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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本想摸魚卻名滿天下》第49章 到了婚嫁的年齡
  “戰小哥兒,這馬少了一匹。”

  看著有些慌張的老李戰輝打個哈欠說道“李大叔這一早就把我喊起來就因為這個,昨晚周裡正騎走一匹。”

  “我知道裡正騎走的那一匹,是又缺了一匹,現在棚子裡就十八匹馬。”

  沒等戰輝說話旁邊有早起的軍卒接口道“老丈你別著急,早起是戰校尉的親衛騎馬出去了。”

  老李頭滿臉問號“戰小哥兒哪來的親衛。”

  戰輝這時候反應過來,肯定是暴力女騎走了,趕緊衝老李嘰咕嘰咕眼睛說道“對,對,是我的親衛,我昨晚安排他出去做一些事情,才起來就給忘了。”

  老李看戰輝這麽說也把肚子裡的話咽了回去。

  旁邊的軍卒道“戰校尉說實話您人真沒的說,就是您的親衛架子可太大了,根本就不理人不說,您忙前忙後的親衛是一點不幫忙,弄的他像個校尉您像個親衛一樣,咱們兄弟早就看不過眼了。”

  戰輝滿臉黑線無奈道“讓兄弟們見笑了,那貨就是那個性子不提他。一會兄弟們都起來了我再做些飯食好好再吃一頓。”

  “我們已經煮了飯食了,這兩天您也累的夠嗆,我們可不敢再麻煩您了,您回屋歇著吧,我們吃了飯食就回去交差了。”

  戰輝往帳篷那邊望了望果然見軍卒們已經自己煮飯了,隻好到作坊拿了些麻辣味的豆腐乾給送了過去,讓軍卒們切了吃。

  這時候家裡三小也起來了,想躺下接著睡是不可能了,還是做早飯吧。

  做幾個人的飯簡直不要太輕松,戰輝這段時間全都弄的大鍋飯,做的少了還有些不適應。

  怕老李不好意思過來吃飯戰輝特意讓二郎去喊了過來。

  家裡這麽多牲口和牛羊老李頭一個人實在是吃力,怕老李不好意思支使三孩子,吃過飯戰輝特意帶著三孩子給老李去幫忙。

  黑旋風見院子裡多了這麽多牲口也是興奮,也是坐跑右跑的。雖然有些牲口和牛羊沒見過熊但是聞到黑旋風身上的氣味還是有些怕。

  戰輝見黑旋風像個牧羊犬一樣把牛羊攆的來回跑,根本就沒法喂草料,上去就是一腳,挨踢的給旋風總算是安穩了下來。

  要說這些動物也挺有意思,有隻羊見黑旋風被戰輝踢了還上去用頭頂了頂黑旋風表示安慰。

  畢竟黑旋風還小,安穩下來以後大牲口和牛羊也就逐漸適應了眼前這個圓滾滾的小東西。

  而院子裡的軍卒也都收拾完了,準備回鎮北關,領頭的伍長過來和戰輝告別,戰輝琢磨了一下,讓軍卒搬了一百壇豆油,五百斤豆製品裝到車上,讓軍卒們給鎮北王送過去。

  又拜托軍卒們到驛站一趟,如果有朵顏部落的人找自己就讓他們直接到靠山村來。到村裡隨便打問都知道自己家。

  又給軍卒每人分了二斤豆腐幹才讓軍卒們上路。

  送走了軍卒戰輝也不過去喂牛喂羊了,和吳大郎趕了幾頭驢子到作坊,忙了半天把推磨盤的木棒換了長一些的,把驢子也套上了,結果轉了幾圈驢子就不走了。

  打了幾下也不見效果,再打還怕把驢子打傷了。戰輝琢磨了一會,把一個驢子的眼睛蒙上了。又拿根蘿卜綁在一頭沒蒙眼的驢子前邊,蘿卜就在驢子眼前不遠的距離,但是驢子想吃肯定是夠不到。

  戰輝的操作讓吳大郎一臉蒙“輝哥兒這是做什麽,這驢子能推磨嗎?這也不走啊。”

  “我買驢子就是為了拉磨的,不然我弄這麽多驢子幹嘛。”

  “啊?不是用來耕地和騎乘的嗎?再說驢子能聽話的拉磨嗎?”

  “拉磨肯定是可以,就是不走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這兩個法子都試試吧,看哪個最管用。”

  吳大郎和一邊的一眾半大小子都說這是不可能的事,就沒見過哪有用驢子拉磨的。

  結果臉被打的啪啪響,兩個法子都管用。蒙了眼的驢子除了最開始的幾圈有些磕磕絆絆,隨後就好了。頭前吊著蘿卜的驢子的走的更是積極。

  把一眾人看全都傻眼。

  吳大郎說道“輝哥兒你這腦子到底是怎長的,真神了啊,這驢子居然能拉磨。”

  旁邊的一眾半大小子幫工也是紛紛附和,說東家太厲害了,居然有辦法讓驢子拉磨。

  “行了這回有驢子拉磨了你們也能輕松些,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棚子裡驢子還有,你們換著使喚,別可一頭驢子用。”

  說完戰輝就大笑的出了作坊心情真是舒暢,哥就喜歡你們質疑之後臉被打的啪啪響的感覺。

  到了院子戰輝就有點笑不出來了皺起了眉,院裡實在太鬧騰了牛和羊的叫聲此起彼伏的,而且牛糞和羊糞的味也挺大。

  站在房屋門口仔細看了一會,到木匠鋪讓人拉來一些木料和板材。讓老木匠的徒弟挨著自己的院子單獨圍一圈木柵,除了蓋房子木柵沒啥難度半天就弄完了。

  唯一難度大點的就是蓋木頭房,所以戰輝找了村裡人來幫忙,人多力量大而且木頭房蓋的也不算大,第二天就蓋完了。

  把牛羊趕到新建的柵欄裡,院子裡總算是清淨了,就是院子裡留了滿地的牛糞羊糞,想了想這活也不能全讓老李頭乾,還自己來吧。

  把院子徹底打掃乾淨以後,躺在炕上的戰輝累的直哼哼,喵了個咪得,說好給自己放假的,結果還是忙,這回說啥也不幹了,非得過過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的生活。

  躺了一會戰輝坐了起來,家裡三小當了放牛娃,屋裡就自己一個人也沒什麽意思,幾天不見林波波還有點想,還是去茶樓享受會至尊批中批的感覺吧。

  戰輝本打算穿了武人的戎服去茶樓,穿上以後實在是覺得有些大,就又脫了下來。只是把腰牌別在了腰間。

  等戰輝進了茶樓的時候才發現,唱曲的台子上居然多了好多樂器出來,戰輝認不全,笙,簫,二胡,鼓,琵琶,這些認識,可邊上有兩長的差不多的不知道是古箏還是古琴,反正是分不清。

  吧台後面的林波波見戰輝進來不說話就看著台子白了戰輝一眼說道“戰大爺來啦,準備喝點什麽茶啊,喝哪種都給你打折。”

  戰輝扭頭看著林波波“幾天不見變得伶牙俐齒了。”

  說完把腰間的腰牌摘下來嘭的一聲拍到了吧台上“看好了,爺兒現在也是有身份的人,把爺伺候好了錢少不了你的。”

  在一層茶台飲茶的茶客以為戰輝是來搗亂的,都把目光瞥了過來。

  林波波拿起腰牌趕緊拉著戰輝上了樓上邊走邊說“你這人真是,不知道有客人啊,弄那麽大動靜出來。”

  “手誤手誤,這幾天做大鍋飯,手勁漲了不少。”

  到了包間戰輝就跟沒了骨頭一樣又躺了下來,嘴裡還說道“快給爺兒沏壺茶來,這幾天可真累的夠嗆。”

  林波波剜了一眼戰輝,看看手裡拿著的腰牌有些吃驚的說道“你投軍了?還當了校尉?你是有多想不開啊,怎麽出去這幾天就投了軍呢?”

  戰輝聽完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怎麽說話呢,啥叫我有多想不開啊,知道這腰牌是啥嗎?”

  “就是個腰牌唄,還能是啥,你不知道好男不當兵嗎?”

  “這可不只是腰牌,這代表著功勳,也是鎮北王對我的認可。和你說這些你也不懂?”說完把腰牌一把拿了過來別在腰上。

  林波波白了一眼戰輝“就是個輜重營的校尉就擺這麽大的譜,再說你身家這麽豐厚了,怎麽投軍了呢。兵役勞逸你又不是出不起錢。”

  “就是個掛名的,鎮北王硬封給我的,鎮北都護府這地界最大的頭子我敢拒絕嗎?”

  “你這是做了什麽壞事了,惹到鎮北王了。”

  戰輝鬱悶的有些發狂了,這姐妹依然還是那麽不會說話歎了口氣“你去給我弄點茶吧,讓我緩一緩,如果再繼續和你說話我感覺會被你氣死。”

  林波波見戰輝這副模樣笑的前仰後合的出去沏茶了。這一笑一抖又讓戰輝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等林波波端了茶水進來,戰輝感慨服務還是那麽周到,不光端了茶水連小食一起端了進來,而且居然有油炸蠶豆。

  “還是在茶樓好,身邊有美人香茶,這才是神仙日子。”

  “又開始胡說了,一會你去把這幾天的帳目看了,走時把貨款帶走。仔細算些,我算了幾次每次算出的數都不一樣。”

  喝了口茶水戰輝說道“不看了你看哪次算的數順眼就按哪個數算,這些日子茶樓怎麽樣忙不忙。”

  “因為年關將近的原因行商沒有以前多了,不過離咱們近些的北河道有不少行商又回來訂貨了。”

  “行商少些也好姐妹們也輕松些,養足精神過完年肯定有的忙,再一個錢是賺不完的莫要累壞了身子。”

  林波波把剝蠶豆上的脆皮剝完邊遞給戰輝邊說道“姐妹們可閑不下來,你來時進門也看到多了好些樂器,不忙的時候姐妹都忙著給曲子配樂,現在點曲的人越來越多了。”

  戰輝接過剝好的蠶豆一把塞進了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過年找些樂師吧,再找些小娘子繼續培養,總窩在靠山村沒什麽意思,以後把茶樓開到大武各地才算真正的成功。”

  林波波眼睛亮了亮又恢復了正常繼續剝手裡的蠶豆皮“我一個女子沒那麽大的野心現在這樣就滿足了,用你的話講就是錢永遠賺不完的。”

  說完這些停頓了一下好似下了什麽決心一般說道“再說我也到了婚配的年齡,總是這麽拋頭露面也是不妥。”說完就漲紅了臉。

  “咱大武可不講究這些吧,再說你這麽好看又有錢的老板娘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記呢,放心嫁的出去。”

  林波波聽戰輝這麽說氣的呼吸頓時重了起來,剝蠶豆皮的手也不似剛才那般輕柔。

  “哼本小姐長的好看這話用你說嗎?”這色胚這麽聰明怎麽能聽不懂自己的意思,這麽羞人的話自己都說出來了還裝傻,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嗎?

  想到這林波波渾身的力氣就像被人抽走了一樣,而且眼中也生了一層霧氣出來。

  戰輝見林波波這樣開口道“說你好看還不高興了,你知道嗎我們每個人生下來都是半個圓,只有兩情相悅的兩個半個圓才能合到一起成為一個圓。著靠山村才多大地界,你能遇到幾個人,你著急嫁人幹嘛。”

  林波波停下了手,美目盯這戰輝道“女子能和男子比嗎?上哪去遇到那麽多人,當誰都和你一樣四處招惹人嗎?”

  戰輝有些頭疼,其實自己明白林波波的意思,可自己滿打滿算也就穿越過來半年,而且過了年才十五,實在是不能接受這個年齡結婚。另外自己還是搞不清楚到底對林波波是個什麽樣的感情。

  “我的意思是婚姻大是要慎重,怎麽又扯到我身上來了,這婚姻就跟挑鞋子一樣,鞋合不合適只有腳知道,一雙腳找到合適的鞋子其實不容易。

  為了腳改變鞋子,和委屈腳遷就鞋子哪種都不是最佳選擇,也就是說必有一方為了對方做出改變。所以不要急需要慎重一些,我都是為你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林波波聽戰輝這麽說歪頭想了一會算是好了些,不似剛才那般難受了,這色胚說的話還算是有些道理,真如他說的婚姻是一輩子的事,一旦選擇了合不合腳也只有自己知道。

  “也不知道你哪來的這些怪道理,這嘴就是會哄人。”

  戰輝無語,怎麽說都是自己的錯,不過林波波過了年才滿十七,在前世就是高中生,這年齡嫁人還是有些早。

  “再給你科普一下,你知道為何女人生孩子被稱為闖鬼門關嗎?”

  林波波臉又紅了起來,有些不解的問“這你也知道?”

  “女人說來也真是不容易,男人是爽個痛快,可女人卻要受懷胎十月之苦,好不容易熬到了臨盆卻也是到了最危險的時候。

  咱們大武律法上雖說是過了十五方可婚配,可實際上女子有了天癸就可以許配人家了。可剛剛來了天癸的女子本身自己還都是個孩子,身體都沒長成,生那麽大的胎兒怎麽會不危險。

  一旦出現危險能抗過去的太少了,就像一個胖子和一個瘦子,先餓死的永遠都是那個瘦子,因為沒有胖子身上的肉多,女子生孩子也是一樣得道理,所以女子想要婚配最好過了十八,其實二十到二十五歲才是最佳的年齡。你過了年才十七,你著急什麽。”

  林波波聽的有些目瞪口呆,這色胚說的好像有些道理,可他怎麽知道的,緩了一會有些怒道“誰著急了,剛才就是話趕話說到那了,你還真是個色胚,連女子生孩子的事你都研究的這麽明白真不要臉。”

  林波波說完把手裡的蠶豆扔到了戰輝臉上,扭頭出了房門登登登的下了樓。

  戰輝真是mmp,這都什麽鬼,自己就是科普一下而且這也不是自己研究的,女人能講點理嗎?
  氣的一仰身躺下呼哧呼哧的喘起了粗氣,喵了個咪的不識好人心,波濤洶湧不代表就是完全長開長成熟了好嗎?生孩啥時候都是最危險的,自己也是關心她,居然拿豆子摔我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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