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輝又仔細看了看這三樣物件,“這些是你們孛兒帖赤那氏交接王權的信物?你們王族已經崩了好幾十年了,這還能有人聽你的嗎?”
“我沒想著再讓那些人聽我的,只是盡力勸勸他們,不忍心看著草原人因為一場天災而死去那麽多人。”
戰輝聽了點點頭,寶音這個身份帶著過去現身說法,沒準還真能有效果。
而且帶著寶音過去,那也是摟草打兔子捎帶手的事,也不麻煩,不過這事得和那幾個大佬說說。
戰輝起身把和自己褲腿子較勁的黑旋風,扒拉開,把印璽丟給寶音,把王冠往自己頭上一扣,手裡拎著跟鞋拔子似的金牌衝寶音一揮手,“走,帶上這三樣和主屋那幾個大佬研究研究去。”
寶音見戰輝把王冠扣到頭上了,頓時就急了,“你把王冠趕緊摘下來,你一個大武人不許你帶它。”
說完,寶音就撲了過去,奈何戰輝個子高,外加戰輝往外胳膊一伸,寶音根本靠近不了。
戰輝見寶音因為憤怒而變得臉色通紅,開口道:“你激動個啥,這王冠我帶了我就能真成草原上的統治者了?開玩笑,這玩意就是個象征,你家槍杆子多的時候,人家認這玩意。
你家就剩你自個了,誰認啊,還有,說句難聽的,你和戰數字們被朵顏部落送過來就意味著已經賣給我了。
你們人都是我的,這玩意我帶會又能怎麽樣,也不是不還給你,這麽小氣幹嘛。”
寶音聽戰輝張嘴閉嘴就是這玩意,氣的渾身都顫抖了,也顧不得男女有別了,抱住戰輝伸出來的胳膊,上去就是一口。
咬完松嘴趁著戰輝甩胳膊這空當,竄到戰輝身前伸手去摘王冠,結果沒夠到,想蹦起來再夠的時候,戰輝已經開始往後撤了。
寶音見狀,馬上貼了過去,左手摟住戰輝的腰,然後想要蹦起來用右手去摘王冠,結果被戰輝順勢用右手環過寶音的腰,而且用力把寶音貼在自己懷裡不讓寶音蹦起來。
“寶音,玩不起是怎麽著,開始揚沙子了是吧,今天我偏偏就帶這個王冠了。”
寶音氣道:“那是我族聖冠,不許你侮辱它。”
說完,又使出渾身的力氣想要蹦起來,無奈後背被戰輝用力按著,根本就蹦不起來。
夏天本來穿的衣物就不多,寶音又在這開回摩擦起電的來勁,戰輝漸漸就有點受不了了。
寶音的具體年紀不知道,但身材至少是和紅秀一個級別的。
被有彈性的山峰來回這麽摩擦,戰輝的伏魔棍終於擺開了陣勢。
寶音也突然發覺不對了,愣了一下,抬頭和戰輝對視了一眼,反應過來以後,嗷的就是一嗓子。
戰輝被嚇的渾身一個激靈,趕忙把環在寶音背後的手抽了回來。
滿臉尷尬的說道:“這是個誤會,最近羊肉吃多了,有點火大。”
寶音見戰輝抽回了手,趕忙後退了幾步,感到又氣又羞愧,再也忍不住,蹲到地上放聲大哭起來。
戰輝也是一陣頭疼,這尼瑪劇情怎發展成這樣了,自己真不是故意的啊。
戰輝走到了寶音身前,想要拍拍寶音的肩頭安慰安慰,可又怕誤會,只能先把王冠從頭上摘了下來遞給寶音。
“王冠給你,額,這個,額剛才是客觀不可控,是吧,額,我主觀上,是那個,沒那個意思的。”
寶音抬起頭,看看戰輝,拿過王冠就扔到了炕上,然後低頭繼續哭泣。
戰輝被寶音的操作弄懵逼了,這尼瑪叫聖冠?剛才要死要活的往下摘,這特麽還回去了,隨手就這麽一扔?能不能告訴自己這玩意到底哪聖了。
緩了一會,戰輝無奈的開口道:“不是我說,你剛才不那麽折騰,我也不會那啥,但是王冠還給你了,你就這麽一扔?到底是不是你們王族的王冠啊。”
寶音聽了,猛的抬起頭,“我家的東西,我願意怎麽扔就怎麽扔,就是不許你帶。”
戰輝都無語了,這尼瑪就是幼兒園選手,跟三歲孩子一樣一樣的,自己的玩具怎扔怎摔都行,就是別人不能碰。
看著繼續嗚咽的寶音,戰輝開口道:“行了,又沒真怎麽樣,你還想不想跟我去鎮北關了,一會那幾個大佬就該休息了。”
聽了戰輝這麽說,寶音才站起身,擦了擦眼淚,走到炕沿,用布把印璽包了起來,扭身就往門外走。
戰輝見寶音出門了,趕緊上炕把王冠撿了回來。
“喂,這王冠給你啊,你不要了啊。”
戰輝說完見前邊的寶音就跟沒聽到似的,不搭理自己,頓時就撇了撇嘴,又把王冠扣到了自己頭上。
快走幾步追上寶音以後,戰輝又開口道:“不是我說,你這脾氣得改改,你現在的身份說好聽些叫王族後裔,說難聽點就是遺老遺少。
我好歹也算幫過你吧,我只不過就是帶帶你家的王冠而已,至於這樣嗎?我家缺你家王冠這點金子?”
戰輝的話猶魔音貫耳一樣,說的寶音一陣頭疼,以前怎麽就沒發現戰輝嘴這麽碎,這麽不靠譜呢?這是自己曾經認為世上最有智慧的那個智者嗎?
寶音停下腳步,目光盯著戰輝說道:“當做什麽也沒發生過吧,就是你能不能不要說話了。”
戰輝聽聞,聳聳肩,這尼瑪又進去叛逆期了,成了說不得大師了。
不過兩人路過老瓦房的時候,戰輝不得不拉住寶音,因為在寶音那沒有油燈,光舉個柴火棍太暗了,所以沒發現寶音弄的一身狼狽。
“你把衣衫整理一下,這個樣子有些不太妥當,不是我說啊,每次宰羊宰牛,都是讓你們弄的,就不知道留點油脂做個油燈嗎?”
寶音聽了戰輝的話,臉色又是一紅,不過接著又是有點惱怒,自己和族人們,為了感激他,替他節省些,居然一點不領情。
把手裡拿著的印璽塞給戰輝,整理好以後才恨恨的一把又從戰輝手裡拿回了印璽。
林秋水聽到外面有腳步聲,以為是戰輝回來了,從屋內走了出來,結果見戰輝和寶音一前一後站在院子裡,有些摸不到頭腦。
“戰大哥,你這是把寶音姐姐也帶過來一起做香皂嗎?”
“不是,我和寶音去主屋有事,你和波波先找個細致點的麻布,把桑葚的汁水壓出來,我待會就回來。”
寶音和衝林秋水點點頭,然後扭頭恨聲問戰輝,“主屋在哪。”
戰輝眼角一跳,不知道主屋尼瑪你走前頭還走的那麽快,真把自己當女帝了啊。
戰輝吐了一口濁氣,“否樓蜜。”
寶音聽的有點懵,下意識開口問道:“什麽蜜?”
“啥蜜也沒有,跟著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