的鎮壓,把風險控制在最小的范圍內。

  想到這,思維發散的戰輝有些懵逼,自己只是感慨一下糧食的重要性,就引出這麽多問題了?
  不過自己想的很有道理啊,一旦發生這些事手裡光有糧也不行,還要有自保的力量啊。

  不然容易被人殺了搶糧,可這樣特麽的難度又上升了。

  會不會有了自保的力量之後,會自我膨脹爭奪地盤最後問鼎天下?
  Pei! 傻子才當皇帝,這是平均壽命最短的職業了,當個小地主過自己的小日子不香嗎?
  皇帝有后宮這個是挺誘人,但是渾身上下就兩腰子啊,真兒真兒是想要火力旺,就要把命喪。

  各種虎狼之藥安排上,加藍的時候掉紅啊,滿藍沒紅一樣掛啊。

  那時候腰子不行了,肝也得完蛋,最後就是中毒身亡,死到女人肚皮上。

  不要覺得看了幾部王朝歷史劇就覺得可以了,皇帝沒那麽容易當,手下小弟長期領兵的得提防,哪地鬧災了還得時刻盯著怕流民鬧事,外邊鄰居過的不好還有過來搶劫的。

  而且能站到金鑾殿上的全都是人精,全都是欺上瞞下的高手。

  反正好處都是底下小弟的,不好處理的全推給當皇帝的自己解決。

  就像地球時候的明朝,大臣富得流油,皇帝窮的叮當響。

  想到這,戰輝趕緊收了收心神,思維發的有些太散了,剛才想的那些都太可怕了,怎麽想最後都是死路一條。

  還是看自己的莊稼吧,這個最實在,自己連小地主都不是呢,操那麽多心幹嘛。

  看著地裡紅通通的高粱穗子隨著風來回搖擺,讓戰輝的心情又好了起來。

  真是手中有糧心中不慌,再看著滿坡的野生黃豆,更是滿心歡喜,這些可都是小錢錢。

  不過看著看著,戰輝就有些迫不及待了,這年頭是個油就值錢,弄出豆油來不單單賺錢,還能直接從水煮青菜升級到炒菜。

  但是著急也沒用,荒地裡的豆子本身就是野生的,豆莢少豆粒也沒徹底長成,太早收了榨油估計出油率極低。

  想到出油率戰輝記得小時候姥姥家榨油一斤豆子大概能榨出二兩多油。

  估計現在用石磨榨油的話都不一定能出一兩油。好在荒地夠大豆子夠多,最後也能榨出不少油。

  盤算完出油率突然發現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這麽多豆子收割是個問題啊。

  家裡大貓小貓統共就三隻也弄不過來啊,喵了個咪的,這問題有點愁人啊。

  全靠自己割豆子的話,這小身板扛不住這麽重的農活啊,這是屬於越級副本,沒人帶光靠自己妥妥得掛。

  戰輝甩了甩頭,自己嚇唬自己這可不太好,有句話說的好,方法總會比問題多,到時候再說吧。

  搓了搓臉對吳大郎道:“這滿坡的野豆子能有多少畝。”

  吳大郎望了望山坡想了想說道 “這坡得有小二百畝,問這個做什麽。”

  戰輝又問道:“你說要是把野豆子都收了,需要多少人,乾幾天?”

  “這野豆子怎麽長的都有,邊上還有雜草,好手一天也就能收個二畝多,你想要把坡地豆子都收了?”吳大郎有些疑惑。

  “嗯,這豆子可都是好東西,你跟著我乾不乾,想要發財全都靠這個了。”

  吳大郎用看智障兒童的眼光看著戰輝說道:“這問題還用問,法子要是簡單你就說,難的話你就別說了,只要不是犯了官司的事,你讓幹啥我幹啥。”

  “那你聽我的就行,到時候讓你吃糧吃一碗倒一碗都沒問題,還能再娶個比賽仙樓的娘子還好看的娘子。”

  ”隨便吃糧這個好,但是我可不傻,找娘子幹嘛?分我的糧吃?
  就是找娘子也不賽仙樓那樣的,找也要找王屠戶家小娘子那樣的,種地殺豬啥都能乾,半扇豬肉扛著就走。”

  戰輝滿臉黑線,這貨果然是全體加的點,不過想法很樸實很實際。

  和吳大郎摘了些毛豆回家,坐到院子裡的戰輝就琢磨著這坡地說什麽自己也得弄到手。

  豆子耐旱只要能保持正常雨量的話坡地平地無所謂,而且離自家子莊稼地近到時候一起侍弄還方便。

  等以後野豆子能榨油傳了開去,再想幾乎不付成本的弄地那就不可能了。

  自己雖然是立志做一個帶領全村致富的十大傑出青年,可也得先緊著自己來啊。

  想了想,戰輝決定去找老周,但是上門找人家辦事也不能空手去,不過家裡實在是窮的叮當響,只能把摘回來的毛豆煮了當上門禮了。

  戰輝跟著老周進屋以後打量了幾眼,不愧是當裡正的,這房屋在村裡怕是最好的了,外邊的院牆都是條石磊的,大門蓋的也是高大氣派。

  後面的院落啥樣不知道,但進來的這屋子一進門正面是個大屏風拐過來以後就是個寬大的客廳,地上鋪著地板,正中擺了一個長條形的茶幾,旁邊還放了幾塊皮子,雖然不算豪華但是看著很大氣。

  打量完戰輝說道:“小子看周伯伯對豆子也是喜愛,今天摘了些怕放的久壞了口感,就在自家煮好拿過來,也想著讓伯母嘗嘗鮮。”

  老周聽聞臉笑的跟開花了一樣連忙喊到:“娘子快出來,戰輝來給送小食來了,快來嘗嘗。”

  說罷拉著戰輝坐了下來。

  戰輝本以為第一次來老周家需要跪坐,可看老周直接一屁股就坐下了,自己也就盤腿坐了下來,心裡有些小慶幸,這要是跪坐那可真是一種自虐。

  剛坐下從裡屋走出一個年齡四十左右的婦人,對著戰輝笑道:“戰家大郎來了,我去倒些水來。”

  見戰輝起來又急忙把戰輝按了下去。

  “ 周伯母不用那麽麻煩,小子前來就是給周伯伯和您送些煮好的豆子,您別怪小子不敬這豆子煮了口感極好,做個小食也是不錯的。”

  “唉,你這孩子有心了,我和你周伯伯要不是出了遠門,你家也不能遭了難。”

  “這怎能怪罪周伯伯和您呢,沒這個道理的。”

  看著眼前風韻猶存的周伯母,想必年輕時也是個非常漂亮的美人,雖然說話慢聲細語的,但氣質上有種職場女強人的感覺,一看就是大戶人家出身,戰輝有些感慨這老周命還挺好。

  戰輝連捧在拍的和兩口子聊了會,看著兩口子滿面笑容心情都不錯,覺得是時候說正事了。

  端正了下坐姿開口道:“小子家遭了難,有您和吳大叔的幫襯也沒真正的挨了餓,可心裡還是怕的緊,所以想把坡地租了種些糧食,即便這地種不完,地裡那些野豆子也可以當救命糧吃,所以想問問周伯伯租那片坡地要怎麽個章程。”

  “你這想法很好,要說這也都怪你父親,你父親那會覺得家裡四十畝地夠家裡吃食了,再跑關外做做買賣,即使年景不好做買賣賺的錢也能讓家裡吃的不錯。

  可沒想到出了這些事情,當初要是地多些也不至於這樣。”

  說完,周裡正歎了口氣,又繼續開口道:“既然你打算開荒地,那就先說說坡地,原本是東邊小白山的延伸,早些年間那還是一片林子。

  從十多年前開始,咱們這的冬天是一年比一年冷,原來三九天河水不上凍的,可以說是賽江南的地方,可逐漸變冷以後柴燒的就多,漸漸的就被村裡人把林子砍沒了。

  樹沒了但是樹樁可不少,而且坡地到了秋收怎麽也沒有平地方便,即便離河不遠,村裡人也不願意下力氣開那片地。

  坡地是離你莊稼地近,而且坡地連下等地都不算,繳稅也是不多,可開荒費時費力,這個你要想好。

  如果真想多打糧食你還是自己開荒平地,新開的地前三年繳糧都按下等地算。

  你們三兄弟先少開一些,侍弄好了產出可比那一片大坡地要強。

  還有就是河邊的坡地繳十年就徹底屬於你的了,山谷口外的平地繳十五年屬於你個人的。

  具體的章程就是開了荒地以後,丈量了面積寫了地契送到府衙去蓋了章就可以,地契下來以後把荒地的地租和稅繳了就沒什麽了。”

  戰輝低頭沉思,坡地原來地上還有樹樁,之前被野草蓋住了沒看仔細。

  可自己的目的就是地上長的野豆子,而且坡地離自家最近,收割的時候方便還不引人注目。

  至於樹樁起不完就先放著,反正產出連下等地都達不到,做出豆製品以後也不差這點地租了,這地就跟白給一樣而且是合法的,傻子才不租。

  “周伯伯,小子覺得還是想租那片坡地,小子家中現今就小子一人算個壯勞力。

  而且您也說了坡地連下等地都不算,繳的稅和地租也不多,開了這坡地就是地種的不好也沒那麽大壓力,所以坡地就夠用了。”

  “你自己定好了就成,不管開哪裡的荒地都是好事。”

  “ 那地契大概多久能辦好呢。”

  “這樣吧先把地契寫了,你把手押按了我明天拿到驛站發到鎮北關府衙去,這坡地丈量不丈量問題不大,估算個數先下了地契也沒什麽大問題。”

  “那小子就謝過周伯伯了。”

  老周也是個爽利人見戰輝決定了要坡地,轉身就拿了空白的地契文書出來直接填寫畫押。

  戰輝見事情辦成了心裡也是高興的很和老周兩口子又聊了會就起身告辭。

  回家的路上戰輝看著手指上的朱砂印記高興的不得了。

  不管啥地如今也是準地主了,老周真是仗義,都沒去丈量直接寫了地契,而且只寫了一百四十畝估計要少寫了小一百畝。

  沒想到穿越過來這麽幾天就成地主了,這難度也太低了。

  二郎和三娃看著自打進了家就笑的合不攏嘴的戰輝都有點發毛。

  戰輝看兩小子眼神不對說道:“盯著我看幹啥,告訴你們咱家往後也是坐擁二百多畝地的大戶人家了,怎麽說我也是一家之主了,都有些眼力。”

  二郎有些急迫的說道:“怎麽二百多畝地了?咱們能耕得過來嗎?到時候可是要繳稅的。”

  二郎真心無奈了,不知道戰輝又起什麽么蛾子,自家現在的地耕的都費力,又弄那麽多地幹嘛。

  戰輝說道:“我把咱家莊稼地河那邊的坡地租了下來,寫了地契就等過幾天都護府那邊衙門蓋了印,這坡地下等地都不算,稅少的很。”

  二郎想哭的心都有了,自家大哥到底還有沒有救,能不能給個痛快話啊,弄那片破坡地幹嘛,那麽大一片坡地都弄好了頂的上平地上開四百畝了。

  見二郎不吭聲戰輝又說道:“今年咱家想過好日子就靠那片坡地了,坡地上有寶貝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二郎有些頭疼,大哥真是胡話張嘴就說,自己又不瞎,坡地上除了野豆子就是野草,寶貝在哪呢??
  不過大哥已經簽了地契文書二郎只能無奈道:“坡地就坡地吧,就是費些力氣罷了。”

  三娃卻是高興道:“好啊,咱家地多就不怕餓肚子了,大哥你放心我到時候一定好好幫忙侍弄田地。”

  聽三娃這麽說戰輝很欣慰總算有個捧著說的了。

  看二郎興致不高戰輝也沒解釋,等到時候弄出了豆腐,乾豆腐,豆腐乾,豆油出來非要看看一本正經的小二郎是個什麽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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